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妮說的多了,覺自己現在腦子也有些嗡嗡的。
可能也是這段時間累了,休息不夠,加上現在力已經是消耗了很多,整個人有些暈乎。
宋澄徽看著池妮這幅灑的樣子,手掌緩緩地收,抓了床單。
“不管你怎麼想,我做過的事,我會承認,也會對你負責。”
他的聲音很輕,話里著一種不容置喙的強。
池妮覺得好像招惹錯人了。
手指很煩躁地抓了一下自己的頭發。
“不用,真的不用,今晚上算是我對不起你,是我一時間沖,不應該跟你開這樣的玩笑,我也沒有想到你的想法這樣傳統。”池妮本來也只是想要借著酒放縱一下自己,將這段時間的疲憊全部都給傾注進去。
“你不用跟我說這些。”宋澄徽怔怔地看著。
“你在這邊好好休息,我覺得我們應該分開,不然我今晚上都別想睡覺了。”
池妮說著說著就從床上起來,順手將旁邊的睡袍裹在了自己上。
“你別走,要走我走。”宋澄徽說著,先一步攔在的跟前。
“不用跟爭這個,鑰匙我給你放在桌子上,你自己睡醒了之后想怎麼樣都行。”
池妮邊說邊換上自己的服,先一步離開了房間。
到了屋外,被風一吹,池妮冷得著脖子。
有點后悔了,剛才為什麼讓他留下。
不過這種想法也是很快就沒了,打電話給了司機,然后出發去往桑年那邊。
時間也不早了,開著門,躡手躡腳地進去,不敢發出半點聲音。
明明是在自己的房子,卻搞得好像是做賊一樣。
可即便再小心,還是在進來的時候見了下樓喝水的桑年。
“咳咳咳,你好啊,這麼早就起床了啊。”池妮尷尬地笑了兩聲。
桑年看了一下墻壁上的時間,現在說早不早,說晚不晚。
“不是說不用給你留門?怎麼就回來了。”桑年本來是打算喝完水就上去休息,看到池妮回來,神了許多。
池妮不好意思地撓了撓自己的后腦勺,尬笑地跟桑年說:“順便也給我倒杯水唄,口了。”
桑年也不多問,順手倒了杯水遞給了池妮,池妮接過手咕咚咕咚地喝了下去。
“現在可以說你跟他怎麼回事了吧,剛才在電話里面說的時候不是還很棒?”
“別提了,我現在是有些后悔招惹他了,剛剛他竟然問我是不是算關系了。”池妮將頭發撥到了耳后,邁著筆直的雙跑到沙發坐下,玲瓏有致的材深陷在的沙發里,像貓咪一樣慵懶。
“那你怎麼回答,既然你都對人家下手了,對方會這樣問,豈不是很正常?”
“可是我一點都不想談了,萬一待會像周固那樣,又要我結婚怎麼辦?你也知道,我對婚姻這種事真的提不起一點興趣,我也承認我絕對沒有辦法扮演好妻子這個角。”池妮想到要結婚,腦袋都大了。
“你家里人就一點意見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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