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秦沐打了個哈欠,眼可見的疲憊。
“你、你為什麼……”夢安然腦子糊涂了,連話都說不清楚。
秦沐疑地看了過去,對上了一雙更疑的眼睛,驀然笑了,“我為什麼會在這里?還不是你昨晚不安分,跑來鉆我被窩,非要抱著才肯睡。”
可怕的不是醉酒,而是醒來之后有人替你回憶。
某些片段經過秦沐三言兩語瘋狂竄進夢安然的腦海。
記起來了自己喝醉后纏著秦沐要抱抱,秦沐將送上房間后還鬧著不親親不睡覺。
結果睡了沒多久又迷迷糊糊地爬起來找秦沐,一個個房間找過去,找到秦沐后二話不說掀開他的被子鉆進他被窩。
秦沐被吵醒時還嚇了一跳,讓回房間睡,不樂意,手腳并用地將秦沐當抱枕。
“秦沐,你長得好好看啊……”
親口說的,一臉花癡相盯著秦沐,往他臉上嘬了好幾口,才算安分地窩在他懷里睡了。
回憶起昨晚全部經過,夢安然扶額,恨不得原地挖個把自己埋進去。
發誓,再沾酒此生發不了財!
秦沐撐起子,好整以暇地盯著后悔得沒臉見人的孩,輕笑道:“還要親親嗎?”
夢安然抄起枕頭砸過去,得滿臉通紅,“閉!”
“生什麼氣啊,明明是我被占便宜了。”秦沐佯裝無辜地撇撇,抱著枕頭,像只可憐小狗,“你親了我那麼多下,還抱著我睡了一晚,不打算負責嗎?”
夢安然蠕了一下,到底是什麼都說不出口,立刻翻下床逃之夭夭:“該去上學了!”
著孩落荒而逃的背影,秦沐忍俊不,扔開了懷里的枕頭。
還沒子。
柳枝去夢安然起床上學,結果敲門沒人應,一扭頭,就看見的親親好閨從秦妖的房間里出來了。
“草,大小姐,你!”
怎麼會從秦沐房間里出來?!
夢安然撲上去捂住了柳枝的,用眼神威脅對方別說話,“別誤會,我跟秦沐什麼都沒發生,我只是夢游了。”
“夢……游?”柳枝揚起眉頭,擺明了不信。拉開夢安然的手,道:“其實呢,你承認也沒關系的,畢竟你跟秦沐的關系我們又不是不清楚……”
話還沒說完,被夢安然打斷:“我跟他什麼關系?”
“啊,他一直等你年,現在你十八歲了,名正言順談個,有什麼問題?”
“還沒談呢。”
“蛤?”柳枝五皺一團,兩手抓著夢安然的肩將前后搖晃,“為什麼不談?!難不你心里有別的狗了?”
“他還沒表白,談什麼談。”夢安然聳聳肩。
“就你倆之間還要表白?你們沒談都已經跟談了一樣了,就不能迅速地果斷地把關系確認下來嗎?”
雖然柳枝總說秦妖搶了的安然寶貝,但實際上在心里,除了秦沐之外,誰也配不上夢安然。
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兩相悅門當戶對,還能有比這更完的姻緣?
“你別瞎搗,我跟秦沐有自己的打算。”夢安然扯起微笑,了柳枝的頭,“乖啊!”
柳枝撇撇,“行吧,你們要是談了,一定要第一時間告訴我哦!”
這可是鐵閨的地位!
夢安然比了個OK的手勢,“沒問題,肯定不會瞞著你的。”
……
今天陸傾城的氣不太好,似乎散了半條命,魂魄已經不在里了,一整天行尸走的。
夢安然好奇去問了問柳枝昨晚宴會發生了什麼事,柳枝也不清楚陸傾城怎麼一副被奪舍了的狀態,明明昨晚宴會散場時還好好的。
不就一條贗品項鏈嗎?又不是第一次丟臉了,至于這麼耿耿于懷?
下午放學,柳枝司機來接,順便把夢安然昨晚放在別墅里的禮全都送過來了。
“安然!”
夢羽書來接夢安然放學,看見抱著一堆盒子,急忙小跑過去幫忙。
“怎麼這麼多東西?”
“昨晚朋友送的禮。”
怕夢羽書聽了不開心,夢安然沒說最大的兩盒是陸衡、陸逸送的。
剛準備上車的柳枝見了夢羽書,又繞回來了,每次都是那副花癡的表,“羽書哥,好久不見了。”
“好久不見,枝枝剪頭發了?”夢羽書善于發現,一個多月過去,柳枝那頭短發比之前更短了,一看就是剛剪的。
“對呢。”柳枝下意識了自己的頭發,神略顯,“會不會不好看啊?”
“不會,清爽干練,很適合你。”夢羽書笑意溫,對待柳枝就像對待自己妹妹一樣。
柳枝得要哭了,好多人都說把頭發剪那麼短,本不像個生,混在男生堆里都找不見。
加上格比較豪邁,不人私底下都喊男人婆。
只有夢羽書不覺得生剪超短發有什麼問題,還夸這個發型很適合。
“羽書哥,不能嫁給你簡直是此生最大的憾!下輩子一定要娶我!”
夢羽書:???
夢安然:……
“你趕走吧,別嚇唬我哥了!”夢安然推了推柳枝,將送上車才算松了口氣。
這小妞最近說話越來越不知道避諱了!
每次看見夢羽書都把明璟這個未婚夫拋在腦后,再這麼下去,保不準柳、明兩家的婚約真會黃掉。
“哥,以后你放學就去幫媽收檔吧,別到校門口來等我了。”夢安然拍了拍哥哥的肩,委以重任,“為了明璟的幸福,你得出現在柳枝面前。”
夢羽書疑地歪著頭想了想,好奇道:“明璟真的是柳枝的未婚夫?”
“是啊,他們兩家是世,三歲的時候家里就已經定下婚約了。”
“哦……”夢羽書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他還是有點不敢相信,才十八歲的青年,就已經有注定要陪自己走過下半輩子的婚約者了。
人生這麼長,不能選自己所之人,未來的幾十年該這麼熬啊?
夢羽書突然嚴肅地看著夢安然,問道:“你呢?該不會陸家也給你訂了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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