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黑社會下車了,才逐漸松了一口氣。悄悄咪咪往四周看了一圈,此時車上除了司機和自己已經沒人了。沒能找到目擊證人,心想糟糕,明天又得來一次。
江心唯懸著的心放下來了,司機的心還沒放下來,這個鬼一樣的人,連續三天來坐他的車了,現在快到終點站了還不下車,難不真的不是人?
天將破曉,江心唯終于回到了自己的床上,躺在床上,捂住自己的心口,心臟有力地跳著,太好了,終于活過來了。
太累了。頭沾到了枕頭立刻睡著了。
第二天晚上同一時刻,再一次和昨天一樣,懷著忐忑踏上了同一輛公車。
之后連續坐了三天同一班夜間公車,的生鐘被打了。但幸好差不多確認了哪幾個人是經常坐這一班車,江心唯打算今晚問一下,萬一有目擊證人記得那一天發生了什麼事。
其間喻森正在s城,他給江心唯發了一堆他在旅游的照片,還問過幾次有沒有再去做公車,他告訴江心唯等他回來,他陪一起去。江心唯每一次都是和喻森說自己很好,有準時睡覺,每天好好吃飯,沒有坐公車,坐公太累了,已經放棄了,去找其他辦法了。
喻森聽了很滿意,然而他剛掛掉電話,江心唯后腳就去坐公車了
這天江心唯背著包上了公車,經過幾天的觀察,江心唯差不多確認了是哪些人經常坐這一班公車,要在黑社會上車之前找到案發當晚的在公車上的人。
這是最后一次。江心唯快要看到黎明升起的太了了。
江心唯坐了幾站,上來一個扎著馬尾辮的姑娘,姑娘看起來大概十七八歲,一張圓圓的臉,染著黃頭發,看得出來頭發已經染了不短時間,發部可以看到明顯的黑發,裹著一件流行的韓式面包服,手里還拿著手機不放。江心唯聽過幾次和別人打電話,江心唯猜應該是上完了夜班回家的工。
黃發姑娘一上車開始打開相機,對著自己自拍。
江心唯走到了黃發姑娘的邊,黃發姑娘看旁邊忽然來了一個鬼娃娃一樣人走來了,不由得往后了。
江心唯把擋住眼睛的劉海撥到了一邊,塞給姑娘一塊巧克力,黃發姑娘這才覺得有一點人類的氣息。江心唯點開的吳信照片問道:“你有在這輛車上看過他嗎?”
黃發姑娘搖搖頭,用警覺的眼神打量著江心唯。
江心唯很失,看來還得問別人。后面的幾站陸陸續續上了了幾個人,江心唯把這幾天眼的人都問了個遍,然而一無所獲。心灰意冷回到了原來的座位上,窗外明月皎潔。下一步該怎麼辦呢?忽然發現自己貌似搞錯了,那天吳信不可能在車上,應該問是不是有其他人,證明反了。
兩分鐘后再一次出現在黃發姑娘的面前,又塞給黃發姑娘一大把糖,對黃發姑娘說道:“我記得你連續幾天都在坐這輛車子。”
黃發姑娘膽怯點點頭。好像被一個不明份的人跟蹤了。
不明份的跟蹤狂江心唯問道:“你記得上個星期五,這一輛車上有沒有來過一個人?”江心唯在腦海里面構造一個柯南的同款黑人:“看上去比較慌張,很可能是一個男,而且長得很好看。”
黃發姑娘搖了搖頭道:“我沒注意。”
江心唯眼里的又暗了下去,看來這幾天做的都是徒勞,花了那麼大的勁,但吳信還被關在牢里面,等待著自己去拉他一把。
黃發姑娘見不說話了,再一次打開相機自拍。
江心唯看到了自己在姑娘的相機里,姑娘加了重度特效,于是黃發姑娘變了仙,江心唯變了一個外星人臉。
“等一等“江心唯捂住臉。被拍到了相機里,一個外星人正在試圖用手擋住臉。,后面鏡的人大餅臉大媽也變了仙,長著蒜頭鼻的大叔也在濾鏡下變了仙男。江心唯一個外星人在一眾仙的襯托下簡直慘不忍睹。
“你是不是每天都會在這輛車上自拍。江心唯忽然抓著了姑娘的胳膊。
姑娘點點頭,再一次舉起相機。這款相機是新發現的,超級好用,每天沉迷其中無法自拔。
“你可以幫我一個忙嗎?”江心唯的手從姑娘的胳膊一直到手腕,又拉住姑娘的手。“你能不能把你上個星期三拍的照片給我看看?”
黃發姑娘還愣在那里。
“是這樣的,我是一個律師,我現在要取證,你能不能把你拍的東西給我看一下?拜托了。”
黃發姑娘眨了眨大眼睛,還是沒有。
“如果找到有用的線索,你能出面作證的話,事之后我給你會給你一些酬勞。”江心唯信誓旦旦保證道。
黃發姑娘這才點開手機相冊。
姑娘把手機遞給江心唯。江心唯一張一張劃過去,對著過度磨皮的大臉,江心唯劃了七十幾下了還沒劃到頭,快吐了。
江心唯心想,呵,真能拍,同一個角度黃發姑娘能拍幾百張自拍照,江心唯翻了很久,終于找到了黃發姑娘案發當天的照片。
車最后方的角落里,居然有一個人,那人像剃著平頂的外星人。江心唯翻到了這張照片停下,又往后劃,這個平頂外星人被拍了十幾張。
雖然這張臉重度失真,但想忘記都難!
鄭亦謙,終于找到了,江心唯的心里面有了譜,八是他。
點開手機相冊對著那張帶著泥點的冷笑。就知道,這個城市的排水系統那麼完善,那天雨也沒下多久,怎麼可能會上沾到泥點呢?晚上到別墅這兒來,毀了自己的羊大,現在看來這件服毀的不算虧。
江心唯和黃發姑娘加了好友,讓把帶有鄭亦謙的照片都發給自己,發完照片后江心唯坐在窗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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