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姐聽得一頭霧水,但是沒有深究,打電話來只是提醒他兩天后有場電影宣傳活,讓他記得調出時間。
傅子年做事有自己的章法,從來不需要華姐怎麼心。
掛斷電話,他深深地看了阮韻一眼,回到桌邊一看。
居然吃完了……
阮韻抬頭,沖他一笑。
“嘿嘿,傅老師,你慢慢吃,我先去消消食。”
說完,就想跑。
剛起,就被傅子年冷冽的聲音打斷了作。
“這麼害怕和我待一起?嗯?”
確實害怕的,畢竟影帝的氣場那麼強,氣息那麼冷,說句話保命還可以,一起吃飯……擔心自己消化不良。
而且他們還不是那種可以一起吃飯的關系好嗎!
雖然很狗,雖然想活命,但是也是會腳趾摳出三室一廳的呀!!
阮韻在心里怒吼,子還是非常聽話地回到了椅子上,為了以后還能和他說上話,本著“只要影帝不尷尬我就不尷尬”的原則,狡黠一笑。
“哪里,能和傅影帝一起吃是我的榮幸。”
傅子年看著那難看的笑容,微不可察地勾了勾,隨手遞給一串翅,眼眸深邃地看著,聲音極淡,尾音微揚。
“嗯,是嗎?那,繼續?”
明明是個問句,阮韻卻聽出了不容拒絕的覺,抿了抿,乖乖接過。
就這麼陪影帝吃了半個小時。
從來沒想過傅子年這樣的人會吃路邊攤。
他不是該吃高端料理才對嗎?
偏偏某人還一副吃得很開心的樣子,時不時地打量,看得很不自在,心跳都開始紊起來。
特別是某人吃個燒烤都能吃得這麼好看。
這麼近距離地看他……如果被他的腦殘們知道,會嫉妒瘋吧。
肯定會手撕了。
想到這,阮韻不自覺地打了個冷。
不過轉念一想,也吃完了,該尷尬的也尷尬過了,阮韻也沒什麼好怕的了,為了自己活得夠久,必須和眼前這個帥氣淡漠的男人搞好關系。
于是,面討好,莞爾一笑。
“傅老師,您吃好了嗎?”
“嗯。”
“吃好了,那我送您回酒店吧。”
說著,站起,一副“給準沒錯”的模樣。
傅子年抬眸看了一眼,皺了皺眉。
這人怎麼還搶他的話
阮韻怕他不答應,錯失機會,連忙補充。
“你們男孩子在外面也要保護好自己,放心,我絕對行。”
傅子年淡淡地掃了一眼,一臉將信將疑。
“嗯,是嗎?”
說完,他慢條斯理地起,微微彎腰,兩人四目相對,聲音清冽,緩緩開口。
“我怎麼覺得對我圖謀不軌的是你。”
他的話一出口,就讓阮韻的心跳開始加速,再加上那張近在咫尺的臉,讓的臉瞬間通紅,大腦一片空白。
過了很久,才輕咳一聲,心虛地反駁。
“怎麼可能?我阮韻可是從小思想品德滿分的優質青年。”
“是嗎?”
傅子年看著目躲閃的模樣,薄微不可察地勾了勾。
他怎麼就這麼不相信呢。
其實阮韻自己都不信。
畢竟……本來就是帶著目的接近他。
但是……咱們大好青年輸理輸錢不能輸。
于是一路上用實際行證明了——確實圖謀不軌。
明明只有十五分鐘的距離,阮韻卻說了不下一百五十句話。
從“傅老師你戲演得真好”“傅老師你真帥”到“傅老師小心臺階”,能說的都說了一遍,畢竟現在說的每一句話都能功地為的命延長一分鐘。
怎麼能放過呢。
俗話說無事獻應勤,非即盜。
阮韻覺得傅子年看的眼神,懷疑是又是盜,每一眼都帶著王者氣場,深不見底,別有深意,讓阮韻心虛又不自在。
直到問出“傅老師累不累,要不要休息”。
他才緩緩收回目,蹙了蹙眉,無語地回頭看了一眼,最終視線再次落到的臉上。
“才走100米,你確定?”
阮韻頓時也無語了。
好像確實也沒必要休息。
傅子年為了保持材,常年健,幾千米對于他都小菜一碟。
可……這不是沒話找話嘛。
總不能像個八卦記者一樣,問他喜歡什麼樣的孩吧。
那多冒昧。
多圖謀不軌啊。
于是只能干笑一聲。
“呵呵,不確定。”
氛圍頓時有些尷尬,窘迫的只得選擇暫時乖乖閉。
世界頓時變得安靜。
此時已經晚上11點,路燈昏黃,高樓霓虹燈閃爍,路上的行人卻不多。
兩人并肩走在路上。
傅子年戴著口罩,深沉的目時不時地落在臉上。
的睫很長,像蝴蝶輕薄的羽翼,杏眼亮亮的,氣質干凈又清純。
很好看。
察覺到他的視線,轉過頭。
四目相對,傅子年放在袋里的手一,強裝淡定移開視線。
阮韻見狀,皺了皺眉。
他……剛剛是在看我嗎?
一定是錯覺。
眼看著即將到達傅子年所住的酒店,阮韻著急了,冒昧的話瞬間口而出。
“傅老師,我還能來找你嗎?”
這句話本沒什麼。
有了前面的鋪墊,頓時就有點變了味道。
傅子年取下口罩,意味深長地看著,眼里寫著“你還說你不是對我別有所圖”。
阮韻頓時被看得不好意思,雙頰通紅,磕磕解釋。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就是,我是你的!”
急之下,只能蹩腳地找出這個理由。
“是嗎?”傅子年眉眼間染上笑意,“哪種?事業?”說完,他頓了頓,“還是老婆?嗯?”
他語氣輕佻,帶著勾人的意味。
頓時,阮韻臉一紅,心臟狂跳。
看著他好看的眉眼,居然半句話都說不出來,在原地愣了幾秒。
最終落荒而逃。
傅子年看著逃跑的窘迫背影,輕笑出聲。
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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