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呢?
為什麼會相識?
為什麼會相?
想不起來了,真的一點都想不起來。
越想往下回憶,腦袋越疼,疼得輕哼出聲。
原本談著的兩人停止下來,去看。
睜開眼睛,有那麼一瞬間的迷茫,問:“明天早八要上嗎?”
思緒還停在大學。
俞遙笑著給喂水,“寶貝,你大學畢業多久了,怎麼還想著早八呢。”
喝了一口溫水,胃里舒服了不,緩了緩,腦子轉了回來。
哦,現在是二十五歲的蘇了,不用再被早八折磨了。
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問道:“你們在說什麼啊?我好像聽到了春來同志的名字誒。”
湊到蘇凝邊,這下變笑得一臉八卦了。
蘇凝敲了腦袋一下,“睡覺都不忘聽。”
蘇吐了吐舌頭,“所以我現在要明正大的聽。”
在矮幾上趴了一會兒,酒也醒了不,雖然腦袋還有點暈乎,但一點也不妨礙吃瓜啊!
俞遙笑得一點都不掩飾。
“我剛在問凝姐,怎麼今天破天荒的愿意參與我們的喝酒小分隊了,你猜說什麼?”
“說什麼?”蘇很給面子的反問了回去。
“說,”俞遙咳了兩聲清清嗓子,然后模仿著蘇凝一臉凝重的樣子,說,“還不是因為張春來那個狗!”
說完兀自笑起來,蘇也跟著笑,笑完還湊到蘇凝耳邊,八卦兮兮的問:“人家春來同志怎麼你了?”
蘇凝看著兩人一人一句跟講相聲似的打趣,氣得一人給了他們一個腦瓜崩。
三人年紀相差不大,一向是當閨的,以前一起喝酒聊天不在數,相互之間更是沒什麼。
只是蘇凝不喝酒而已,酒量比蘇還差。
蘇凝最后也只是無奈笑了笑,拿起手里了好久的啤酒罐湊到邊,猶豫了一下還是喝了好大一口。
隨后臉皺了一團,發表了一下自己的言,“咦,我就說啤酒不好喝,一馬尿味兒。”
其余兩人都笑得說不出話。
等蘇凝這邊里散了味,仍舊是苦著一張臉,不過不是對手里的酒,是對即將說出口的話,“我和張春來睡了。”
平地一聲驚雷。
“臥槽!”
“臥槽!”
俞遙和蘇不約而同互相看了一眼。
絕了,這可是比蘇和易淮還沒睡更勁的一件事了。
他們倆可一向是圈子里公開的死對頭來的。
“什麼時候的事兒啊?”蘇問道。
“昨晚,喝了點酒,醉了。”蘇凝表很是凝重。
“侍酒行兇?”蘇笑得小臉通黃,“凝姐,看不出來,你還開放。”
蘇凝扶額沒說話。
“喝醉后還能行?”俞遙可以說是抱著學習的心態,非常認真的問問題了。
蘇凝閉了閉眼,咬牙道:“是我喝醉了,不是他喝醉了。”
“哦,”俞遙得到答案,本來也就不驚訝了,可想到什麼,又震驚了,“嗯?春來同志沒醉?那你倆?”
蘇凝嘆了口氣,“就是說他是個狗,我醉了,可他沒醉啊,房間里多個人他看不出來?”
“你走錯房間了啊?”蘇又趴在了矮幾上。
蘇凝點了點頭,也趴了上去。
“那這可就不單純是人家春來同志的錯了哦,接下來準備怎麼辦?”
“就這樣唄,我倆還能因為這個結婚不。”蘇凝嘆了口氣。
蘇想到張來,一個高高瘦瘦的小伙子,還是易淮邊的,憑這個,就覺得這個人肯定靠譜。
還想再說什麼,蘇凝突然就哎呀了一聲,“不想了不想了,想這些干嘛,今朝有酒今朝醉。”
說著又撐起子來,“話說不是你們的酒嗎,怎麼就我一個人在喝?”
“姐,我們都喝完了,就你手上那一罐,你從開始拿到了現在。”俞遙半點不給面子的拆穿。
蘇凝臉一紅,又哎呀了一聲,“這不是昨天喝多了干了蠢事兒嘛。”
今天就不敢喝多了。
蘇突然想起來問道:“你剛進來的時候不是說找我嗎?找我干嘛來著?”
這次蘇凝沒開玩笑了,一拍腦門,就說自己忘記了什麼事。
“你還記得我之前給你說的那個汪遠導演嗎?”
“記得啊,你說他正在籌備一個新的綜藝嘛,還說給我爭取一個飛行嘉賓的位置。”蘇記得可清楚了,賺錢嘛,看多積極啊。
“對,就是他,他之前接了咱們公司另外一個藝人,想請去常駐。但那小花有點難搞,沒同意,公司就讓我問問你的意思,你去嗎?”
蘇凝雖然沒說小花的名字,但連汪遠導演都拒絕的人,想來也不差那點資源。
但這種資源,你也把不準小花那邊到底是個什麼意思,一個公司的,接了以后可能就不太好相了。
蘇吃了口,滿不在意,“去唄。”
有錢不賺,那不傻子嘛。
俞遙現在走的路比遠,在這個圈子里看到的臟東西也比看到得要多,開口勸,“要不咱再看看別的?”
蘇笑了笑,“怕什麼,這不是不要的嘛,又不是搶的,沒事凝姐,你給我接了唄。”
蘇凝倒是也覺得問題不大,“行,這是個生活類的慢綜藝,你去玩一玩也行。”
俞遙看蘇堅持,也不再說什麼。
“今天是個好日子,心想的事兒都能;今天是個好日子……”
一陣喜慶的聲音在房間里響起,蘇跟著唱了幾句,然后才從沙發上拿過手機,按了接通。
俞遙蘇凝:“……”這鈴聲,真喜慶。
“你在哪兒?”手機里易淮的聲音染上了些許著急。
應該是收工回來沒在房間見著。
“我在俞遙這兒呢,”蘇想起來了,自己還沒給他說一聲,“抱歉,忘記告訴你了。”
易淮像是才松了口氣,“沒關系,你們在聊天?什麼時候結束,要我去接你嗎?”
三人靠得近,是以即使沒有擴音,其余兩人也聽得清清楚楚。
聞言俞遙湊過去替回了,“我說易淮,你怎麼跟個小媳婦似的,這才多會兒你就打電話來催了,你就這麼離不開我們家寶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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