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下那堅的和灼熱的膛,好似燙手的山芋,我反應過來立即收回手。
許嘉年攥在我腰間的掌心卻驀地更加收了幾分,令我們彼此間的更近,近到我低頭時,輕的睫無意的著他削薄的。
我看到他抿了抿瓣,結滾,愈發炙熱的氣息與我張的呼吸纏在一起。
“夏淺……”
他聲音低沉,喃喃呼喚著我時,語氣中帶著抑的暗啞。
我不由得緩緩抬眸,看到了許嘉年眼底翻涌的 ,我怎能不知道他此刻想要什麼。
可我們半小時前才說過要回到好朋友的位置,不可以再讓彼此為對方陷得更深了。
我這樣想著只能忽略他眼底的 ,用了些力氣才把他推開。
“安安自己在房間,他醒了找不到我會哭的,別忘了喝蜂水。”
我用孩子為借口落荒而逃。
可我剛推開自己的房間門,許嘉年突然追了過來,沒有給我反應和拒絕的機會。
他迅速關上我的房間門,把我用力摁在門板上,果斷的封鎖了我的,不給我任何再推開他的機會。
甚至他這一次吻得有些魯,咬破了我的,讓這個激烈的深吻中彌漫著一淡淡的腥味。
這一次他前所未有的瘋狂,終究難自已的要了我……
事后他抱著我,暗啞的聲音在我耳畔呢喃:
“夏淺,原諒我真的無法跟你再做回朋友,因為我這輩子,只想要一個人,那就是你……”
天快亮時,我讓他回了自己房間。
然后當他還在睡夢中時,我醒了孩子,悄悄帶著孩子回去了江城。
當許嘉年清晨醒來時,只看到我發給他的一條微信:
“嘉年,謝謝你送我和安安到這里,剩下的路,讓我們母子倆自己走吧。也謝謝你,讓我真真正正做了一次你的人,此生無憾!”
……
回到江城后,我沒有急著回眾誠上班,因為我在濱市的時候已經跟沈瀟瀟請了假。
我希能等到濱市警方盡快找到那個失蹤的司機,讓我可以帶著沈瀟瀟蓄意謀害我的罪證回去,將打回原形,讓所有人看到險卑鄙的真面目,將趕出眾誠。
否則,只要做我一天的上司,隨時還會再派我去出差,這一次我死里逃生,下一次恐怕就沒那麼幸運了。
為了我兒子,我不能再輕易去考驗人。
正好借著休息的時間,我想先去給我兒子用心的找一家好一點的托育中心,以做長遠打算。
我在網上查了很多資料,了解到有一家托育中心的口碑很好,我帶著孩子去看了一下環境也不錯,各方面我都很滿意,可惜的是人家暫且暫且沒有多余的園名額了。
我只好失的帶著我兒子離開,但沒想到剛走出這家托育中心竟然撞見了陳睿。
得知我的來意后,陳睿直接帶我去見了這家托育中心的老板,是一個三十出頭的人。
在陳睿介紹下我才知道對方是陳睿的堂姐,陳璐。
陳睿只跟陳璐說我是他的朋友,讓陳璐幫忙安排一下,簡短兩句話,陳璐就同意讓我把孩子送來。
陳璐也在了解了我的況之后,熱心的說平時我有時間可以準時來接孩子,但如果需要出差或者有什麼特殊況,也隨時可以直接告訴,會幫忙安排負責任的老師幫我照看孩子。
有陳睿的關系在,我也相信對方說的絕對不是客氣話,一定會格外關照安安。
這讓我自從來江城最苦惱的一件事終于得到了一個最滿意的安排。
我本來想請陳瑞和陳璐一起吃個飯表達我的激,陳璐婉拒后,陳睿提議就在附近喝杯咖啡就行。
順便讓陳璐先帶安安適應下新的環境。
我欣然接陳睿的提議,把孩子給陳璐后,就和陳睿來到托育中心不遠的一家咖啡廳。
“嘉年已經告訴我了,關于沈瀟瀟派你出差發生車禍的事,現在你有什麼打算?”
坐下來后,陳睿問及了此事。
他是許嘉年最好的朋友,心腹一樣的存在。
又因為他是律師,所以發生這種事,許嘉年免不了會向他咨詢一些意見。
我嘆了口氣:“雖然我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就是那個人故意要害我的,但目前那個司機還沒有找到,就沒有確切的人證證能夠證明有罪,所以現在我只能等,不然如果立即回去上班的話,就算我可以忍著不馬上拆穿,恐怕這次沒能害死我,還會再另找機會。”
“嗯,以那個人的險手段,的確做得出來,除非你不在的手下做事,我倒是認識你們眾誠的合伙人之一,可以讓他幫你調離沈瀟瀟手下。”
“謝謝你!但還是別麻煩了,我并不想因為而離開眾誠審計部,而且我相信濱市那邊用不了多久一定會找到那個司機,到那時候,沈瀟瀟想不離開也由不得!”
我婉拒了陳睿要幫我調離崗位的好意。
又為今天他幫我的事謝了一番。
他只是淡然道:
“我們都認識這麼久了,就別再這麼客氣了,如果你在這邊有什麼困難,我知道卻袖手旁觀,跟嘉年也沒法代。”
陳睿這番話很顯然,就是要讓我知道,許嘉年有拜托他在江城關照我。
提起許嘉年,我腦海里不自的拂過在縣城停留那晚我們發生的事。
想起那晚的熱烈和纏 綿,我不由覺得耳發燙,只好匆忙轉移話題不想再提起許嘉年。
而是不由自主的問出了我對陳睿的一個疑:
“陳律師,你為什麼突然和妮妮媽媽復婚了?”
口而出這個問題的時候,我也覺得有點冒昧,畢竟這是人家的家事。
但這次回江城我沒有看到好朋友林秋月,只是許嘉年口中得知林秋月自己申請要去許嘉年在國外的分公司任職。
以前林秋月說過,不喜歡國外的生活,也放棄過曾經許嘉年要讓出國幫忙打理公司的安排。
可這次林秋月卻主提出要出國,我雖然沒有去問理由,但也能想到林秋月決定遠赴異國的主要原因就是因為陳瑞。
林秋月在陳睿結婚之前就喜歡他,奈何自己出現在他邊的時間不對。
直到陳睿離婚了,林秋月以為自己終于可以有機會表達埋在心里多年的,但陳睿那時候還沒有走出破碎婚姻帶給他的影,他不想開始一段新的。
后來林秋月的執著一點點了他,林秋月才剛看到一點希,陳睿卻突然復婚了。
林秋月說,能讓陳睿這樣眼里容不下沙子的人決定原諒一個婚出軌的妻子,應該足以證明他對他前妻是真。
可我卻總覺得,陳睿和他前妻復婚應該不是因為,而是有什麼難言之。
“我們……”
而陳睿沉默片刻,正想回答我的疑問時,他的手機突然響了。
“什麼?妮妮暈倒了?”
陳睿接起電話,聽到他兒出事,他沒來得及跟我打招呼就急匆匆的跑出了咖啡廳。
我也因為擔心妮妮很快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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