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事淡定的傅南琛突然不淡定起來。
他趕用自己的力量。
傅南琛的腦子里閃過無數種可能。
他迅速在心里做著排除法。
按道理,國很安全,沒有人敢對他的乖乖在國下手。
更何況,出事地點還是在海城。
傅氏集團傅南琛辦公室。
每二十分鐘赫安就會更新尋找進度。
每一次沒有進度的匯報都會讓赫安承一次暴風雨的洗禮......
因為林初消失的地方是在咖啡店附近的花壇,那里正好是監控死角。
原本今天已經說好了要回老宅吃飯。
老宅的那幾位各個都盼著兩人回去。
老太太這會兒左一個電話,右一個電話的盼著想見孫媳婦兒。
傅南琛忽視了好幾個電話,又怕幾人擔心,不得不接起報個平安。
他取下眼鏡,著自己的眉心,平復著自己的緒。
“喂,。”
“阿琛,你們怎麼今天還沒到啊?”
“初初今天子有點不舒服,可能我們就不回來吃飯了。”
“怎麼先前打電話都說晚點會到,這會兒就不舒服了?”
“孕吐嘛,你知道的,這東西說不準。”
“哎,也是,人懷孕不容易,可惜了今天后廚做的全部都是初初吃的菜。”
“改天吃也行,初初實習結束之后我們就回老宅來陪您住幾天。”
“住幾天好啊,住幾天好,那你把電話給初初,我要跟我孫媳婦兒說幾句。”
傅南琛扶額,聲線仍舊很鎮定,“乖乖不舒服,剛睡下,還是不要醒了吧,一會兒醒了我讓回給您?”
“也行,那初初吃飯了嗎?”
“沒呢,好了,先不跟你說了,我下樓讓張姨給熬點清粥溫著,醒了就能吃。”
“好好好,你快去,就先掛了。”
傅南琛掛斷電話后,不斷地轉著無名指上的婚戒。
他神冷漠的樣子,看得赫安脊背發怵。
*
廢棄的爛尾樓。
掌聲不斷。
“快說你家里人電話是多。”
林初抖的聲音帶著哭腔,“我......不知道,我,我想不起來。”
“想不起來就接著打,打到想起來為止。”
“啪——”
“疼!”
“啪——”
“啊,不要,我真的不知道。”
林初的手機是傅南琛給定制的,就連電話號碼也是他給存好的,手機丟了,怎麼會記得他的電話號碼。
是真的不知道。
“求求你別再打了,我真的......wuwuwu.......我真的不記得我家人的電話了。”
“還他麼哭,最煩人哭,給老子憋回去。”
為首的一個約莫三十左右的男人拿出一把刀來比在林初紅腫的臉上。
“你弟跟你媽先前可說過,你男人可是傅南琛,有錢得很,乖乖給你老公打電話,讓他錢我們就放你走。”
“你們既知道傅南琛是我男人,竟還敢綁我傷我?”
坐在對面椅子上的男人玩弄著手里的刀,翹著二郎玩味的嗤笑一聲。
“實話跟你說吧,景和跟別人一起出老千做局卷了我所有錢,我現在欠著貸款,妻離子散,已經是爛命一條了。”
“不只是我,現在想要找景和還有他同伙兒的人可多了去了,可現在他帶著他媽一起跑了,只留下一個老男人獨自在家。”
“結果那老東西什麼也沒有,就連房子都被自己老婆賣了,就他那把年紀,就算是把他賣了也不值幾個錢吶。”
“可你不一樣,你是景和的親姐姐,又嫁了個這麼有錢的男人,你替他連本帶利的還我幾千萬不難吧?”
林初想過他們是傅南琛的對家想要報復,也想過他們是綁架圖財,但卻沒想到竟然跟夏雪梅與景和有關。
“他們欠你錢,你應該找他們,我早跟他們斷絕關系了。”
“打斷骨頭還連著筋呢,再說了,你弟跟你媽早跑了,留一個不中用沒錢的老男人在海城有什麼用,我不找你我找誰?”
“我真跟他們斷絕關系了,夏雪梅也不是我媽,景和也不是我親弟弟。”
“我們找你爸時你爸可說了,你們同父異母,怎麼不算親弟弟呢?你現在可是我們這些害者眼中的香餑餑。”
林初覺到臉上的刀正慢慢的往臉頰凹陷。
閉著眼睛,怕的要命。
林初深呼吸兩口氣告訴自己保持冷靜。
“既然你們想要錢,就不應該打我傷我,你讓你手下的人把刀拿開,傷了我你們更拿不到錢。”
椅子上的男人示意他的手下停手,“想通了?能記起你老公電話號碼了?你說你早想通何必遭這些罪。”
“大哥,我是真不記得我老公電話。”
剛收走的刀立馬又架在了林初的脖子上。
“不是,哥,冷靜,冷靜!”
“你聽我說,我雖然不記得我丈夫的電話,但我可以想辦法聯系上他,他很疼我的,你要多錢他一定都會給你,但我有條件,你不能再繼續打我,也不可以傷害我肚子里的孩子。”
這一刻,林初無比的慶幸,他們只是圖財,只要他們不是綁架沖著傅南琛的命去的就好。
“你說,什麼辦法?”
“傅家老宅,灣別墅,傅氏集團他的辦公室,你直接讓你的人去找他不行嗎?”
“這是什麼狗屁辦法,傅南琛是什麼人,我們要是直接找他能從他手里拿到錢,我們還綁架你干嘛?”
“對了,電話,你度娘搜傅氏集團,打傅氏集團的電話!試試看看能不能聯系上他。”
男人照做著,但他手下的刀仍舊架在林初的脖子上。
男人打了好幾通度娘上顯示的座機號碼,但是都無人接聽。
“你他喵的玩兒我呢,本沒人接。”
“大哥,我,我怎麼敢玩兒你呢,興許是公司的人都下班兒了,所以沒人接。”
“再給我繼續想辦法聯系他,老子今天就要拿到錢!”
林初不敢,約約覺得到自己的脖子好像有些疼,應該是已經被鋒利的刀割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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