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他,老太太沒好氣的瞥他一眼,一副有氣無出的樣子。
“。”邢崢朝走去,然后看一眼手里岑溪的手機,一臉歉意,“對不起。”
“你對不起的是溪溪,又不是我!”老太太又涼涼的睨他一眼,“平常見你明的一個人,生意上也沒人能從你手里占到便宜。怎麼,你就這麼愿意讓傅芷晴占便宜?”
“我……”
“現在好了,這是仗著有你撐腰,直接踩到溪溪頭上了?”老太太本就不給他說話的機會,又是憤憤的瞪他一眼,“我告訴你,我還沒死呢!你不給溪溪撐腰,我這個老太婆給撐腰!”
“我還是那句話,只要我活著一天,傅芷晴就一天別想進我們邢家的門。你若真非不可的話,你離邢家,跟去傅家!”
“我知道,你有本事,就算沒有邢氏,也可以白手起家!沒關系,公司和邢家,我就送給溪溪,當是提前給準備的嫁妝!”
“,岑溪是我妻子,是您的孫媳婦。”邢崢一臉嚴肅道。
“呵!”老太太一聲冷笑,“你還知道是你的妻子?那你由著外人來欺負你的妻子?欺負你的妻子,那是不是打你的臉?你是不是覺得你這臉被人打著很舒服啊!”
老太太罵起孫子來,那真是一點不手下留的。
“我沒有由著外人欺負,我在理著。”
“理?怎麼理?這事明顯是傅芷晴搞的鬼,你還舍得對下手了?我就想不通了,到底是給你下了什麼迷魂藥了?就讓你非不可了?”
“你這眼睛是不是被豬油蒙住了?就看不清的為人了?兩年前,是怎麼對你的?你忘記了?這兩年,溪溪又是怎麼對你的?你就看不到的好?”
邊說邊拿手指一下一下著邢崢的額頭,一副恨鐵不鋼。
邢崢也不避不阻,就這麼由著他的額頭。
待氣消了,才一臉好脾氣的說道,“我從來沒有說過我非不可,我和兩年前就已經結束了。我很清楚自己的份,也知道岑溪的好。”
“這可是你說的,不是我你的。”
邢崢點頭,“我說的,發自心的。”
然后只見老太太很是欣的長舒一口氣,“既然如此,那你就趁著這次的事,讓離開公司。還有,邢詩穎,也得給我好好的教訓一下了。”
“里外不分,是非不明的!如果想當傅家人,那就讓去!我看傅芷晴會不會待好!這次的事,溪溪沒錯!”
“要為自己證清白,要告那些個誹謗的人,就讓告去!邢詩穎,就當是殺儆猴了。你不許手,也不許偏袒!”
“知道了。”邢崢點頭,扶著往屋子里走,“您還是繼續在這里住一段時間吧。”
聞言,老太太抬頭看他,又是恨鐵不鋼的瞪他一眼,“沒出息!連溪溪都抓不住,你真是失敗的很!”
邢崢不說話,比起老婆要跟他離婚,被親數落幾句都不算什麼。
在廚房里的岑溪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更不知道祖孫倆已經達了共識。
而且老太太還完全一副什麼事也不知道的樣子,餐桌上一個勁的夸著岑溪做的菜好吃,一個勁的夸著,娶到岑溪這個妻子,是邢崢幾輩子修來的福。
邢崢很贊同的點頭應和著,那看的眼神溫的好像確有其事一般。
飯后,老太太又把兩人趕出去散步談心,反正就是不讓他們倆在家里呆著。
岑溪還說想要收拾桌子,洗碗的。曾媽直接搶過,不讓沾手了。
無奈之下,也只能跟邢崢出門,在小區邊上的公園里散步了。
……
傅家
傅芷晴將自己關在房間里,看著岑溪發的那一段視頻,氣得咬牙切齒的。
傅洪濤很生氣,因為這件事,對傅氏的影響還是很大的。
最讓他氣憤的是,邢崢竟然急停了與傅氏合作的一個大項目。
這個項目,傅氏投了很多錢進去的。真要停了,那他得虧得只剩一條衩了。
他當然知道,邢崢不可能真的停了這個項目。但現在停下,無非就是在給他一個警告,讓他給出一個態度而已。
如果邢崢滿意了,可能就恢復了項目合作了。
“傅芷晴呢!”傅洪濤怒氣沖沖的進屋,看著麗冷聲問。
麗臉上都是愁容,正擔心著傅芷晴,看到傅洪濤,趕上前,“老傅,芷晴把自己關在房間里一個下午了。我真怕出事啊!你……”
話還沒說完,傅洪濤直接無視,大步邁上樓,來到傅芷晴的房前,直接用腳一踹,“傅芷晴,開門!這個時候,你裝什麼死!現在,立刻,馬上給我開門!”
“老傅,你干什麼?你這樣會嚇到孩子的。”麗急匆匆的趕來,阻止著他,“有什麼話好好的說,現在委屈的是兒。我們現在要做的是為出氣……”
“你給我閉!”傅洪濤聲狠狠的瞪一眼,厲聲訓斥著,“你知道什麼?啊!你除了跟那幾個跟你一樣,只會逛街做容的人一樣沒腦子,你還會什麼?啊!”
“老傅,你在說什麼?我跟們出去逛街做容,那不也是在幫你鞏固關系?們的老公,哪一個不是……”
“們也是這麼想的!你以為就你的腦子好使!”傅洪濤一臉嫌棄的看著。
傅芷晴并沒有開門,他又用力踹了一腳,“傅芷晴,給我開門!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都給我求得邢崢的原諒!”
“你知不知道,邢崢停了湖悅?你知不知道這個項目,我投了多力和金錢進去?這個項目要是黃了,你也不用……”
“爸,你說什麼?”傅芷晴開門,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他,“他停了湖悅這個項目?他為了岑溪這個人,竟然這麼對我?!”
“你現在給岑溪打電話,求得的原諒!”傅洪濤用著命令的語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