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嚴重懷疑,頭老大見姜眠容貌出眾,了歪心思,故意把自己的信息給了。
可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對勁。
要是頭老大真有其他想法,為什麼還把姜眠送過來?
頭老大撓了撓锃亮的腦袋,一臉委屈:“熊哥,我真的一個字都沒說。我也納悶呢,這人怎麼就猜到是你指使的?難不你昨天了什麼破綻?”
這時,姜眠已經把客廳轉了個遍,笑意盈盈地走了出來:“在聊我嗎?”
頓了頓,故意賣了個關子,“是不是特別好奇,我怎麼知道是你抓了我?”
姜眠靜靜地倚靠在門邊,材高挑的,即便穿著運鞋,也比熊建德高出半個腦袋,無形中營造出一種居高臨下的迫。
得攝人心魄,可不知為何,熊建德竟有些不敢與對視。
姜眠的眼神仿佛能穿人心,直擊他心深的。
“我不僅知道是你抓的我,”
姜眠不不慢地說道,聲音平緩,聽不出毫緒,“還知道,是你當初幫顧詩安排在這里住了一段時間,也是你幫挑選了那個村子。”
姜眠的話如同一顆重磅炸彈,瞬間讓熊建德臉驟變,握著酒杯的手不控制地抖起來。
熊建德臉沉,猛地將門關上,把送姜眠來的兩個綁架人員隔絕在外。
剎那間,偌大的屋,僅剩下他和姜眠兩人,氣氛陡然變得張而抑。
姜眠從容地出手,目直視熊建德,眼神中帶著一不容拒絕的意味:“幫我把這個解開吧。”
按理說,姜眠是被綁架而來的害者,熊建德也早已盤算好要如何拿。
可此刻,著姜眠鎮定自若的模樣,熊建德心底涌起一強烈的失算。
這個人遠比他預想的明,即便再將束縛起來,似乎也難以改變局面。
不僅悉了自己的份,還知曉自己與顧詩之間的。
熊建德瞥了一眼門后那把寒閃閃的斧頭,心想只要姜眠做出任何威脅到自己的舉,他便能立刻手,解決后患。
思索至此,他沉默著上前,解開了姜眠手上的繩索。
重獲自由的姜眠,愜意地活了一下,暢快地長舒一口氣,隨后大大咧咧地坐到沙發上,仿佛這里就是自己的家。
熊建德目鎖姜眠,神經繃,時刻警惕掏出手機聯系外界。
姜眠察覺到熊建德的目,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角上揚,出一抹笑容:“別看了,手機在他們綁我的時候掉了,我現在沒法聯系外界,放心吧。”
世上哪有被綁架的人反過來安綁架者的?
熊建德心中的不安愈發強烈,就像有無數螞蟻在爬。
他下意識攏了攏服,在姜眠旁坐下。
可屁還沒坐熱,姜眠便抬了抬下,吩咐道:“有早餐嗎?你們綁我來的時候太匆忙,我還沒來得及吃飯,現在了。”
熊建德一臉無奈,起走進廚房,拿了兩個面包出來。
姜眠瞅了一眼,滿臉嫌棄:“我想吃熱的。”
短短時間,姜眠接連吩咐自己,熊建德臉上的不控制地抖起來。
他強怒火,生生忍住再次起的沖,聲音低沉而冰冷:“姜夫人,你似乎還沒認清形勢。你現在可不是什麼客人!”
他滿心憤懣,自己明明是把姜眠拐來供自己驅使的,怎麼如今這人反倒像屋子的主人,對自己頤指氣使?
姜眠聞言,柳眉一挑,反問道:“是嗎?我不是客人,我來做什麼?既然如此,那就送我回去吧。”
說著,利落地站起,佯裝要離開。
熊建德豈會讓到的溜走?
他立刻起,目冷,話里藏刀:“想走?你走不了了。門外已經被我的人圍得水泄不通,別說一個大活人,就是一只鴿子飛進去,也別想再飛出來。”
他的言外之意再明顯不過,姜眠若想離開,除非命不保。
“熊書的意思,是打算把我囚在這里?”
姜眠瞇起雙眼,明知故問。
對方大費周章將綁來,絕不可能輕易放走。
這麼問,不過是為了從熊建德口中套出更多信息。
“你可知道我是誰?”
姜眠繼續試探。
熊建德聽后,仰頭大笑,笑聲中滿是張狂:
“我當然知道!不就是蔚城顧氏集團總裁的老婆,姜眠嘛!可那又怎樣?從你踏這個地方開始,這些份就一文不值。這輩子,沒有我的允許,你別想踏出這里半步!”
話音剛落,他眼中閃過一狠戾,看向姜眠的眼神,仿佛在打量一只待宰的獵。
他出手,在姜眠的臉上肆意挲,如剝殼的蛋般細膩,讓他瞬間心猿意馬。
從未有人僅靠這一下接,就能讓他如此沖。
熊建德眼中的念愈發濃烈,五因扭曲的變得猙獰。
姜眠不著痕跡地后退一步,臉上被的地方仿佛被火灼燒,忍不住皺起眉頭。
“既然你知道我的份,還不放了我?顧氏集團聲名赫赫,就算是縣長見了,也得畢恭畢敬地攀!”
姜眠的聲音里帶著慍怒,像是難以相信,熊建德明知的背景,仍敢如此放肆。
熊建德熱衷于將他人的希無碾碎,從中獲得扭曲的快。
比起單純的刺激,他更沉醉于欣賞人在自己掌控下痛苦掙扎的模樣,尤其是們眼中流出的絕與無助,那種空的眼神,總能讓他興得徹夜難眠。
他看得出來,姜眠表面鎮定,心卻仍期待著救援,不相信他真敢對自己怎樣。
見姜眠不像剛才那般冷靜,熊建德眼中閃過一得意的笑意,隨后懶洋洋地坐到沙發上,翹起二郎,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
“姜夫人,勸你早點認清現實。既然你猜到我當年幫過顧詩,就該明白,我既能把藏那麼久,也能如法炮制對付你。”
熊建德頓了頓,臉上掛著狡黠的笑,故意賣關子,
“你或許還不知道,當年顧總找到這里,并非靠自己的本事,而是我故意的消息。你知道為什麼嗎?”
姜眠抿,眼中閃過一不解,盯著熊建德。
熊建德見狀,笑容愈發得意:
“因為我們一直在監視顧總的生活,清楚你即將臨盆。而顧詩,容不得你幸福,所以特意選在那個時候,讓顧總知道的藏之。我想以你的聰明才智,不難猜到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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