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年實在不敢相信那些話是蕭靳說出來的,因為他覺得蕭靳本來就不是做這種事的人,帶著蕭靳那麼厲害,要是躲在家里的話也太可惜了。
“我真的不希你為了我做了這麼大的讓步,你應該追尋你的本心,去創作出屬于你的價值……”
桑年是想要蕭靳跟自己在一起,但絕對不想以另一方犧牲為前提。
所以這才是沒有考慮過的問題,蕭靳已經將自己的事業做得這麼大了,不是他想要這些東西就可以隨時拋下的,就算他什麼都沒有說,自己心里面也知道個大概。
“這絕對不是臨時起意的,我早就有做好這樣的準備,你放心,我這也不是完全將這邊的事放下,只是沒有在主位,時間和空間相對來說比較自由,但是有句話說的好是金子總是會發的,不管我在什麼地方,我都可以發揮自己的價值,這一點你不用擔心我。”
蕭靳又不是沖派,不是做什麼事都是憑著一熱就去做了。
任何的事他都是經過深思慮才做了決定,并且在做的時候就不會后悔。
海邊的風涼涼的,吹在桑年的臉上,卻是異常的滾燙。
自己的走向突然間發生這麼大的變化,的確是讓桑年有些措手不及。
本來是覺得這一次的分別一定是萬分痛苦的,可是沒有想到結局是令人意外的高興。
是啊,蕭靳說的對。
他這樣厲害的一個人,何必去擔心他呢?
“我是不應該擔心你未來的發展一定的能力,不管到哪里都可以混得風生水起,在我的心里你一直都是很厲害的人,你也是我一直學習的力和目標。擔心你在做出這樣的選擇之后會后悔而已。”
“落子無悔。”蕭靳淡淡地說道,手輕地著桑年的臉頰。
他的指腹在臉頰上挲的時候有種麻的覺,桑年的目不自覺地跟著他的手指走。
聽著柴火堆在燃燒的聲音,桑年的子不由自主的朝著蕭靳靠近。
兩人的瓣像是磁鐵一樣相互自然地在了一起。
清冷的月灑在一無際的海面,海風溫地讓他們包圍。
他們除了親吻之后,什麼事都沒有做。
桑年依偎在蕭靳的懷里,忽然轉過看向帳篷里面的小寶。
其實就像小寶說的那樣,一家三口生活在一起,生活才完整。
人生什麼時候都可以去實現自己的價值,要是邊的人失去了,那就是真的失去。
坦白說,之前桑年也沒有做好,真的一輩子失去蕭靳的準備。
只是在掩耳盜鈴,或者自己太篤定了,篤定蕭靳對的不會變。
“是你就真的沒有害怕過,如果你這一次離開,我答應了你,以后再也不找你了,你怎麼辦?”
在這種氣氛曖昧的時候,蕭靳扣著桑年的肩膀,突然間很認真的問了這麼一句。
“能怎麼辦?這不恰好說明我們之間可能真的緣分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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