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行你給我放開!小心我告你拐賣!”
盛夏用力的掙開沈行,一抬頭懵了。
對面沙發上坐著的謝繁星,聽到閨悉的大嗓門看了過去,同樣蒙圈了。
倆閨大眼瞪小眼。
中間還夾了一個懵懂的段士。
“好啊謝繁星,你背著老娘找小了是吧!”盛夏挽起袖子走過去,被沈行一把帶進懷里。
“沈行,別著我揍你!”盛夏那暴脾氣炸起來,堪稱小鋼炮,只有沈院長吃得消。
沈行吃了癟,倒也沒有反駁。
段落落驚訝的拽住謝繁星的袖:“逆天了嫂子,我第一次見到行哥這麼遷就一個小姐姐誒?”
謝繁星忍不住皺眉。
對于自家閨找了一個花心大蘿卜,頗有微詞。
霍擎洲抬起手叩了叩桌面:“沈行,坐下。”
厲霆尊坐在他右手邊,雙手叉抵在邊:“沈院長,不打算解釋一下?”
兩個頂級英的氣勢非凡,威人。
沈行吞咽了一下口水,牽著鬧別扭的盛夏坐下:“六哥、尊哥,夏夏是我朋友。”
“呸!誰要做你朋友?”盛夏不給面子的甩開他的手,紅著眼眶坐在謝繁星和段落落中間,吃醋的抱住謝繁星的胳膊,生怕一起長大的閨被其他生搶走似的。
段士無辜的舉起雙手,跑到厲霆尊邊坐下,夾了一塊酸黃瓜,認認真真看好戲。
謝繁星狐疑的眼神在兩人臉上來回,瞇了瞇眼睛:“盛夏同志,說好了一起單,你扭頭就背著我把其他男人拿下了?”
那個男人,還是霍擎洲的兄弟。
盛夏撇了撇:“謝繁星你還說我呢,是誰和別的男人閃婚,誰啊?”
幸好在場的人全都知道,霍擎洲和謝繁星已經去民政局扯過證的這件事,無人在意。
“老實代,什麼時候的事?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謝繁星抱著手臂,凝視著盛夏泛紅的臉蛋。
“咳,我們一起去金陵的……那晚。”盛夏委婉的做了解釋。
謝繁星算是明白了。
那晚送醉酒的霍擎洲回酒店,把盛夏托付給了沈行。結果盛夏的酒品不怎麼好,應該是到了酒店,把沈小爺給撲倒了,才有了后續的這些事。
“先吃飯先吃飯,死了!”段落落打破了尷尬,讓服務員上菜,默默給盛夏比了個大拇指,被厲霆尊握住手腕在桌底。
眾人圍著圓桌坐下。
三個俊男邊坐著各自的靚。
段落落一口一個“小叔叔”,眼神不得粘在厲霆尊上。
霍擎洲挑了一塊魚肚子上的,低頭用筷子在給謝繁星挑魚刺。
唯獨沈行和盛夏這一對。
兩個人中間的位置隔了十萬八千里。
“夏夏?你原諒我,那個生我本不認識,微信好友已經刪了,就留了幾個生意上有合作的有夫之婦。”沈行挪著凳子不要臉的湊過去,把手機解鎖了讓盛夏檢查。
盛夏對他有怨氣,一個眼神都懶得搭理。
謝繁星喝了口橙,問道:“沈先生,你和盛夏怎麼也在京州。”
沈行就像看到了救命稻草,雙手合十:“嫂子,你別一口一個先生喊我了。就和六哥一樣,我全名,或者小行都!”
小、小行?這還真不出口。
盛夏不理他,沈行只能獨自在飯桌上倒苦水:“京州市醫有一場學流會,夏夏今年剛職杭醫,我想著帶過來進修一下。”
“進修?我看你是拐賣吧。”盛夏冷不丁冒出一句,把沈行的無完。
霍擎洲和厲霆尊許久沒見到沈行這副蔫樣兒,很的看著自家兄弟吃癟。
一餐飯下來,這對冤家鬧騰了很多次。
最后以盛夏要拐著謝繁星出去住酒店無疾而終。
段落落士一聽來勁了,打著girl help girl的旗號,也摻和了進去。
三個獨立坐上出租離開的背影很瀟灑,留下一車尾氣噴在馬路牙子邊上。
沈行犯錯,霍擎洲跟著連坐。
本想著今晚回半山別墅,星星會給他準備特殊獎勵,沒想到吃了一餐飯,水靈靈的老婆被兄弟的人給拐跑了。
厲霆尊倒是無所謂。
段落落不跟著他,他還樂得輕松。
“六爺,人跑了,咱們三個今晚去哪兒打發時間?”沈行委屈地哀嚎。
霍擎洲不滿的扯了扯領帶:“滾回你的酒店,我回公司加班開會。”
老婆都跑了,除了工作還能干嘛?
*
第二天傍晚。
謝繁星打車回了半山別墅。
霍擎洲穿著家居服,坐在院子里喂魚。
人扎著馬尾辮,鬼鬼祟祟彎腰進家門,忽略了家里還有一只警惕的吉娃娃。
“汪!”霍龍果興的跑出來,小爪子摁在謝繁星的鞋面,吭哧吭哧想往上爬。
“咳,我、我回家了。”謝繁星臨時通知,抱起霍龍果坐在霍擎洲后的秋千上。
霍擎洲側目看,手里的魚食扔進池子里,胖乎乎的錦鯉蜂擁而上,急哄哄的爭搶來之不易的一大坨食。
“還知道回來?”男人不冷不熱的回頭。
謝繁星沒轍,撒開霍龍果,把服上蹭到的狗又粘在了霍擎洲的家居服上:“老公,閨上出現了問題,我肯定要過去陪陪。昨天一晚上通宵,你看我的黑眼圈,比霍龍果的眼球還要大了。”
霍擎洲被夸張的語氣逗笑。
吉娃娃趴在兩人腳邊,瞪著碩大的眼球左看右看,小小的腦袋瓜子也就那一點沒用的智商,不要求它有多聰明,健康就。
距離職考核還有不到一周的時間。
謝繁星暫時還留在永安,跟著隊伍去HX參加流培訓。
接下去每一天晚上,霍擎洲都會提前離開公司,回半山別墅給謝繁星補習。
轉眼到了霆恒職考核的當天。
霍擎洲想讓祁宴親自送上樓,被謝繁星給拒絕了。
真讓霆恒太子爺、HX總裁的助理親自送上樓,當天財經報紙的八卦版塊,就會被花邊新聞給淪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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