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洋安確實打算把沈斯晏帶到自己那邊去了,畢竟厲寒年現在生病,確實容易疏忽了孩子。
再者,煙煙沒找回來,還有福寶和滿寶,聽說昨晚上兩個孩子似乎是在陌生的地方,又沒有母親的氣息,就哭得比較厲害。
既然斯晏跟們兄妹這麼好的話,說不定斯晏能幫忙照顧好妹妹們。
而就在他想要跟厲寒年對峙下去,不管怎麼樣,起碼讓他不能離開醫院,對煙煙怎麼樣,一邊暗中尋找季煙的下落的時候。
江易韞告訴他季煙的況了,并保證道:“我這次不會再讓寒年輕易離開醫院,您放心,季煙也不會有事的,但最好,別讓離開寒年的視線。”
喬洋安然大怒,“你什麼意思,你也幫著厲寒年這麼著我兒?!”
“干爹,我不是這個意思,這已經是對每個人最好的方式了,您想想,要是季煙在外面,寒年肯定不放心,再像之前那樣發瘋,對季煙也是一種傷害,萬一真的做出什麼無法挽回的沖事,我們誰也不想看到那一幕。”
喬洋安的臉漸漸緩和了下來。
“寒年因此能消停一段時間,配合治療,先讓他治療得差不多了,說不定他到時候就能意識到自己的錯誤,這也是季煙一直想看到的不是嗎?”江易韞繼續勸道,確切地說,他是個中間派,幫著厲寒年,幫著干爹,也幫著季煙。
不會因為而蒙蔽了眼睛,從而做出錯誤的判斷,從大方面來說,對每個人都好。
喬洋安冷笑了一聲,“一天天的說治療治療,說實話,我不知道寒年究竟會被治什麼樣,出現什麼的后果,以及有沒有結束的那天。”
江易韞沉默了一下,“不要那麼悲觀干爹,您不是這樣的,哪怕有一希,您也會讓我們抓住不是嗎,而且我們可以確定的是,季煙寒年,寒年也非季煙不可,只是用錯了方法,我們慢慢來就好了。”
不得不說,江易韞充分發揮了一個醫生的作用,喬洋安嘆了口氣,“你有辦法聯系上煙煙嗎,問問的意見吧,想怎麼做,我都順從。”
“好,這是自然的。”江易韞松了口氣,隨即一想,自己都把人關著呢,卻管起了別人關人的事。
而很快,也得到了“報應”。
當他趁著厲寒年“睡著”,聯系上那邊的暗隊隊長的時候,對方并不準許他跟季煙聯系。
“你放心,我不是要放走你們太太的,我只是,讓更配合地待下去。”江易韞自己說著這話都覺得恥,這是人能說出來的話嗎?
季煙如果在現場,怕不是想扇他一耳。
“不行,厲總說了,您說的,統統不算數,而您每次都是趁著他昏迷的時候趁人之危的,厲總也說了,可一可二不可三,不可能再有下次機會了!”暗隊隊長像是意識到什麼,有些同地說。
媽的,他這都是為了誰,就在江易韞在心里口的時候,下一瞬,一拳頭砸在了他的臉上。
“江、易、韞!”厲寒年不知何時從床上坐了起來,黑眸危險,“你就是這麼對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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