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馥還沒靠近余嬤嬤,就被走上前來的蕭玄舟一掌在了臉上。
“啪”地一聲脆響,打得偏了臉,角溢出一抹鮮。
“蘇馥,本王已經容忍你夠久了!沒想到你竟如此殘忍,連你自己院子里的老嬤嬤你都能下得了狠手,真是喪盡天良!”
蕭玄舟冷厲的臉上滿是戾氣,對深惡痛絕。
他就不該只足這麼寬松,當初應該把像狗一樣關在鐵籠里,也不會有害人命的機會。
“不管你信不信,我都沒有殺!讓我看看余嬤嬤,或許我還能救活!”
臉上火辣辣的疼,蘇馥已經沒有了解釋的心,知道沒有人信的話。
只想看看余嬤嬤到底還有沒有救,繞開蕭玄舟沖過去,剛到余嬤嬤的,一個大石頭就砸在了的手背上,頓時間模糊。
“不要我娘!”
一個有傷的中年男人滿頭大汗的趕了過來,眼中是洶涌的恨意。
他是余嬤嬤的兒子,孫海,在府里當侍衛,昨天被刺客砍傷,就一直躺在床上。
聽說自己老娘出事,不顧傷趕了過來,上的白紗布都被滲出來的染了紅。
石頭是他急之下砸的,但他不后悔,他只恨手不準,沒有砸中王妃的腦袋。
“娘!你醒醒!娘!”
孫海搖晃著余嬤嬤的,痛哭出聲。
蘇馥知道人已經沒救了,余嬤嬤的腔高高鼓起,因為肺里全是水,指甲里有泥沙水草,鼻腔有白的泡沫,附和掙扎中溺亡的特征。
“為什麼!你已經打瞎了我娘的眼睛,對輒打罵,現在為什麼還要殺,為什麼!”
孫海雙目猩紅地對著蘇馥怒吼咆哮,恨不得將剝皮拆骨,生吞腹。
“真的不是我,我本來是想去救的,我來的時候就已經在水里了,是那個丫鬟在撒謊!”
“奴婢沒有撒謊,奴婢親眼看見王妃怒氣沖沖的把余嬤嬤按進水里!余嬤嬤得好慘。”
丫鬟有些害怕的說道。
“王爺,屬下之前親眼看到王妃把這位老嬤嬤推到在地上!”
永安公主的兩個侍衛出聲。
“當時奴婢也在,公主本是想請王妃去涼亭坐一坐,沒想到一去就看見王妃欺負余嬤嬤。”
徐婉兒的丫鬟珍珠適時開口。
余嬤嬤當時分明是自己跌倒的,可蘇馥百口莫辯。
“這麼多人證,蘇馥,你還想狡辯到什麼時候!”
蕭玄舟冷若冰霜,對恨之骨。
深吸了一口氣,冷靜道:“就算我有作案機,但我并沒有這麼充足的作案時間。我從涼亭走過來花了一刻多鐘,剛好聽到丫鬟尖,那個時候余嬤嬤已經死了。
而且兇手殺人了一定會留下證據,說不定余嬤嬤上就有兇手的線索!不相信的話,你們可以找仵作過來。”
很多死者上都會留下線索,比如痕跡,比如有的尸指甲里會留有兇手服的布料等。
余嬤嬤不是殺的,一定能還自己一個清白。
這個鎮定冷靜的神態,讓人不免有幾分信服,難道余嬤嬤真的不是害死的?
就在這時,孫海突然在他老娘的腹部到了一個。
他掀開裳一看,一把匕首進腹中,出致的匕首手柄,上面還有寶石。
“老嬤嬤居然還被捅了一刀,那這一定是兇手留下的匕首,找到匕首的主人,就能找到兇手了吧!”
永安公主說道。
“這……這好像是王妃的陪嫁,來自西域的匕首!”
人群中一個丫鬟忽然說道,以前伺候過蘇馥幾日,因為不了蘇馥輒打罵下人而換去了其他地方。
蕭玄舟語氣如同淬了寒冰:“你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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