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季煙也在想一件事,找任蓁出氣可不只是單單的泄憤報仇。
還要想辦法從任蓁口中撬出那個神研究所的位置,然后跟爸爸聯手搗毀那個罪惡而可怕的地方。
否則相信,他們所有知道那個研究所存在的人都會有些不安心,就像是達斯之劍懸在頭頂,隨時有墜落砍下來危害到他們自的可能。
而之前經歷的那些事,季煙也不想再經歷第二次了。
無論是邊的哪個人,哪怕最不悉的梅長東,都不想他們因為自己,因為沈青鳴對的那些齷齪心思就到傷害。
所以在擺厲寒年,迅速讓自己冷靜下來之后,季煙就想著手解決這些棘手的問題。
并主找上喬洋安,想要結合他的力量,為了解決敵人危機和麻煩,一向驕傲的季煙也不介意低下頭來,主懇求別人的幫忙。
相信爸爸也是這個意思,給任蓁一定的“自由”和活空間,他們才能知道更多的事。
否則來的,并不是那麼容易審訊出來不說,反而會讓事陷僵局,打草驚蛇。
不過也不能讓任蓁太過自由了,否則會懷疑,從而不毫馬腳。
或者做出更多瘋狂的事,好比買通醫院里的護士,想要借機混到厲寒年邊,重新喚回他的第二人格。
季煙自然不會給這個機會。
本來還覺得因為這點,任蓁是不可能在厲寒年邊的,厲寒年肯定又在自己就范。
但忘了厲寒年的手段,假扮第二人格甚至在面前都否認這點,難保他不是想利用任蓁做什麼。
一想到這個可能,即便知道他是假裝的,季煙還是有些不舒服。
萬一真的讓任蓁喚出第二人格呢,他就那麼自信?自信可以守住自己的并且還能重新奪回來?
可惜,那些厲寒年毫沒有跟季煙分的意思,季煙對于他的狀態也只能通過觀察和推測。
如果,如果他但凡對自己坦誠一點,季煙都不會那麼生氣!
這兩天的金籠生活,讓季煙想了很多,也通過各種方法試探說服這些人,可他們怎麼樣都油鹽不進,不肯放走。
指喬洋安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有著落,季煙不是那種坐等別人來救自己的人,也不想再給喬洋安添這些不必要的麻煩。
季煙想,“是不是又到了向厲寒年低頭的時候了,如過去無數次那樣。”最后都因為的心和無可奈何而妥協。
但主出擊,就是低頭嗎?想通這點,季煙就不再顧慮那些有的沒的,而是對厲寒年那些難纏的手下道。
“我想你們厲總了,我想跟他說說話,你們幫我聯系他。”
正在給季煙做下午茶的暗隊隊長差點打翻了手里的正山小種紅茶。
什,什麼,太太剛才說話了?是他的錯覺嗎,因為太想太太向厲總服,并且一直沒有休息,而熬出病來了?
季煙有些不悅地看著他,“既然沒聽到的話,我就當沒說過了。”
“不不,太太我聽到了,我聽到您說想厲總了,我一定會幫您傳達這一句話。”
季煙臊得臉一紅,不想這麼說的,但怕厲寒年這個該死的男人又拿喬,又欺負,就故意說得好聽一點。
勾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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