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什麼要恨你?”
“我……傷害了你,可你卻救了我。”韓楚溪有些愧疚的開口。
“我想你可能有些誤會,你從未傷害到我。”涂然說。
韓楚溪有些驚訝的抬起頭。
“你越在意什麼,什麼就會越折磨著你。”
“說實話,我從未在意過你,所以你從未傷害過我。”
“這些話,你聽起來可能會有些難,認為很猖狂,但我的格就是如此,我不太會把力放在跟我無關的人和事上。”
“原來是這樣,可是你救了我,我都不知道要怎麼謝你。”
“不必,我救你,并非我心善。”
“而是因為,你若死了,南城會很麻煩,集團會很麻煩,他的仇家會以此做文章誣陷他,而我不想看到這樣。”
“所以,你不用覺得多謝謝我,我本不是為你。”
韓楚溪是個聰明人,雖然年紀小,有些事做的不妥當。
但畢竟不是那麼愚蠢的人。
涂然這些話,自然是相信的。
但不管人家因為什麼救你,都是救了你,都是對你有救命之恩。
如果你要把這個當理所當然,那就是大錯特錯了。
“對了,還有件事,我要囑咐你一下。”
“我不希南城知道,是我救了你。”
“你就說是白警他們及時趕到,救了你。”
“關于我,不用多說,可以嗎?”
“可是……為什麼?”韓楚溪又是一怔,不懂涂然的用意。
“我可以不解釋嗎?”
“如果你激我救了你,希你能按照我的說法來。”
“好,我會按照你說的。”韓楚溪點點頭。
“韓小姐,那還有其他事嗎?”
“沒有的話,我要回去了。”
涂然轉就要走。
可下一秒,韓楚溪噗通一聲跪下了。
“你……”涂然有些震驚。
畢竟,這一切來的太快,太意外了。
咚咚咚,不等涂然反應過來,韓楚溪對著涂然直接磕了三個響頭。
“不管您是出于什麼原因救了我。”
“都是救了我。”
“原因不重要,對于年人來說,結果最重要。”
“我激您,謝謝您。”
“如果不是您,我此時怕是已經是一冰冷的尸。”
“請收下我的謝意。”
“雖然這些也不足以表達。”韓楚溪目堅定的看著涂然。
“你何必如此?”涂然的眼神有些復雜。
韓楚溪沒吭聲,起就走。
一直到走遠了,涂然微微嘆息一口氣,才回到暮云齋。
路上,也代了白逸。
不想讓謝南城知道,是自己出手了。
白逸自然明白的用心良苦。
現場的警察,都是他的人,也不會胡說。
韓楚溪不說,綁匪也沒機會說。
自然就不會再有人知道,涂然出現過人質的現場。
另一邊,謝家旗下醫院。
醫生給謝南城做了全檢查,但沒檢查出什麼異常。
“醫生,怎麼樣?”
“我兒如何?”謝夫人上前詢問。
“夫人,我們給謝總做了全檢查,沒有發現任何異常。”
“怎麼可能,可是他說頭很疼啊……很暈。”
“我們懷疑老板可能是休息不好,或者緒不好導致的。”醫生確實拿著數據分析了一通,但真的沒有看出任何異常,最后只能歸功于緒。
“你們在好好查查。”
“是,夫人。”
謝南城此時有些清醒過來。
謝爸和謝夫人上前陪著說了幾句話才離開。
陸萱兒一直沒走,跟陸之昂在醫院里照顧著。
陸萱兒很聰明,就在角落里,不遠不近,也不上前。
降低了自己的存在,讓很多人都注意不到。
一直到許昕的到來。
許昕進門前,陸萱兒就在走廊里,吃著棒棒糖。
“嗨,許助理。”
“陸小姐。”許昕打招呼,隨后敲門進去。
“謝總,韓楚溪安全了。”
“被救出來了。”
“綁匪也都抓到了,都在警察局做筆錄。”許昕匯報。
陸萱兒眼神閃過一異常。
安全了?怎麼會呢?
派出的可是小有道行的鬼修。
那可不是普通的鬼影。
那東西附后,力大無窮。
可以徒手扭斷一個年人的脖子。
那家伙怎麼會磨蹭到警察趕到呢?
陸萱兒在門外,悄悄的聽著。
“白警倒是靠譜。”陸之昂評價,雖然知道白逸也曾經追過沐婉君,但客觀的評價來說,白逸確實是個人品極好的。
“嗯,他人品不錯的,只是我不喜歡。”謝南城說。
陸之昂都被他氣笑了,“你一個大老爺們,人家用你喜歡?這會行了,放心養病吧,小助理沒事了。”
“周家那邊怎麼樣?”謝南城問許昕。
“我們的人說,周家那邊沒有靜……不像是人被綁架的態,所以我們推測,周小姐應該也沒事了,或者說,本來就是他們自導自演的一場戲,本意想要嫁禍給老板您,但沒想到老板您自己先暈了過去。”
謝南城:……
“哈哈哈。”陸之昂忍不住笑出聲。
“你這話說的,好像我是故意裝暈。”謝南城沉著臉。
“那肯定不是,我的意思是,老板您暈的對,暈的很是時候。”
“既然沒事就好,你回頭派人去接韓楚溪,然后送回家休息,對了,加派幾個保鏢全程保護,最近怕是很沒有安全。”
“是,謝總。”
隨后,許昕就在此出去執行命令。
警察局。
韓楚溪很快錄完筆錄,被許昕接走,或者說是被盛世集團接走,場面比較隆重。許昕帶著四個保鏢來的。
巧合的是,涂然來幫白逸理那個附的綁匪。
所以,正好跟他們走頭。
“夫人好。”許昕馬上恭恭敬敬。
涂然點點頭。
“夫人您怎麼在警局?”許昕有些納悶,能在這里到涂然。
“我來找我的朋友。”涂然回答的很自然。
“好,那您先忙,我去接完人就走了。”說完,許昕就去接韓楚溪了。
涂然則先找了一個地方坐下,避開視線,怕引起懷疑。
等許昕他們走,才去找白逸。
“剛剛韓楚溪被謝南城的人接走了。”白逸說。
“嗯,我看到了。”
“不覺得委屈嗎?”他問。
“委屈什麼?”
“人是你救得,現在謝南城卻不知道,還給我們警察局送了錦旗……可是如果沒有你,韓楚溪早就死了。”
“這些對于我來說,不重要。”涂然一字一句。
“那什麼對你來說,重要?”
“謝南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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