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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清淺,愛已盡》 第二百一十四章 往前看

陳睿參加完我弟的婚禮,沒有吃酒席就先回公司了。

最近他接手的幾個大項目董事長非常重視。

如果不是我弟結婚,我這時候也該是在公司里忙到起飛。

所以陳睿這麼忙還能來參加我弟的婚禮已經很難得。

而許嘉年從婚禮到喜宴全程都在。

今天來參加我弟婚禮的還有濱市來的一些我弟以前的同事,也就是許嘉年酒店的員工。

酒宴上,許嘉年跟他的員工們坐在一起,我弟和小玉敬酒的時候被這些以前的同事們拉著要他多喝幾杯,但都被許嘉年攔下來了。

他說今天是夏銘的大喜之日,新郎應該保持清醒負責照顧好他的新娘子,然后他主幫我弟把那些酒都喝了。

我和我的家人們就坐在旁邊那一桌,親眼看著許嘉年為我弟擋酒漸漸把自己灌醉,我默默的皺眉,從當年我決定和他分手開始,就發現許嘉年喜歡借酒澆愁。

今天也是,他表面看來是為我弟擋酒,其實他是想把自己灌醉,因為今天他幾次主靠近我都被我避開了。

我對他的冷漠,顯然讓他很失落,但可能他不知道,我一直很討厭貪杯的男人。

一個緒穩定的人,是無論何時都不會用酒來麻痹自己,也忘了從什麼時候起,我開始發現最初以為的那個溫潤的男人,事實上緒并不穩定。

甚至他會在面對一些事的時候容易沖,現在想來,或者許嘉年對我,從一開始也是一場他不自知的沖

我原本想跟我媽我姐一起帶著孩子先回家的,任由許嘉年把自己灌醉不去管他,反正在場的他手底下的員工們也一定會把他安頓好。

經歷過這麼多事后,我真的不想再跟他有任何糾纏,可我卻突然發現好友林秋月不知什麼時候也有了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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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坐在我旁邊,著小玉正小鳥依人般靠在我弟肩膀的畫面,滿眼羨慕的呢喃:

“小玉真的好幸福啊,夏銘那麼他,從始至終,眼里只有,如果能有一個男人這樣對我,活二十年我也愿意的。”

“一定會有的!”

到了秋月姐的落寞,我握住了的手:

“秋月姐,你也一定會遇到一個愿意疼你你的好男人,因為你值得!”

“不!我不值得,否則也不會這麼多年,他都不曾認真看看我的樣子,我連他的眼都不了,又怎麼能奢得了他的心呢,而且他的心,可能已經另有所屬了,是我不配……”

林秋月自嘲的呢喃著,飲盡了手中那杯紅酒。

而我聽得出來,口中喃喃的那個“他”指得就是陳睿。

雖然我不清楚秋月姐為什麼說陳睿的心已經另有所屬?

畢竟我剛從英國回來不久,并不知道這一年里,陳睿邊又出現過什麼其他人?

我也不曾去了解過陳睿的私生活,那畢竟是與我無關的世界。

但我了解秋月姐,人最好的八年時間執著的單著陳睿,哪怕曾經勇敢的表白得到了陳睿明確的拒絕,心仍未曾真正放棄過。

就很優秀,長得漂亮脾氣好,工作能力也很強,以的條件,只要愿意,隨時有男人愿意給幸福。

可是偏偏,這麼多年過去,就是不甘心放下對陳睿的執念。

作為好朋友,我其實希看到秋月姐能夠不要再執著一個不的人,可以前我也勸過,但都沒用的。

也許對秋月姐而言,而不得是痛苦的深淵,放手,更是刮骨療毒,殘忍至極。

因為秋月姐心里難過,我不放心留一個人,就只好讓我媽和我姐先帶著安安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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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留下來陪著秋月姐,就算我說再多勸的話,也難以所傷的那顆心。

作為好朋友,我只能陪著,盡力讓喝點酒。

而就在我陪著秋月姐的時候,已經喝醉的許嘉年再次靠近了我:

“淺淺,今天是夏銘的大喜之日,看到弟弟找到了終歸宿,你應該也很高興吧!”

許嘉年端著一杯酒坐到了我左側的空位上,他盯著我的那雙眸子鋪滿猩紅的醉意。

看到他要跟我杯,我只是淡漠的提醒了他一句:

“許先生,你醉了!”

“是麼?呵呵,可能我今天也太高興了,一直以來,我都把夏銘當自己弟弟一樣,看到他這麼幸福,我也替他開心!”

許嘉年笑著,為自己有意的借酒澆愁找借口。

我沒興趣拆穿他,只是淡淡道了聲“謝謝!”就起要走開。

剛才他坐過來的時候,秋月姐起去了洗手間,我有點擔心秋月姐,想過去看看。

“淺淺!”

可許嘉年突然很用力的抓住我的手腕,把剛剛站起來的我又拽回了椅子上。

“許嘉年你……”

“我真的忘不了你!”

我正有點惱火時,聽到許嘉年又那般深款款的向我表達著他的心:

“對不起,夏淺,我知道,兩年前的事我讓你太失了,或許你這一輩子都不會原諒我,我也知道我不該再這麼厚無恥的糾纏你,可我就是沒有辦法忘掉你。”

“我忘不掉和你在一起過的每一個幸福的畫面,忘不掉你的好,你的堅強和脆弱,有關你的點點滴滴,都像是融進了我的靈魂里,夏淺,我真的,很你……”

許嘉年攥著我的手腕,不由我掙半分。

雖然他臉上和眼底都鋪滿了醉意,但他在表達這些對我難以割舍的時,那種不得,放不下的痛苦和無力卻是那麼真實的讓我無法去質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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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他是真的很想挽回我吧,不然以他的條件想要找一個比我好的人也是很容易的事。

但這些年經歷的種種,讓“”這兩個字已經在我的字典里漸漸淡化了。

所以此刻面對許嘉年的深和眷,我的心幾乎沒有任何容,只是平靜的看著他快要破碎的樣子:

“許嘉年,不管怎樣,謝謝你也曾經給過我一段好,但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我們……都該往前看!”

說出后面這句話的時候,我的視線指引著許嘉年,看向了宴會廳門口,剛進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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