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琛又帶著林初去了上次的雍錦府用餐。
上次的菜還比較合林初的胃口。
他都不敢帶吃東西,只要是給自己小妻子吃的用的,那都是頂頂好的。
只要有一點不舒服,傅南琛就覺得鬧心。
男人將平板遞給林初。
“乖乖看看想吃什麼?”
林初手指翻著平板,耳邊響起了經理的聲音。
“傅先生,今天翰東集團的陳先生也在這里用餐。”
傅南琛是雍錦府的老板,有些商場上的悉面孔來談生意時,下面人總是會知會他一聲。
所以傅南琛的消息總是比別人快上一步。
誰同誰談生意,談的什麼生意,沒他心里門兒清。
“他今天是請誰吃飯?”
“一位第一次來雍錦府的伴。”
“伴?好,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阿琛你是要過去打招呼嗎?”
“不用,要打招呼也是他過來。”
“這麼聽起來,你還厲害。”
傅家在國的公司總部在海城,但是傅氏集團早已不是富甲一方的豪門世家。
而是在傅南琛的運作之下,為了全球知名國企業,同時擁有海外背景的財團。
傅氏集團如今始終保持在各個行業的前沿,同時在國外傅南琛還有自己培養的地下勢力。
他的小妻子只知道傅南琛是個手段果決,眼狠辣的商業大佬,經常出現在財經新聞上,但是不知道傅南琛更是個在黑白兩道橫著走的人。
所以哪里得到他去招呼別人,別人想要攀附他還差不多。
男人笑笑,不過也好,讓一直被自己庇護著,見到的只有沒有黑暗。
“我厲不厲害你不知道?”
林初選菜的手指一頓,嘟著,“傅南琛,你又開車!”
男人臉上笑得更加肆意,“乖乖,是你想多了。”
這次他真沒開車,只是單純的字面意思而已。
看來多調教調教,生活的樂趣真能增加不。
菜很快上了上來。
這兩天林初胃口都不錯,此刻也是胃口大開。
傅南琛剛才在公司加班的時候已經吃過了,所以現在就是照顧著林初吃飯。
他聞著酸筍牛的味兒有些不解,“這玩意兒有這麼好吃?”
雍錦府不管是西餐還是中國的八大菜系全都有,很多菜連傅南琛自己都沒吃過。
林初吃得津津有味兒,“好吃,你嘗嘗。”
用自己的筷子將酸筍牛夾到傅南琛邊,男人結一滾,猶豫幾秒。
林初弱弱的收回筷子,“不好意思,我是不是唐突了,直接用我的筷子給你喂食。”
傅南琛住收回的手腕將酸筍牛吞了下去,“不唐突,我喜歡初初喂我吃東西。”
能喂自己吃東西,還是用自己的筷子,傅南琛在心里悶笑。
“我還以為你嫌棄呢。”
“我要是嫌棄你又怎麼會想要時時刻刻吻你。”
林初覺得自己這張死就于多問。
又被他搞得面紅耳赤。
“初初,我喜歡你喂我,但是我更喜歡吃清淡一些的食,不喜歡太刺激的味道。”
“原來是這樣,我好像是個很不負責的妻子呢,不知道你喜歡吃什麼,又討厭什麼。”
傅南琛寵溺的了林初的頭,“你有一輩子的時間慢慢了解。”
“咚咚咚——”
門外突然響起了敲門聲。
“請進。”
來人左手拿著酒杯,右手拿著分酒,大腹便便,像是中年男人。
“傅總,聽說你今天也在這里吃飯,真是巧了。”
“是巧,陳總你今天在這兒談生意?”
“倒不是談生意,帶了個小姑娘來見見世面。”
“陳總家里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
“哪有傅總有艷福,沒結婚,有的是機會做選擇,你帶的這姑娘可比我那個漂亮。”
這話聽著讓林初有些不舒服,同樣,也讓傅南琛到不舒服。
傅南琛拉起林初的手,“我想陳總有些誤會,這可不是普通的漂亮小姑娘,這是我太太。”
“你太太?”
“嗯,只是暫時沒向公眾公開而已,所以陳總......”
“明白,明白,我不會外傳。”
陳總將分酒里的白酒倒進酒杯里。
“來,傅總,我敬你一杯。”
傅南琛端起林初的果,“我不喝酒,而且夫人管的嚴,果代酒吧。”
什麼時候管他了?
林初只以為他在用當借口擋酒。
其實不然,以傅南琛的地位,本無需任何借口。
傅南琛能接他的敬酒就是很給面子了,陳總連忙點頭,“謝傅總賞。”
他舉著酒杯的手比傅南琛的果杯子低一些,又將傅南琛端果的手腕再抬了抬,地位尊卑高下立見。
看著傅南琛,在外面對待外人的時候,他真的就是高高在上,十分矜貴,難以攀登的上位者姿態。
陳總一直逮著傅南琛聊一些合作上的事。
“阿琛,我先去個洗手間,氣。”
其實包房是有獨立洗手間的,但是林初不想聽這些生意上的事。
“是不是覺得無聊了,要不我們回家?”
“不用,我出去氣而已,你們聊。”
還沒有氣到要他時時刻刻以為重,只是聽不懂,但不代表他就需要為了不談生意。
雍錦府是典型的中式園林風格,從包房里出來后可以在花園里氣。
水榭華庭臨水佇立,假山奇石羅列,沿花蔭小道而行,奇花異草繞水盛開,雖是在快要黑的天,也令人心神俱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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