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藝鳴還真的躺在了護士站里面窄窄的小床上面,說著:“我就在這休息休息,你去忙你的吧!”
“這里不能休息,你再這樣我就要打電話給安保了。”江辛月一邊說著,然后從兜里面拿出了手機。
韓藝鳴換了一個更加舒服的姿勢,看著江辛月挑著眉說:“就算你找天皇來,我都不走的。”
不想再回到片場里面去了,只想躺著,認認真真的當一條咸魚。
江辛月直接撥打出了電話,說著:“喂,保安部嗎?麻煩到住院部這邊拿抓一個人。”對著韓藝鳴做了一個抹脖子的作,仿佛就在告訴他,一會你完蛋了。
韓藝鳴一直保持著微笑。
江辛月掛斷了電話之后,就拉了一個小凳子在旁邊坐著,等待著安保部的人員上來。
沒有多久,安保部的人員就拿著警上來了。看著江辛月的方向跑了過來,問著:“人呢?”
江辛月指了一下護士站里面的那位。
韓藝鳴朝著那群安保部的人員招了招手,笑著說道:“怎麼還是你們啊?好巧,又見面了。”
其中領頭的那位,似乎是一個大隊長,退回到江辛月邊小聲說著:“江小姐,那個是總裁那邊的人,不好。你還是給傅總打個電話怎麼樣?”
江辛月萬萬沒有想到,傅總還和這種吊兒郎當的人扯得上關系。
最后只能咬牙切齒的說道:“你自己在這里好好的躺著吧!”
韓藝鳴一臉得意洋洋的樣子,調戲著:“江護士小姐姐,明天可以幫我換紗布嗎?讓你看看我可以呆多天。”
“有病!”江辛月憤怒的說了一句之后,朝著自己的辦公室走去。
走進辦公室,拉開凳子坐了下來。之后就用力的開始敲打著鍵盤,仿佛要把上面的字母都弄掉。
燕教授泡了一杯茶走了進來,看著江辛月恨不得把電腦敲壞的那副樣子,問著:“怎麼呢?”
江辛月回過頭問著:“認識傅總就很厲害嗎?”
“此話怎講?”燕教授放下茶杯問著。
“就像是特權一樣,這大概就是社會生存之道吧!”江辛月沒有說發生事,只是自己給那件事下了結論。
不知不覺已經到了下班的時間點。
燕教授臨時出去了,江辛月到醫院門口去等自己。
等電梯的時候,江辛月下意識朝著里面護士站那邊去,那張小床上那個人已經不在了。心里好奇著:這個家伙究竟跑到哪里去了。
這個時候,旁邊的兩個小護士討論了起來。
“剛剛看到了總裁沒有?把韓藝鳴接走了,兩個人別提有多帥了!“小護士緒很是激。
另一個護士則是開始八卦了起來,問著:“不是傳聞總裁是……。”后面幾個字的影,就這麼慢慢的聽不到了。
兩個小護士拿著東西,走進了旁邊的電梯里面。
江辛月好像又知道一些,什麼不得了的消息了。
到了醫院樓下,江辛月大老遠就看到了燕教授,手里還提著超級多的吃的。
“哇!”走到教授面前,江辛月很是震驚的發出了嘆詞,問著:“教授,您這是……?”
“葉寧那孩子,這幾天能好好吃飯嗎?給帶點好吃的。”燕教授解釋。
不得不說,這一點還是燕教授想到周到。
江辛月和燕教授剛剛到達葉寧家的時候,正好見剛剛拆開一桶裝泡面,剛想往里
倒開水。
看著打開的門,一時還沒有反應過來,葉寧把手上的水壺放下,明顯被嚇到了。
看到來的是江辛月和教授,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昨天把碼給了江辛月了,總是放心不下自己。
“江江,燕伯伯,你們怎麼來呢?”葉寧問著,下意識用子擋住了后面的泡面。
江辛月走過把葉寧拉開,說著:“燕教授,果真說的沒錯,你就是不好好吃飯,昨天還答應了我什麼的,轉過頭就忘記了。”
“來的時候都不大聲招呼,我好準備準備。葉寧小聲嘀嘀咕咕著。
江辛月拿起葉寧放在沙發上面的手機,拿在的面前晃了晃,問著:“這個東西,在你這里是不是一個擺設。”
燕教授拿著把手上的東西放在桌子上面,說著:“快來吃點東西吧!”
葉寧打開手機,發現江辛月發了大概十多條消息,還打了視屏電話,奈何自己一直都沒有開網,所以一條都沒有看到。
“忘記開流量了。”葉寧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江辛月一邊打開袋子里面的食,一邊說著:“下次再有這種況,我可要直接報警去了。”
“絕對不會有下一次了。”葉寧做了一個發誓的作。
傅云霆辦公室——
這次已經不知道是韓藝鳴的多次罷工了,每次都是在拍戲的時候,出現各種各樣的狀況。
傅杰看到韓藝鳴纏著繃帶的胳膊,調侃著:“韓家大爺,你可真能的,不想拍戲連手都不想要了。”
“又不會死,這有什麼關系?”韓藝鳴喝著飲料。
“我真是奇了怪了,別人家的長輩,都是瞧不起這個圈子,也搞不懂你媽怎麼想的,著頭皮也要給你接戲。”傅杰說著。
這毒蛇還是刀刀致命啊,全部都是韓藝鳴的痛。
韓藝鳴進這個圈子的目的,就是為了音樂而來的。可是韓母給他安排石頭,就是為了把他回家。
“上位圈子人們都這麼想,以為自己就高貴的很。“韓藝鳴拿了一煙,示意傅杰給自己點上。
心真的是糟糕了。
傅云霆依舊在理的文件,沒有參與他們的話題,只是盯著屏幕。
韓藝鳴看了眼傅云霆,說著:“我要是像他智商那麼好,不用看各路人的眼,不用天天參加各種酒局的話。“
這里突然停頓了,他猛吸了一口煙,邪笑:“我還是不會去繼承家業的。”
傅杰很佩服韓藝鳴,目標這麼明確,佩服在這麼多冷眼相待,艱難險阻之后,還是堅持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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