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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清淺,愛已盡》 第二百一十五章 挑事的女人

我原本以為,曾經惡意對我造那麼多傷害的罪魁禍首,這輩子應該都沒臉再在我面前出現了。

卻沒料到,時隔兩年,許昕妍竟然會出現在我弟的婚禮喜宴上。

而許嘉年隨著我的目去,看到那個影的瞬間,他頓時變了臉

方才還在我面前帶著醉意深幾許的臉,瞬間眉頭蹙的沉了下來,也似乎頃刻間酒醒七分。

而在他愣住的時候,我趁機從他掌心里回手,起要去找秋月姐。

我并不想理會那個不速之客,今天可是我弟大喜的日子。

“夏姐!”

偏偏那個人很快走了過來,直接攔在我面前擋住了我的腳步。

“夏姐,好久不見,我是下午才得知今天是夏銘的新婚之日,所以特地過來賀喜的。”

許昕妍穿著小皮草,里面搭配了一條修飾窈窕段的長,臉上化著致的妝,整個人明艷的惹人注目。

這樣的許昕妍完全不像是患重疾,還有抑郁癥的人。

林秋月跟我說過,這個人兩年前從英國落荒而逃回來后就得了抑郁癥。

但是兩年未見,此刻站在我面前的許昕妍艷明,對我說話的語氣也依舊如從前那樣,溫親近。

就好像兩年前暗地里用盡手段要置我于死地的那個幕后黑手另有其人。

也或許是以為時間可以沖淡很多事,包括對我造的種種傷害,都可以隨著時的流逝煙消云散。

“呵……”

我不笑了。

有些事,可以忘,而我不能,因為那些暗的經歷都是我人生里不能抹去的影。

“不好意思許小姐,今天來給我弟賀喜的都是我們的親人朋友……”

我說著湊近許昕妍耳邊,一字一頓的提醒:

“而你,卻是一個曾經要謀害我的,殺人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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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臉上掛著笑,出口的言語卻毫不客氣。

要不是考慮今天這里的新婚宴,我恨不得大聲告訴在場所有人這個人曾經都對我做過些什麼。

但我不能讓的出現破壞我弟和小玉這麼幸福好的時刻。

而許昕妍聽到我在耳畔低聲音,卻充滿憎恨與諷刺的那幾個字,纖長的假睫頓時為之一

到底是做賊心虛,我想應該不會希看到我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揭穿不為人知的丑陋。

“昕妍,你怎麼來了?”

不等許昕妍回應我什麼,許嘉年很快也按捺不住的走了過來。

他微微皺眉盯著突然出現在這的許昕妍,大概也覺得今天這個場合不該出現。

于是他手想要拉著許昕妍離開,卻見許昕妍固執的站在那不肯

“嘉年哥,我今天是來給夏銘賀喜的,還有,我也想跟夏姐說幾句話。”

許昕妍跟許嘉年解釋間又看向了我。

那麼卑微小心又充滿真誠的樣子再次向我開了口:

“夏姐,其實我今天來是想跟你正式的道個歉,為兩年前發生的種種不快,雖然其中有很多誤解,但終歸是我做得不好。”“我也不想再為自己做任何辯解,只是想在這里鄭重的給你道個歉,夏姐,很抱歉過去因為我給你帶來了很多困擾和麻煩,真的對不起!”

許昕妍充滿歉意的話剛落,就突然俯給我來了一個九十度深鞠躬。

這個舉瞬間引起周圍眾人詫異的目

畢竟今天這里是我弟的新婚喜宴,在這樣喜慶的氛圍中,許昕妍此舉顯然有些格格不

注意到眾多賓客都好奇的向我和許昕妍看了過來,我便意識到這個人今天絕不是來給我弟賀喜或所謂給我道歉。

是故意來攪局,讓我和我的家人都不能安穩度過這個幸福好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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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昕妍,請你立刻給我離開這里,否則你別后悔!”

于是我攥拳頭,冷厲的警告。

對我造的傷害,不是一句對不起和一個深鞠躬就能彌補的,不論是否誠心,我都絕不會接

“對不起夏淺,我現在就帶離開!”

許嘉年此時好像也徹底醒酒了,看到大家都好奇的盯著我們,還有我臉上的怒意,許嘉年再次抓起許昕妍的手腕要帶速速離開這里。

然而下一秒,許昕妍卻再次做出一個讓在場所有人驚愕的舉

只見用力拽開了許嘉年要拉著離開的手,眼里含著淚哀哀切切的對他說:

“嘉年哥,我知道,如果不是因為我,你和夏姐應該也早就結果了,都是我沒用,不好,還總是做錯事,是我對不起你們,我該死!”

“啪啪”的兩聲脆響,許昕妍說著就狠狠的了自己兩個耳

“昕妍你這是干什麼?”

許嘉年忙用力抓住了許昕妍還要繼續掌摑自己的那只手。

“嘉年哥,你別攔我,這兩年我一直都活在疚中,所以這是我欠你和夏姐的……”

“昕妍!”

許昕妍梨花帶雨的哭著又要掙許嘉年的掌心繼續自己。

許嘉年卻抓著的手,臉上是怒,眼底卻夾雜著對的憐惜。

賓客們都紛紛圍了過來,奇怪的盯著啪啪扇自己耳的許昕妍,也因為許昕妍的舉剛才哭哭啼啼的那些話而引起大家的竊竊非議:

“這個人是誰啊?干嘛要打自己?”

“聽著怎麼好像是一段三角關系,好像這個人搶了夏淺的男人?”

“那這個人可真是不要臉,該打!”

“不是的,你們別瞎說,我在許總公司上班,所以我知道許小姐跟許總才是青梅竹馬的,明明是這個夏淺一杠搶走了許總又倒打一耙指責許小姐,許小姐只是太許總了才甘愿委屈自己,要全他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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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這樣啊,真是人不可貌相,還真看出來夏銘二姐是這種人。”

“不然呢?要不怎麼會離婚的?”

“夠了!”

后那些諷刺的聲音,讓一直在忍的我終于發了。

我怒目瞪著臉上烙著掌印的人,看著滿眼淚水楚楚可憐的樣子,我只覺得可笑:

“許昕妍,你很清楚自己做過什麼,所以我對你本沒有什麼所謂的誤會,兩年前,如果不是我撤案了,現在你可能還在牢里,所以就算你今天把你這張臉打爛了,也彌補不了你曾經對我的傷害!”

“還有許先生,”

我說著,冷漠的目最后落到還抓著許昕妍的男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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