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亞妤說著,掀開被子下床。
傅行洲看著的背影,眸深邃。
他淡淡收回了視線,從床上起來,走到浴室洗漱。
霍亞妤站在柜前,看著里面琳瑯滿目的服,猶豫了一下,最后還是挑了一件比較簡單的白襯衫和一條牛仔。
今天要去見的是秦浪,沒有必要穿得太正式。
穿好服后,霍亞妤走到浴室門口,敲了敲門。
“我好了,你洗吧。”
里面的水聲停下,不一會兒,門打開,傅行洲從里面走出來,他只圍了一條浴巾,出上半結實的,水珠順著他的膛落,迷人。
霍亞妤看到他這樣,臉瞬間紅了,連忙移開視線,不敢再看。
傅行洲看著泛紅的臉頰,角勾起一抹笑意。
他走到柜前,換了一套服,然后走到霍亞妤面前,目深邃地看著:“我送你。”
霍亞妤抬起頭,對上他的視線,心中一,搖了搖頭:“不用了,我自己去就可以。”
不想太麻煩他。
傅行洲抿著,眸地鎖著,帶著一抹不容拒絕的強勢:“我送你。”
霍亞妤只能點頭,答應了下來。
兩人一起下樓吃過飯以后,傅行洲去地下室開車,霍亞妤在門口等他,等了兩分鐘,傅行洲把車停在了門口。
坐進車里,傅行洲繞過車頭,坐進駕駛座,發引擎,驅車離開。
一路上,兩人都沒有開口說話,車廂一片寂靜。
霍亞妤看著窗外的風景,心中有些復雜。
這幾天,一直在想,等回了京城之后,該怎麼面對傅行洲。
他們之間的關系,從一開始就是一場易,現在易已經結束,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傅行洲是京城傅家的人,他早晚有一天會回去的。
車子在咖啡廳門口停下,霍亞妤解開安全帶,轉頭看向傅行洲:“謝謝你送我過來。”
傅行洲看著,眸深邃:“不客氣。”
霍亞妤抿了抿,沒有再說什麼,推開車門下車。
傅行洲看著走進咖啡廳,直到的影消失在門口,他才收回視線,發引擎,驅車離開。
咖啡廳,秦浪已經等候多時了,兩人坐在靠窗的位置,點了一杯咖啡。
秦浪看著霍亞妤,眉頭微皺:“你怎麼了?昨晚沒有睡好?”
霍亞妤想到昨天晚上的事,小臉發燙,搖了搖頭,抿了抿,聲音有些沙啞:“還好。”
見狀,秦浪也沒有多問什麼。
他拿出了一份文件,推到了霍亞妤的面前:“這是顧家的權轉讓書,現在顧家已經是你的了。”
看著文件,霍亞妤的心底沒有任何的緒起伏。
甚至一點點高興都沒有。
誰能想到偌大的顧家在一夕之間轟然倒塌。
現在顧家沒了,顧老爺子已經獄,顧霆均還躺在重癥病房里昏迷不醒,沒了顧家的資金,他本就住不起重癥病房,只怕命不久矣。
已經替爸爸報了仇,可卻沒有任何大仇得報的覺,爸爸再也不會回來了,無論做再多都挽不回爸爸的那條命。
秦浪到霍亞妤上彌漫著的悲傷氣息,沉著聲音:“你已經做得很好了,我相信你爸爸在天之靈一定會到欣的。”
霍亞妤輕輕的嗯了一聲,秦浪的目落在了的上:“江語嫣因為故意殺人,被判了五年以上有期徒刑,想要見你一面。”
他看著霍亞妤的樣子,于心不忍:“如果你不想見的話,我就和警察局的人打聲招呼。”
“還是去見一面吧,畢竟是爸爸的親生兒,爸爸在臨走之前還是放不下這個親生兒。”
垂了垂眼眸,爸爸總是這麼善良,江語嫣雖然背叛了他,害死了他,可是爸爸對還是舍不得的。
正好有些事也確實應該讓知道。
秦浪點點頭,霍亞妤輕輕的攪著面前的杯子:“快要離開這里了,正好在離開之前再見一面,以后應該也不會再見了。”
“好,那我送你過去。”
秦浪付了錢,帶霍亞妤去了警察局。
路上,秦浪開著車,扭過頭,語氣中帶著幾分的玩味:“話說,你這快要回京城了,那位舍得放你離開?”
霍亞妤抿著,聽著他話語里的挪愉,不知道說什麼。
秦浪一向不是個喜歡八卦的人,可是在和傅行洲這件事上,卻表現的十分有興趣。
他自顧自的說著:“那位爺要是回京城,怕是要把整個京城攪得天翻地覆。”
秦浪自小在京城長大,想起傅行洲在京城做的事,可謂是驚天地泣鬼神。
京城傅家,權勢滔天,富可敵國。
可這位傅家的爺,卻是個十足的瘋子,做事全憑喜好,心狠手辣,不擇手段。
年僅二十五歲,就已經讓人聞風喪膽。
“他暫時應該不會回京城。”霍亞妤淡淡的開口。
秦浪輕嗤了一聲,他自然知道霍亞妤和傅行洲之間從一開始就是一場易,這場易結束之后,兩人本不該再有任何的關系。
只是,他看著傅行洲這些年對霍亞妤的態度,還真是讓人意外的。
他見過傅行洲對人的態度,冷漠,殘忍,就像是看待玩一樣。
可唯獨對霍亞妤,他能夠看到傅行洲眼底的認真。
只不過,傅行洲是什麼人,京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他要是真的認真了,那才是真的可怕。
秦浪沒有再說什麼,專心開著車。
很快,車子停在了警察局的門口,霍亞妤解開安全帶下車,看著警察局的大門,抿了抿,抬腳往里面走。
秦浪看著的背影,微微嘆了口氣,也跟了進去。
兩人到了探監室,就看到江語嫣穿著囚服,端正地坐著。
看到霍亞妤進來,眼底劃過一抹恨意,卻又快速的掩飾了下去。
霍亞妤在的對面坐下,江語嫣看著霍亞妤,聲音帶著幾分的哽咽:“姐姐,我知道我錯了,我不該那麼對你的,我真的知道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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