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默言手來抓沈蔓西的手,被沈蔓西冷冷避開。
“蔓西!一切只是暫時的!用不了多久,等我翻紅后,我們就復婚!”
沈蔓西靜靜看著季默言,“那賠償款呢?”
季默言正要開口,被池玥搶先,“最兩個億,一分不能!”
季默言看了池玥一眼,反應過來,他們現在正缺這筆錢賠付違約金,便認同了池玥的說法。
以沈氏集團還有宋家的實力,沈蔓西拿出兩個億不問題。
季默言之前一直以為,沈氏集團是沈文學的,沈文學再婚,沈家的一切都和沈蔓西沒關系,充其量念著父之,在人脈上幫襯一把。
沒想到沈蔓西有囑,沈家的一切都是沈蔓西的。
現在沈蔓西已經接手沈氏集團,沈文學只能乖乖退居二線。
還有宋家。
他是最近才從父親那里得知,宋家雖在農村,居然那麼有錢,比不上安家,但比季家不知甩出幾條街。
人家本不是什麼村民,而是形豪門。
怪不得父親當初執意讓他娶沈蔓西。
他當時只當沈蔓西是歌后兒在娛樂圈有人脈,還有沈氏集團,對他的事業有幫助,便娶回來擺在家里當擺設。
他還以為,沈蔓西自小在外婆家長大,都是一群沒見過世面的農村人,每次沈蔓西從外婆家帶來黑松,松茸等珍貴食材,他都以為是宋家慕虛榮,為了結季家打腫臉充胖子。
原來宋家擁有好幾座大山,產的都是這些價值不菲的好東西,宋家早已壟斷全國高端食材市場,甚至遠銷國外。
宋家的合作商也都是真正有頭有臉的大人,或是頂級豪門,人脈廣泛。
是宋家為人低調,從不顯擺這些,只有與他們合作過的人才知道宋家的實力。
怪不得和沈蔓西婚后這幾年,季家的生意從頹勢逐漸好轉,還多了不投資商,原來他們都是看在季家和宋家姻親的關系,才給季家投資。
而他和沈蔓西離婚后,那些投資商紛紛撤資。
當然,這里面肯定有宋家人的手筆。
宋家在報復季家,在為沈蔓西出氣。
現在季氏集團岌岌可危,隨時都有破產的可能。
季默言每每想到自己曾經的愚蠢,都想給自己兩掌,他居然還相信盛夏說,宋家在宋家村只是有點小錢。
隨著他的事業越來越好,績越來越高,他愈發瞧不起沈蔓西,覺得配不上他。
其實一直是他配不上沈蔓西。
沈蔓西看著季默言,淡淡笑了,笑得極其諷刺。
“好!”
十分爽快地答應了。
季默言沒想到沈蔓西如此爽快答應,豬頭臉喜憂參半,看上去十分扭曲,“蔓西,為了一個野男人你真是大手筆。”
“這不是你想要的嗎?你怎麼反而不高興了?”沈蔓西再沒多看季默言一眼,起走出協商室。
季默言控椅要追出去,被池玥攔住。
“你不該說那些話!沈蔓西很狡猾,你忘記上次給你錄音的事了?”
“這里又帶不進來手機!”季默言靠著椅,得意地勾著角。
“你沒看到,被我死死拿的樣子嗎?已經無計可施了,不然那麼倔強的人,怎麼可能輕易松口愿意回到我邊?”
池玥不這樣認為,“只怕沒那麼簡單。”
“池玥姐,不要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我和在一起七年,我還不了解?”
池玥翻個白眼,“就怕你從來沒有真正了解過。”
在池玥看來,沈蔓西憎分明,說不了就是不了,絕不回頭的那種。
可在剛剛,沈蔓西忽然改口,這很奇怪。
池玥又道,“現在能幫你的只有安夏,你最好和沈蔓西劃清界限,安分守己和安夏結婚。”
季默言垂下頭,聲音悶悶的,“池玥姐,不瞞你說,我真的后悔離婚了!蔓西才是全心全意對我好的人!安夏算計太多,若不是因為,我不會落到今天的下場!你知道我現在有多恨嗎?一次又一次欺騙我,讓我淪為笑柄!”
池玥嘆口氣,“不管怎麼說,沈蔓西現在的條件還是沒法和安夏比的!”
于兆從協商室出來,將里面的況詳細向安慕洲匯報。
安慕洲取下于兆西裝外套上的針,“你去幫我辦一件事!昨晚有個人對著蔓西和季默言錄像了,把找出來。那是季默言耍流氓的證據!”
安慕洲昨晚從酒吧出來時,正好看見一個人拿著手機錄像。
那人看見他,仿佛見鬼一般,急忙找地方躲藏。
安慕洲覺得那人有點眼,但他想不起來在哪兒見過。
于兆領命去了。
安慕洲把沈蔓西到一旁。
“為我豪擲千金,我在你心里就那麼重要?”
“不答應他,你今天就要留在警局,出不去了。總不能讓你去坐牢,讓一個人渣毀掉你的人生。”沈蔓西笑著朝安慕洲出手。
安慕洲從針后面,取出一個袖珍錄音筆,放在沈蔓西雪白的掌心里。
他挑眉問,“如果真的需要出兩個億,你打算去哪兒弄這麼多錢?”
“把西洲漫的份賣掉,顧總想投資我們公司很久了,他肯定愿意接手。”沈蔓西拿著只有一顆膠囊大小的小東西,上面有個按鈕。
輕輕一按,果然是協商室的錄音。
沈蔓西笑起來,“你們可真狡猾!針居然是錄音筆!腹黑老狐貍,誰若得罪你,絕對是嫌命長。”
安慕洲忽然近沈蔓西,溫熱的氣息噴灑在的面頰上,“那你可要小心,千萬不要得罪我。”
“如果我得罪你會怎麼樣?”沈蔓西挑眸問。
“把你關小黑屋,天天皮鞭沾涼水。”
沈蔓西噗哧笑出聲,“好邪惡!”
安慕洲又近一分,笑得邪氣非常,“我還有更邪惡的,想不想知道?”
沈蔓西臉頰一紅,連忙推開安慕洲,“正經點,這是什麼場合,還有心開玩笑!”
孔德軒站在不遠,看到沈蔓西和安慕洲面聊天,曖昧至極,眼底一片落寞的傷。
季默言從協商室出來,也看到了這一幕,氣得死死抓著椅扶手,大聲喊道。
“蔓西,給我過來!”
他發號施令的口吻,仿佛沈蔓西是他的所有般理直氣壯。
沈蔓西攥掌心的錄音筆,走向季默言。
季默言則一直盯著安慕洲,得意地上揚角,像個得勝的戰士,十分神氣。
沈蔓西在季默言面前站定,盯著他,眼底滿是嫌惡,一字一頓無比清晰道。
“季默言,剛剛你在里面說的話,我全部錄了下來!現在是你做選擇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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