溫妤的戲份結束了,傍晚收工,訂了晚上的機票回去。
迅速回酒店收拾了下就奔向機場。
還想念周姨做的飯的,比劇組做的好吃多了。
第一次有這種歸心似箭的覺,好像真的又有了一個家。
到水灣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溫妤肚子得咕咕。
客廳燈是開著的,但卻沒人,一邊奇怪著一邊走進了廚房。
隨即詫異的咦了一聲。
聞璟上掛著圍站在廚房里,面前的鍋里熱氣騰騰。
“回來了,了嗎?”
他一只手握著鍋柄,一直拿著筷子輕微攪,“馬上就好了。”
和的燈打在他上,襯得他整個人都溫和至極。
溫妤腳步停頓了下,緩步走過去,“你竟然會做吃的?”
聞璟瞅一眼,“什麼竟然,難道這很難?”
一邊說著一邊把東西盛出來,“走,出去吃。”
溫妤呆呆的跟在他后,“周姨不在嗎?”
“在,找有事?”
“沒事,就是……那你怎麼會進廚房啊?”
把面放在餐桌上推到面前,聞璟坐下慢悠悠的回答:“想進就進了啊。”
“哦。”
溫妤不知道該說什麼,低下頭開始小口小口的吸溜著面條,原本沒報什麼期待,卻沒想到還好吃的。
“好吃嗎?”
“嗯,好吃。”
聞璟淡淡笑了聲,像是隨口說了句:“那以后你回家我都給你做。”
呼吸一窒,挑起面的手頓在半空,溫妤抬頭愣愣的看著他。
他挑眉,“傻了?”
“才沒有。”
“那還不快吃,要涼了。”
“哦。”
吃完聞璟拿過碗去了廚房,溫妤站在廚房門口看他細致的洗了碗,又開始洗煮面時用的小鍋,抿了抿進了臥室。
洗了澡出來,他已經在床上躺著了,剛爬上床就被人手攬過抱在懷里,溫妤不自在的了鼻子,相著,溫度開始逐步上升。
黑暗中,聞璟輕聲問:“睡著了?”
”還沒。”
他上好燙,跟個火爐一樣,怎麼睡得著!
覺到他湊近,溫妤眼睫了,隨即被人含住輕輕吻著,安靜的臥室里響起臉紅心跳的親吻聲。
聞璟很溫,翻將人在下,吻了許久許久。
溫妤心跳劇烈,這是他第一次在床上吻,還是這種姿勢!
腦子里暈暈乎乎想著,其實好像做好準備了。
也沒那麼矯,剛開始那兩天只是因為剛認識,本能的抗拒和一個還算陌生人的人做親的事。
這陣子抱也抱了,親也親了。
此時此刻順其自然做點什麼很正常。
可他卻突然停下了,翻下來躺在一邊,啞著嗓子:“睡吧。”
溫妤:“……?”
不是?
就這樣?
差點口的話被噎回了嚨里。
溫妤睜著大大的眼睛,有些懷疑自己了,好歹也前凸后翹一大吧,還是他領了證的名正言順的老婆!
結果躺在床上接吻別說做點夫妻該做的事了,甚至連都不,還真就是單純的接吻。
有沒有搞錯啊!
他不會是不行吧?
不對不對,明明覺到了。
那為什麼不做?
結婚第一晚他說的話竄進腦海,溫妤思索著,難道是在等自己開口說可以?
可他這陣子想親就親,也沒問自己可不可以啊。
溫妤不由得撇撇,難道他就只喜歡接吻?
他們的關系還真是怪怪的,興許這就是傳說中的友誼吧!
……
第二天溫妤去了沈家老宅,沈齊禮照例躺在院子里的躺椅上曬太。
今天天氣很好,此時正好,接近傍晚的時間照在人上暖暖的,也不熱。
陳叔給溫妤拿了把椅子,溫妤坐在沈齊禮旁邊陪他說著話。
“伯父,我上次錄制的綜藝明天就播咯!”
沈齊禮笑著回應,“那我明天就等著看了。”
“嘻嘻好。”
“您最近怎麼樣啊?”
“沒事,好的。”
溫妤微不可察的皺了皺眉,沈齊禮早年在部隊的時候過嚴重的傷,前兩年又做了心臟手,是真的算不上好,比好些六七十歲的人還差。
上次過來問過陳嬸,陳嬸說他經常住院,沈嘉禾不知道。
溫妤知道沈齊禮是不想讓人擔心,但怎麼覺這樣更讓人擔心了。
嘆了口氣,“沒事就好,但您要是哪里有不舒服可一定要說,您不說的話,我也會問陳叔陳嬸的!”
沈齊禮失笑,”好。”
靜了會,沈齊禮開口:“阿妤。”
這語氣很沉重的樣子,溫妤疑,“伯父,怎麼了?”
“伯父要跟你道歉,嘉禾他對你做了不好的事,讓你傷心了吧,是我沒有教好他。”
他沒想到他會這樣做,是他低估了兒子對他的恨意,本以為他不會對阿妤怎麼樣,最多是不理睬,可現在看來這幾年是不是了很多委屈?
是他想得太簡單了……他以為他遲早會想清楚,可是……
溫妤一怔,隨即無所謂的說:“這跟您沒關系,他做什麼那是他的事,與您無關,他是個年人,您不用覺得抱歉。”
沈齊禮搖搖頭,“跟我有關系,是伯父對不起你,讓你委屈了,以后他再敢做什麼,只管告訴伯父,我一定不會偏袒他。”
“好,您不要擔心,我不會讓自己委屈的。”
沈齊禮還想說什麼,陳嬸笑瞇瞇的走出來,“飯做好了。”
沈齊禮笑了下,“走,阿妤,陪伯父吃頓飯。”
“好。”
才剛坐下,院子里傳來車聲,溫妤忍不住皺起眉頭,看向門外。
沈嘉禾大步走了進來,溫妤嘆了口氣,也太晦氣了!
陳嬸看見他,眼睛一亮,問他:“嘉禾吃了嗎?沒吃的話正好!”
沈嘉禾看向餐桌邊的兩人明顯愣了下,隨即勾笑得有些嘲諷,一邊走過去一邊搖搖頭,“還沒。”
陳嬸跑進廚房給他盛了碗飯。
桌上三人都沒說話,靜默的吃著飯。
溫妤直接把沈嘉禾當了空氣,只時不時的給沈齊禮夾點菜。
一頓飯安靜的吃完,溫妤迫不及待的就跟沈齊禮告別,“伯父,我走了,下次再來看你。”
沈齊禮也沒再挽留,“好,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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