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沐白的份一曝,就連導演和制片也都對客氣起來。
不過,劇組里最不安的應該是化妝組長妮卡。
妮卡當初說了些難聽的話,說人家老公沒本事,又出來干老本行了。現在人家老公的份曝了,有像商奕然那麼沒本事的老公嗎?
(確實沒本事,都不能隨便扔幾十個億。原諒我忍不住又吐槽自家兒子了。)
“蘇白……那個……不,許老師,你知道我這個人的,從前都是有口無心,有口無心啊。那個……白小姐的事,我是真不知道,我要是知道……”妮卡幾乎是在許沐白放下電話之后就推門進來的。
“白小姐?有什麼事嗎?”許沐白反問道。
“哦,對,沒事,沒事。”妮卡反應快,立馬配合道。
妮卡這時心里特別打鼓,要是早知道蘇白的份,死活也不能安排蘇白給白希月化妝啊。這現任給前任化妝,擱誰心里不得添堵,那天沒有打起來,還真是不幸中的萬幸。
“妮卡老師多心了,還是我蘇白吧,你我許老師,這也不像話呀!”
“應該的,應該的。說起來,咱們也是多年的緣分。想當年,咱們一起跑劇組的時候,也都二十出頭,還有時睿,那時候真是不覺得苦也不覺得累,每天都很有干勁兒。對了,前兩天我在一個晚會的后臺還到時睿了,他呀,真是越來越帥了……”
妮卡拉拉雜雜地跟許沐白敘了一下從前,那熱乎勁兒,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倆是多年知心姐妹呢。
等到妮卡好不容易走了,許沐白回過頭來嘆了口氣,“霜霜,你藏份是對的,不然,就像我現在一樣。”
“小白姐若是想知道,我可以告訴你。”霜遲疑了一下,才說道。
“不用。有時候,什麼都不知道,會更開心一點。更何況,我不圖你什麼,你是哪家的公子、爺,又或是新人演員霜,又有什麼關系呢。”
“小白姐,你真好!”霜仰著頭看許沐白,那笑容甜得能讓人膩死。
許沐白在化妝間里忙碌,而化妝間外劇組那幫人已經腦補了一場大戲。
白希月來客串,是許沐白給化的妝。而幾十秒的一場群演戲,應該是再簡單不過,白希月居然拍了幾個小時。
那麼,到底是白希月的表演真的那麼差勁,還是導演故意為難呢?又或是因為在化妝間里與許沐白發生了什麼不愉快,所以才導致整個表演沒在狀態呢?
一時間,各種問題和答案都像雪花一樣紛紛落下。
劇組本就是生產八卦的地方,而這里的很多人都備編劇的才能,因而,這一個上午,許沐白與白希月的劇本已經有了十來個版本,也是一個比一個彩。有瓊瑤風的,有臺灣偶像劇古早風,還有日劇風、韓劇風、劇風,最喪心病狂的應該是泰劇風。
泰劇風的標配是什麼?
那就是兩個人甩掌。左一掌,右一掌,甩得又狠又準。而進階階段就是雇幾個大漢,在某個荒郊野外行霸王之事,如果還不刺激,那就是最后一招,雇傭殺手,非要致對方于死地,方可罷休。
吳姍姍是每一個版本都有耳聞,簡直越聽越來火,越聽越想打人。借著放飯的功夫,湊到許沐白邊。
“蘇白,你說這些人怎麼這麼閑,腦子就不能想點別的事嗎?”
“腦子長在人家上,想什麼,是人家的自由。我總不能把別人的腦子打開,然后把那些爛東西都倒出來,再給裝回去。隨們扯去吧,過兩天也就沒事了。”
許沐白倒是看得開,當霜發現的份的時候,便知道,這件事曝也就是早晚的事。只要老商同志不把給招回去,還真不怕別人腦補點什麼,反正從小就活在別人的閑話里,也不在乎多這一回了。
許沐白份曝對于自己來說,是麻煩了點。本來都不的劇組同事,也莫名地跟裝得特別親近,想保持距離都了一件困難的事。
但對于商奕然來說,這似乎是好事,他可以正大明地來劇組接老婆收工,而且不用擔心別人看見。
而商奕然的出現,又讓劇組的一些小姐姐瞬間嗑起了CP。
“真沒有想到,商總跟夫人這麼恩。看看,看看,商總看夫人的眼神,滿滿的全是意呀!天啦,這也實在太好嗑了。”
“就是,就是,這畫面,真的是太有了。我的天啦,商總居然還幫夫人提化妝箱,他的手那麼平易近人嗎?”
“這位妹妹,有聽說過形容人平易近人的。形容手不平易近人,是什麼鬼?再不平易近人的手,不也得屁屁嗎?”在群里說話的這位是直男,而且是直得不能再直的那種。
他這一發言,立馬被一幫小姐姐圍攻,還說什麼,千年單狗是有理由的。
哎,單狗犯法嗎?
商奕然一手拉著許沐白,一手提著化妝箱,兩個人的背影在劇組眾人的目里漸漸遠去。
“你說,他們夫妻是不是裝的呀?這商總也有不緋聞呢,除了那個白希月,跟欣姐不還有過一段嗎?”也不知道誰這麼低語了一句,便有另一人搭了一句:“這豪門的夫妻呀,會演戲是基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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