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雅許質問的是霍亞妤,可是回答的,卻是時謹。
只見時謹瞇著眼睛,天真無邪的臉蛋上,掛著人畜無害的笑容:“對不起,不要生氣了,我是看你長得那麼好看,覺跟我媽媽還有傅叔叔,應該是同輩。”
聞言,劉雅許微抬下,不管怎麼樣,被人夸長得好看,還是用的。
時謹眨著漆黑的眼眸,接著道:“如果不是的話,那我跟你道歉,以后在家見到你,我就你姐姐,但是如果你跟我算是同輩,那你見到傅叔叔,也要跟我一樣,喊他叔叔哦,不然輩分就套了。”
劉雅許才稍緩的臉,驟然間一變,一抹盛怒浮于表面:“你!”
站在他們中間的劉管家,臉亦變了變,看著時謹的眼神,多了些探究。
這孩子,看起來不過四五歲左右。
是怎麼一下子,就能看出來劉小姐對傅爺的心意?
這麼小的年紀,卻能看穿人心?
劉雅許氣得肩頭了,冷冷的剜了眼時謹,接著看向霍亞妤:“你是怎麼教小孩的,聽聽他在說些什麼話!”
霍亞妤揚眉,笑:“你倒是說說看,他講的哪句話錯了?別仗著你比他大,就可以可以欺負他,我孩子可比你明事理多了。”
劉雅許愣了愣,見霍亞妤一直沒有開口說話,還以為是個柿子,哪知道本不好!
隨即,輕蔑的笑:“難怪他牙尖利的,原來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初來乍到第一天,就跟別人家里主人頂撞,媽媽沒有一點兒禮貌,兒子自然是有樣學樣。”
霍亞妤瞇了瞇眸,眸滲著冷意:“你……是皇庭一號的主人?怎麼沒聽傅先生說過,要不我們當面打電話給傅先生求證一下?”
聞言,劉雅許再次失聲。
雖然大家都心知肚明,爸爸把劉雅許安排到皇庭一號,是何居心。
但這種事沒辦法抬到明面來說,更何況,劉雅許在皇庭一號住了半年,但見到傅行洲的次數,屈指可數。
要是讓傅行洲知道,覬覦著傅家主人的位置,早就讓卷鋪蓋滾蛋了。
“傅先生不喜歡有人煩他,這種小事,沒必要叨擾到他,剛剛我說錯了,我是說家里的其他客人,再怎麼說,我也比你先來半年,你怎麼能剛進來就……這樣沒有禮貌?”
而霍亞妤卻像是耐心失盡,聲線著薄涼:“我不覺得我跟我兒子有什麼失禮的地方,倒是你,應該回去問問,你爸媽是怎麼敢把沒教導好的孩子,隨便往別人家放的。”
這話里的意思,分明是說劉雅許才是沒有教養的人。
這一番靜,都是當著傭人跟管家的面,一時之間,所有的人對霍亞妤跟時謹刮目相看。
立在之下,時謹始終保持著天真無邪的笑容,好似本沒有惡意般。
而拉著他的手的霍亞妤,一法式裝扮,站姿優雅而人,就算臉上戴著面紗,也依舊給人一種不可阻擋的魄力。
劉管家心中暗道:這對母子不是看起來那麼簡單,非比尋常啊。
而原本準備去通報的小紫,也愣在原地看了場好戲,這會兒反應過來,要往樓上去。
得趕告訴傅老夫人,請來的客人不僅帶著孩子,而且強勢得不行,不是好惹的主。
“劉管家,我跟我孩子的房間,在哪?”霍亞妤跟沒事人般,對于周遭的目,視而不見。
劉管家回過神來,側過做了個請的手勢:“霍小姐里面請,房間都是安排好的。”
“嗯嗯,麻煩了。”霍亞妤拉著時謹的手,跟在他的后面。
走了兩步,時謹轉過頭來看向劉雅許,眨著眼睛問:“那我以后見到你,到底是要你劉阿姨,還是要你劉姐姐,你劉姐姐的話,以后你也要傅叔叔哦。”
劉雅許深吸一口氣,明明是立在日之下,卻到一寒:“不用我,我跟你以后不會有集!”
不能生氣!
他們兩母子是什麼東西,能跟劉大小姐比嗎?
自劉管家帶人進去后,其他傭人也跟著進去,只剩下一個打扮相對特殊的許惠,沒有跟進去,只是盯著劉雅許。
見到沒人之后,再幾步走上前。
“劉小姐,你還在生氣嗎?”
劉雅許瞥了眼,在皇庭一號見過幾次,平時存在不高,但總是一郁郁寡歡的樣子,給人一種不想靠近的覺。
“我至于跟他們生氣嗎?有失份。”
聞言,許惠左右看了看,兩人正站在門口,說話不太方便:“劉小姐,我們借個地方說話吧,這里會被人看到的。”
“你要跟我說什麼?”劉雅許不覺得,跟一個下人有什麼好說的。
許惠眸沉沉的看著,那子郁愈發的濃重:“我可以幫你。”
“我要你幫什麼?”
“幫你當上你想當的位置。”許惠目不轉睛的說著。
劉雅許腔一跳,是剛剛跟霍亞妤吵架,一時心直口快說出心中所想。
這會兒被許惠指出來,面子上有些掛不住。
“我都解釋了,是我說錯話了。”
“是不是說錯話,你跟我都清楚,我真有辦法可以幫你,你不妨先聽聽看,不行也可以不理我,你不會損失任何東西。”
聞言,劉雅許有些搖。
說實話,在皇庭一號住了半年,說好的近水樓臺先得月,本就不是那樣。
跟傅行洲沒見過幾次面,更別說,跟傅行洲有任何進展。
說不急,也急的,有時候爸爸打電話過來,都沒辦法差。
再加上傅行洲帶一個人回來住,的危機越來越重,昨天晚上都沒睡著,所以才一早過來看看。
帶回來的人,究竟是何等貨。
“去后院的亭子吧,那里沒人。”劉雅許走在前面,算是默認了。
許惠不遠不近的跟著,兩人先后坐到亭子里,石桌上擺著清茶,許惠幫倒了一杯。
“說吧。”劉雅許沒有手,只是淡淡的看著茶杯:“你要怎麼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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