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親死的很早,五歲那邊,我媽帶我改嫁……一直覺得是我連累了,害的沒辦法嫁到一個好男人……”陸瑩譏笑一聲。
繼續道:“我媽一邊覺得我的拖油瓶,一邊覺我是孩子沒什麼用,改嫁之后,很快就懷孕了,生下了一個男孩兒,從6歲起,我就像個保姆一樣,全家人的飯我來做,全家人的服我要洗,還要照顧弟弟。”
“我那個時候年紀小,總是睡不飽,洗服的時候,都會睡著,被我媽看見,抄起手邊的東西就是一頓打,從來不管手邊放著的是什麼,繼父看見這個親媽都這樣,自然也不會客氣……”
陸瑩說這些的時候表很冷淡,似乎只是在簡單的陳述,好像那些痛苦的遭遇都跟他沒有任何關系。
珍妮姐沒有打斷的話,聽著繼續往后說。
“如果只是挨打,吃不飽飯,其實也沒什麼,忍一忍,就過去了……14歲的時候,我有一天在家里洗澡,突然發現,下面的門好像有一個影子,我當時很害怕,萬下一看,是繼父,他趴在地上,看我洗澡,我當時嚇得就尖起來……”
說道這兒陸瑩頓了一下沒有繼續再說下去。
低著頭,雙手抖著,似乎是在努力積蓄力量,支撐自己再說下去。
珍妮姐心疼,但是,卻沒有阻止不讓繼續說。
對陸瑩來說,這些不堪回首的過往,都是傷口上已經腐爛的,必須要挖出來。
如果陸瑩想要獲得新生,這些腐必須要去掉。
而,也需要知道陸瑩過去的經歷,才能真正幫到。
珍妮姐握住陸瑩的手,鼓勵繼續說下去。
陸瑩沙啞的聲音斷斷續續講述著。
“自從那件事之后,類似似的事便開始頻頻出現,甚至拿我的,在我媽不在家的時候對我手腳,我盡量避開他。盡量不單獨和他相。但并沒有什麼用……”
“他又一次手,想要強迫我的時候,我掙開跑了出去,后來我媽回來,我告訴他這件事,我本以為,就算是不關心我,可至會約束一下繼父,可我沒想到,用那種憎惡厭恨的目死死盯著我,好像我是他的仇人一樣,一掌了過來。把我打倒在地上,罵我下賤,不要臉,說是我在勾引的男人……”
說道這兒陸瑩笑起來。
明明是小小的年紀,可是眼神里卻全都是和年齡不符的凄涼滄桑。
“我媽拿著邊可以拿起來的所有東西,全都打在我上,那是打我打的最狠的一次,我當時候心想,就這樣被他打死好了,我這樣的生活,活著有什麼意義呢?還不如死了。”
“可惜還是沒有死,繼父知道之后,對我變本加厲,一開始還避開我媽,后來,見本不在意,索當著的面對我手腳,他越來越大膽,直到,一個下雨天,他再次闖我的房間,那次,我沒有那麼幸運,沒能逃掉……”
陸瑩好想用盡了自己所有的勇氣才能說出這些。
珍妮姐握著的手。
想說,如果實在是難以啟齒,那等一等再說話吧。
陸瑩抬起頭,的臉上并沒有多悲傷,搖搖頭:“姐姐,我沒事,我發現說出來這些,并沒有我想象中那麼難……”
陸瑩看珍妮姐的眼神是絕對的信任。
在那樣的原生家庭,有那樣的經歷,使得陸瑩本不像那些單純的小孩兒,很明白,珍妮姐是唯一的救贖。
如果錯過了這一次,再也不會有機會逃離那個地獄一樣的家庭。
不管多難堪,多痛苦,都一定要全部說出來。
陸瑩繼續說:“自那次之后,那個禽i,便再也沒了顧忌,他跟我媽說,與其他花這錢出去找i小姐,還不如在家里……”
說道這里陸瑩的眼底出了刻骨的恨意。
每每想起,被繼父強迫的時候,便覺得惡心。
珍妮姐氣的咬牙切齒。
果然跟 猜測的一樣,陸瑩的那個繼父就是一個禽i。
在心中暗暗道:一定要將那個禽I送進監獄。
陸瑩繼續說:“后來我找到學校老師,在老師的協調下,辦理了住宿,盡量減回家的次數,可在學校的日子,并沒有比家里好多……”
陸瑩因為家庭原因,一向孤僻,在學校里也沒有什麼朋友。
在學校經常被霸凌。
在學校,遭的毒打,并沒有比在家里好多。
在宿舍里也會遭到其他的人的排。
那些室友讓去打水,讓給他們洗服……
陸瑩一旦不愿意,就會被打。
有時候孩子比大人更可怕,他們的惡,沒有緣由。
可能你去問一個孩子,問什麼欺負別人,他會回答你:覺得好欺負,就打了。
“如果就是被打,我其實本不在乎,我從小被打到大,我早就麻木了……可是……”
陸瑩的抖,眼底出了恐懼和憎恨。
珍妮姐摟住肩膀:“別怕,別怕,你現在在公司,你已經是我們錦盛的簽約新人了,外面的不管任何人,都沒辦法傷害你……”
陸瑩抖著,恨恨道:“們下我的服,強行拍照……他們把我騙到教學樓的天臺上,讓那幾個……對我……對我……”
說著說著,陸瑩再也說不下去,抱著頭,尖起來。
那些可怕的回憶,時刻折磨著,每一次想起,都是在經一邊凌遲。
后面的沒有說,但是珍妮姐已經猜出來了。
一想到那些都是一群才十五六歲的孩子,便骨悚然。
都還是一群未年呢?怎麼就能做出那麼可怕的事?
這些孩子本不能稱之為孩子。
他們比惡魔還要可怕。
這就是陸瑩為什麼想要尋死,因為再也承不住,再也堅持不下去了。
不管是家庭,還是學校,都是冰冷黑暗的地獄,沒有人能救贖,沒人能幫。
這世上沒有人給溫暖,對而言,已經生活在地獄里,死亡,反而是一種最好的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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