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這樣激人心,寧鈺都沸騰起來了。
準備把心里話說出來,張口之際包間的門被叩響,立刻回自己的手。
老板娘開門,老板端著熱騰騰的一鍋海鮮豆腐煲走了進來。
害地打開手機掩飾,悄悄抬眼看寧為,他和老板們說著話,手沒收回去,仿佛等下還要牽的手。
拿手背試了一下自己的臉頰,滾燙不已,不用照鏡子都知道有多紅。
“給。”寧為拆了雙筷子遞過來。
寧鈺手接過,準備開吃,這時剛放到旁邊的手機忽然響鈴。
看清來電,驚慌失拿起來,臉微怵,小聲對寧為說:“我哥。”
寧為眉目稍凝,輕抿:“我來接。”
的手機,讓寧為接聽的話不太好。和寧為的關系,剛剛才開了個好頭,寧鈺是不會讓這段被寧懷聽扼殺在搖籃里的。
也要勇敢一次,深呼吸接通電話:“哥?”
電話那頭沉默幾秒傳來男人平靜的詢問:“在哪?”
“外面。”寧鈺看著寧為,“我懶得看節目了,就讓寧為帶我出來吃飯。”
寧懷聽說:“連哥都不喊了?”
“啊,我、我在你面前喊什麼寧為哥,喊寧為怎麼啦,他又不是我親哥。”寧鈺咬鎮定。
“呵。”
男人一聲不咸不淡的輕笑后單方面掛斷了電話。
寧鈺莫名其妙地看了看手機,面對眼神疑問的寧為,搖搖頭,滿臉都是茫然。
.
此時,酒店。
結束年會節目,分部門來到包間吃飯。
謝冬和寧懷聽所在的包間都是人。
掛斷電話,寧懷聽把手機扔桌上,轉眸看著旁的謝冬,他坐姿慵懶而稍顯隨意,兩分鐘前說要打電話給寧鈺開始,右手臂就搭在坐的椅背上,食指上纏住一縷頭發不厭其煩地玩弄。
謝冬和徐堅說著話,實際在悄悄觀察寧懷聽,狀似隨口問:“打通沒?”
剛剛,寧懷聽提出要給寧鈺打個電話,問他們兩人要不要回來吃飯。
要打,寧懷聽沒讓。
“你沒聽見?”男人口吻暗藏玩味。
“我和徐堅說話,哪注意你講了什麼。”謝冬問,“他們是不是出去吃了?”
徐堅連同三個書站起來要給寧懷聽敬酒。
他端起面前的杯子,和他們隔空了杯,漫不經心回答:“我沒有問。不過能去哪兒?天這麼冷,就他們兩個人,大概率是個沒人打擾的地方。”
說完把杯子里的酒喝見了底。
老板都喝完了,牛馬哪兒敢留酒,徐堅示意三個書,自己帶頭先士卒,咣咣干了酒。
謝冬覺得他說話很怪,還想和他說點什麼試探他哪兒怪,艾琳把話頭拋了過來。
說了幾句,右頸被男人纏住手指的那縷頭發稍撓得越來越。
抬手阻止,冷不丁頭皮收,轉過頭眼神詢問。
寧懷聽還是先前的姿勢沒變,食指的勁兒松了松,目著生無可的淡淡死:“你玩你的,不用管我死活。”
謝冬:???
快八點的時候,飯局就散場了。
夜很黑,鵝大的雪花簌簌飄落,意猶未盡的職員們自行組織娛樂項目。
明叔提前把車開了過來,謝冬拎著擺,寧懷聽攬著的肩,護著坐進車里。
頭發上的雪花進車遇到暖氣即融。
謝冬把塞在脖頸里的頭發撥了出來,上仍沾著外面蕭瑟的寒意,冷的牙齒打架,抓著寧懷聽的手臂搭到自己肩上,靠過去抱住他的腰。
“做虧心事了?”頭頂砸下男人不冷不熱的詢問。
謝冬閉著眼睛,臉在他懷里蹭了蹭,找了個舒服的姿勢:“我賠你一件。”
嗯?
寧懷聽低頭看自己的白襯衫上有的口紅。
他問問題,不是讓答非所問的:“謝冬,你到底把我當你什麼人?”
“男朋友啊。”謝冬哈欠連連。
“困?”寧懷聽懷疑想裝困逃過自己的問,“才八點。”
謝冬沒打采:“早上雖然起得遲,但吵嚷嚷了一下午,我頭腦殼都昏了,困也很正常啊。”
本可以不用來,是寧懷聽央陪自己,平常不穿高跟鞋,禮服哪有常服舒適,但年會期間一聲“累”都沒喊過,這一樁樁一件件的,都是因為他,才一直忍到現在。
現在喊累,他直覺姿勢睡的不舒服,讓坐到自己上,像公主抱一樣躺在他懷里睡。
完事兒了,他抱著謝冬哄睡覺,慢半拍想起來自己要問的初衷。
車一直開到聽苑。
謝冬醒了,寧懷聽抱下車,他的外套和車里的毯子幾乎把整個人完全包裹住,唯有腦袋在外面。
目之所及的雪花像從深不見底的漩渦中來,無窮無盡。
室溫暖如春。
謝冬被抱進臥室,赤著腳踩在羊絨地毯上,寧懷聽一層層把拆開,像剝開一份巾卷。
他低頭吻肩上細細的帶子,說:“自己,我放熱水,我們泡個澡再睡。”
謝冬點頭。
一會兒后,浴缸里盛滿了水,靠在他懷里,水面上浮的全是白泡沫。
寧懷聽摟著,嗓音溫地和聊天:“在你眼里,男朋友需要做哪些事?”
謝冬說:“你這樣就很好。”
“陪聊,陪睡。”寧懷聽自我認知清晰,“好像只有這兩樣。”
“也不是。”謝冬神放松,細細道來,“我做不好的事,你會教我,會給我做飯,和我談心、通。像現在這樣,我們無話不談,偶爾有的小,也只是個人權利。”
寧懷聽拿住的下輕輕抬起,腦袋夠到前面吻,謝冬扭著脖子和他接吻,到脖子酸了就開始推他,他知道不會為了迎合他而讓自己忍著不舒服,除非在那種事上會口是心非。
“老婆,”他將抱了抱,“我想擁有和你分的資格。”
在謝冬這里,只有閨才能分。比如和小鈺之間。
挑眉一笑:“你也想做我的閨?”
不是,寧懷聽咬牙切齒,眼底沉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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