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孫辰愷聽不下去,薇正好給他泡來了苦丁茶,這里有人減要喝,真有苦茶,那茶下口,苦地連心脾肺全都苦了。
謝斌將一檔案袋扔在了他面前:“知道苦了吧,后頭更苦,這是葉姑娘放這兒,讓我給你的,什麼東西,寶貝似的。”
孫辰愷盯著這個檔案袋。
那是他們確認關系不久,他給的承諾,將承諾還給他了,還真想要分手。
他知道來俱樂部了,從出了小區,坐著公車,他的車就跟上了,直到到了俱樂部,他的車就停在了停車場,進去多久,他就等了多久。
不止是今天,年初一到年初四,每天他都會去他們家小區門口,看會不會出門,如果出門,他就像是個神經病一樣跟著,就這麼看著去干些什麼事都好,總覺得像是在一塊兒做呢。
昨天,也就是初三,許東森過來家里找,不過沒有邀請他上去坐坐,許東森也是送了年貨就離開了。
今兒他運氣。
果真出門了。
不過他怎麼都沒想到,來還的是這些東西,要不然他剛在門口就該要攔住的。
“你兩到底怎麼了,你欺負人家了嗎?”謝斌到現在還不明白,他們到底為何突然分手了,之前都好好,非你不可的樣子。
他嗯了一聲。
“孩子家哄哄得了,你干嘛不去哄。”
“現在我還沒有這個資格。”
“哄人不是分分鐘的事,要等什麼資格,你就是一混蛋。”謝斌口了。
孫辰愷喝了幾口苦茶:“你們不懂,想要的是什麼,想要的一直都不是一句對不起能對付的,和別的孩子一直都不同。”
“你這麼了解,那你就對癥下藥,我這小嫂子都喊習慣了,你可別讓我換個人,我會錯的。”
“你沒這個機會別人,我這輩子要麼不結婚,要結婚,這些東西上,只會冠上的名字。”孫辰愷指了指檔案袋。
謝斌笑道:“看你認真的呀,我這是勸你們和好干嘛,我這勸你們分手,我這不是可能贏得機會更大麼。”
“想得。”孫辰愷將一杯苦茶一飲而盡了。
謝斌瞪大眼睛:“牛。”
“苦的事太多了,也就不覺著苦了。”
“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境界果然不是一般的高,修為道行很深啊。”謝斌嘆,反正他是看著都唾分泌的苦。
喝完茶,孫辰愷往外走。
謝斌住他:“你東西沒拿走。”
“就當沒見過我。”說完,他就走人了。
薇從里面出來,收拾孫辰愷喝完的茶:“他什麼意思啊?”
“他的意思就是,讓我告訴人姑娘,他人沒來過,沒到人,還不了,讓自個兒取回去,這小子是他。”謝斌不由嘆,太腹黑的男人。
要吃回頭草,人不腹黑一點怎麼行。
“不過這本事還大,我之前想要減,喝過這個苦丁茶,難以下咽,他居然一杯都喝完了,可能真的心里苦。”薇看著見底的只有茶葉了。
謝斌上下打量了一番薇:“你減什麼,一個小孩子,養胖點好。”
“老板,我就比你小了五歲而已,不是小孩子。”薇漲紅了臉頰,嘟囔道。
“在我眼里,你就是個小孩,大五歲大很多了,一歲一個代,五歲都五條了,多遙遠的距離。”謝斌以經驗老大哥的樣子教育孩子。
薇敲了敲謝斌面前的吧臺:“那資產產出率怎麼算,去年我們一共會費用六百五十萬元,設備……”
報出了一串數字,聽得謝斌頭都炸了。
“到你回答了?”薇擺擺手,問他。
謝斌腦袋一團漿糊:“不會。”
“那你才是小孩,三歲小孩。”薇為自己扳回一城,謝斌一世英名毀在了財務運算上了,輸給學會計的,他認了。
“老板,你沒什麼事了吧?”薇問他。
“沒事了。”
“那我要和教練他們一起出去吃北京火鍋了,你自己解決午飯,我不做了啊,反正過年也沒有雙倍工資,不大合算,還是吃飯要。”薇已經被謝斌養得皮了。
謝斌忿忿:“造反了,都不把我這個老板放眼里,吃火鍋都不帶我的嗎?”
“你請客?”薇接著問。
“那還能是你請不嗎,人啊,出發!”謝斌手一甩,薇眉開眼笑:“老板,萬歲。”
這大尾狼,先前一副模樣,現在又是一副模樣,這他怎麼在大街上撿到這麼一個經理人呢。
摳門的小孩真的太見了,他真的是見慣了周圍都是花錢大手大腳的人,卻沒有見過這麼有反差萌的。
謝斌角上揚:“怎麼又覺被你忽悠了。”
一行人浩浩出去吃火鍋了,反正有人會買單。
而葉汐曖從俱樂部出來之后,約了陸娟吃中飯,陸娟回去老家,今天上午才回,喬婉還在上海賴床,們就先聚一聚了。
還是們學生時代最喜歡吃的披薩店。
過年期間,店里的人也冷清了不。
陸娟給帶了一袋子的東北大菜:“我媽讓我帶給你的,我可是背了一路。”
“謝啦,大學我還真就喜歡你媽做那味兒。”
“你能開心點就好。”
“我開心的很。”
“騙人吧你。”
“真的,我剛去打了幾局球,特別好。”葉汐曖聳了聳肩,反正一不高興就打球,打球就能讓整個人就不會去想東想西了。
“這人還真沒找你,我看著他不像是壞人?”陸娟也想不到,他們會這樣的地步。
葉汐曖吃了一口披薩:“我都了,你能別一見面就說這話行不行,這樣我要嚴刑供你和徐子揚怎麼回事的啊?”
“我什麼跟什麼啊?”陸娟連話都說得口齒不清了。
葉汐曖點點頭:“手腕上的手鏈都出來了,沒什麼不好的,徐子揚不錯的,年齡相當,單純空白,家里也還能過得去,這幾年比賽的獎金也蠻多的,在北京安家落戶沒什麼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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