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濃烈,兩在熱浪中相融。
“你,就住在隔壁。”宋用力咬了他一下。
“好多個夜晚,我從臺潛進來,去你房間。”
“干什麼?”
“想要你。”
宋看向沈淮的眼里,那里的那麼重,火那麼盛。
“為什麼沒有?”
沈淮手撐著后腦勺,幾乎咬牙一般說道:“沒有我,你居然還睡得那麼香甜!”
“你說我,那你……”
“從分開后,我每晚都想你,想的心疼。”
“果真?”
“沒良心。”
宋眼珠一轉,踮起腳湊到他耳邊,“讓我補償你,好不好?”
“怎麼?”
宋拉著沈淮跑進臥室,將他推到床上。
“現在,你是我的。”
一夜濃,竟到了凌晨三點。
宋躺在沈淮懷里,慢慢梳理了一下,“所以投訴我的也是你?”
“哼,你居然帶男人回家!”沈淮提起還生氣。
“那進你家的那個人?”
“我助理,回來拿我落下的文件,正好被你看到。”
“話好像不多。”
“怎麼可能,不過是不敢多說,怕出破綻。”
“所以我敲你門,你不敢開門,送你披薩,你還通過業聯系我!”
“嗯。”
宋仰頭看沈淮,“那個人難道無不在,讓你這麼害怕?”
提到那個人,沈淮眉頭皺了起來。
“你知道我在舊金山黑白兩道都混過,兩邊都有人脈,可我調查了這麼久,愣是沒有查出他到底是誰來,一個名字,一張照片都沒有。”
說著沈淮抓了一把頭發,有些急躁。
宋親了親他下,“或許他還在舊金山。”
“不,他就在我邊,時刻監視著我。”
“你怎麼知道?”
沈淮從手機里翻出一張照片,照片里的房間是他位于市中心的公寓。照片最前面是一杯紅酒,但只剩一個底兒了。
“他發給我的。”
“他進過你家?”
“嗯,而我查監控,有一段被刪了。”
“這人這麼厲害?”
“不是厲害,而是可怕,就像惡鬼一樣。”
能讓沈淮害怕的,宋想到自己可能也被他盯上過,不由打了個冷戰。
“所以你應該能明白我為什麼要推開你了,你在我邊太危險。”沈淮嘆聲道。
宋抱沈淮,頭抵著他口,“像這樣的,我也愿意。”
沈淮翻將宋到懷里,又一陣云雨翻騰。
宋這一下是真沒力氣,他抱著去洗了個澡,然后開始穿服。
“你要回隔壁?”
“回公寓。”
宋眨眨眼,“所以你每晚都這樣?”
“下了班先回公寓,約莫十一二點,下到地庫,開車來這里,然后再在四五點的時候,從地庫開車回公寓。到早上八九點,才能明正大的從公寓開車去公司。”
想到他這麼折騰都是為了潛家見一面,宋的起抱住沈淮。
“要不你隔兩三天來一次吧,我不想你這麼辛苦。”
“那可不行。”沈淮沖呲了呲牙,“以前是看得到吃不到,現在能看到還能吃到,我怎麼忍得住不。”
宋撇,“我怕你累垮。”
“沒事兒,白天上班補覺。”
“你這個總裁現在當得這麼輕松?”
“我都是總裁了,當然要給自己安排點工作,多分攤給下面人,尤其榮璽。這小子被我錘煉的,已經能獨立完項目了。”
雖然他們男未婚未嫁,在一起合合理合法,但眼下也只能。
第二天上班,裴序依舊沒有來。
宋怕他迷失在安城給他打電話,他說在酒店。
“你找到你金主了?”
“找到了,也把錢和卡還給了。”裴序說到這兒打了個哈欠,“然后帶我來酒店,說要最后瀟灑一次,把錢花了。”
宋:“……”
“這酒店真他媽貴,我賣了好幾次也就值一晚的房費。”
“你還是回來吧。”
別最后再把自己賣了。
這話音剛落,聽到裴序手機那頭傳來一個聲:“你有沒有點服務意識,居然在金主的床上跟別的人打電話。過來抱我,我冷。”
“你現在不是我金主了。”
“老娘昨晚花一塊錢包你了。”
“你也好意思提一塊錢?”
“這一塊錢不是你給我的?”
接下來聲音不太對,宋趕忙掛了電話,不過這聲好像有點耳。
臨近中午,那個送外賣的男人過來了。
“宋醫生,你說的那個藥膏,今天送來了嗎?”
“還沒,估計等下午來,你胳膊疼得厲害?”
“昨晚睡覺著了,現在不止是疼還麻。”
宋讓他坐下,“我給你一下吧。”
趁著快中午了,沒有其他病人,宋多給他按了一會兒,期間兩人一直聊天,慢慢就聊到了方潔上。
“我昨天給他們那棟樓送餐,聽到方潔老公和婆婆一邊下樓一邊吵。原來方潔肚子里懷的不是他老公的孩子,這方潔出過軌。”
“啊?”宋一愣。
“肚子里的孩子就是出軌那個男人的,不過老公很,原諒了,甚至還同意生下孩子,當自己的孩子養。”
“這,真的?”
“我親耳聽到的能有假,所以我判斷把方潔推進池塘的人應該是出軌的那個男人,也就是腹中孩子的爹,對,也就是那個穿白運服的男人!”
他這話音剛落,白相宇來了,還穿著他那白運服。
外賣員愣了一下,接著出吃驚地表,還扯了扯宋的服。
“不是他。”
“他也穿白運服,個頭也像。”
宋搖頭失笑,“你不是說那晚他倆都坐著,你怎麼能看出個頭來?”
“呃,我是這麼說的?”
“你還說你看到他們時是八九點,但那時他在我家,一直到十點才離開。”
“欸?”
“所以你認錯人了。”
白相宇一臉莫名其妙,“你們說什麼呢?”
“沒什麼,你來找我有事吧?”
“嗯。”白相宇應了一聲,又看了看那外賣員,“等會兒,我再跟你說。”
等送走那外賣員,白相宇才再開口:“我想帶棟棟回蘇云夏老家祭拜一下,你要是有時間,能和我們一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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