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瑤的親生母親到最后腸子都快要悔青了,如果不是騙沈父去賭博,沈父就不會把沈知瑤賣給那些心狠手辣的人。
恨沈父的同時,更恨自己。
人從地上站起來,目堅定,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對著蕭旭說:“我知道自己該怎麼做了,我現在就去警察局,把父親做過的那些事,全都代清楚。”
蕭旭背過,沒有說什麼,這都是人自己的決定,就算不去,他也有的是辦法著去。
不管怎麼說,他都要給沈知瑤一個代。
剩下的,就是喬沫那邊,蕭旭至今還沒有想到,到底該如何跟開口?
·
國。
喬沫接到了馮以彤的電話,告訴說:“我已經找到蕭總了,過兩天他就會回國。”
只是提到了蕭旭,“那沈知瑤呢?”喬沫忍不住問。
馮以彤說:“沈小姐的話,現在正跟蕭總在一起,我想他們應該是一起回國。”
馮以彤的語氣很淡,似乎是不想跟多說,喬沫還想再多問一句,那邊就已經把電話給掛了。
盯著手機看了一會兒,突然又進來一條消息,是柯文君約下午見面。
喬沫本能的以為,柯文君約,肯定還是為了季明旭的事。
“你如果是因為季明旭的話,就直接去找他吧。”
柯文君說:“我不是因為季明旭,是因為陳升的事。”
陳升什麼事?
喬沫沒想明白:“陳升的事與我無關,他是被公司開除的,你要想知道原因,可以去他公司問問。”
柯文君半天沒有回。
喬沫以為這事就這麼過去了,結果第二天上班的時候,就在公司門口到了柯文君。
柯文君把堵在公司門口,非要著喬沫把話說清楚不可。
“你告訴我,你對付陳升,是不是想替季明旭打抱不平?”
柯文君這個問題問的非常離譜,先不說是不是喬沫干的,就說替季明旭打抱不平這件事,又是從何說起?
喬沫不耐煩道:“柯小姐,我說你有完沒完了?我都說了不是我做的就不是我做的,信不信隨你。”
喬沫說完話,抬就要走,又被柯文君抓住手臂,問道:“如果不是因為季明旭,為什麼你非要找人去對付陳升?”
“陳升就是因為你,才會被開除,如果不是你把事捅出去,上面的人又怎麼會知道,和你在酒店里的那點事呢?”
聽柯文君這麼說,喬沫同樣很納悶,他和陳升在酒店里的事,知道的無非三人。
“事不是我說出去的,我是個人,不可能不顧及自己的名聲。”
喬沫想不通,柯文君為什麼非要把一爛黃瓜當做寶貝,是世上的男人都死了嗎?
繼續道:“陳升欺負過的人,又不是只有我一個,說不定是其他人把他給告了呢?”
這也不是不可能……
可柯文君偏偏不信,一口咬定就是喬沫干的:“除了你,不會有別人。”
“跟過陳升的人那麼多,要是有人想找他麻煩,早就找了,又何必等到現在?”
喬沫不解的問:“柯小姐,我真的很好奇,陳升到底哪里好?你為什麼就非他不可呢?”
“因為他有錢!”柯文君說的非常現實:“他人再爛,再不好,也說過會娶我,會給我一個名分。”
“如果不是你們從中作梗,我現在就是陳太太了,就能嫁豪門,為人上人。”
什麼豪門,什麼人上人?不會到現在都不清楚陳升是個什麼貨吧?
喬沫只好告訴柯文君真相:“陳升只是FN集團的一個地區經理,他手里是有點實權,確實是有點錢,但離豪門還差個十萬八千里呢。”
“你就算想嫁豪門,也得提前把背調做好吧,不能傻傻的被人騙,到最后還一無所知。”
“在季明旭之后,你找的男人一個不如一個,你知道這是為什麼嗎?”
柯文君紅著眼,咬牙切齒的盯著喬沫,這眼神像是對恨之骨。
可能是因為陳升的事,對柯文君的打擊有點大吧。
喬沫想借著這個機會,讓柯文君徹底清醒:“因為你的目的太強,男人不是傻瓜,不是你搔首弄姿幾下,就能讓他們為你神魂顛倒。”
“尤其是你口中出生豪門的男人,他們比普通人更聰明,更有見識,見過的人更是數不勝數。”
“能嫁豪門的人,更不是你想象中的那麼簡單,那些人絕對有過人之,才能拿得下豪門里的男人。”
“我知道柯小姐很優秀,但你的優秀,用的不是地方。”
“優秀的人,應該是懂得如何充盈自己,而不是一味的攀附到男人上。”
“更不是希通過嫁人的方式,來改變自己的命運,以此提高自己的份和地位。”
“你今天來找我,上說著是因為陳升的事,實際上,是你不服。”
“你不服我明明不如你,為什麼還嫁過豪門,為什麼還能讓季明旭圍著我轉?”
“這所有的所有,只有一個原因,就是因為我夠努力,我比任何人都要堅持!”
柯文君聽著喬沫說的這些話,越來越覺得是在嘲諷自己,炫耀比自己擁有的更多。
人往往就是如此,最難接的,也是最殘酷的,就是所謂的真相。
“你不要再說了,喬沫,以為你很努力嗎?”柯文君最聽不得努力二字,因為也曾努力過,的努力也不比任何人。
“你以為我沒有努力過嗎?我努力讓季爺爺接我,我努力讓季明旭離不開我。”
“我努力讓自己變更強的人,我努力讓自己配得上豪門里的男人,可最后呢,我不還是一無所得?”
“你以為你很努力嗎?你錯了,你只是運氣好而已。”
柯文君把喬沫所有的努力,都歸結在運氣上,而自己,只是運氣差得太多。
“你運氣好,到的那些男人都是有錢人。”
“你運氣好,是沈家丟失多年的親生兒。”
“你運氣好,找到一個愿意為你付出的前夫,還有一個什麼都為你著想的青梅竹馬。”
“可我呢,我有什麼?”
柯文君說,只有一個嗜酒的父親,一個弱而不自知的母親,還有一個吸鬼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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