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南希背后被驚出一冷汗。
“老公,這是想要毀了你啊?”
到南希的驚慌,周津帆忙摟著安:“沒事,我這不是還好好的嗎。”
南希又問道:“既然你都已經有所防備,那你昨天晚上又是怎麼回事?你那狀態明顯就很不正常。”
周津帆:“我只防著進的東西了,沒想到他們在房間點了催香。”
南儷出現的時候,周津帆已經吸了不催香,從南儷所在的房間離開后,周津帆在隔壁房間沖了好一會兒冷水澡,迫自己冷靜下來才換好服出門的。
原本他還算能克制得住,可是南希一出現后,他所有的自制力和理智都在逐漸瓦解。
“真是太過分了,為什麼要這麼做!”
周津帆想了想,隨后說道:“可能是因為最近展翼跟時氏的合作理念不合,時氏遇到了不危機和麻煩,南儷最近的日子也不好過,所以就嫉妒上你了吧。”
若是以前,他不會主跟南希說這些,可這群傷害過南希的人,非但沒有毫悔過之心,還變本加厲地想要傷害南希。
他只有將這一切都擺在南希面前,南希才能狠下心來,這樣那些人才能得到應有的懲罰。
南希想了想,依照南儷的子,很有可能就是這麼個原因。
了解清楚事的原委和經過后,徹底憤怒了。
“真是太過分了,就因為嫉妒,就可以害人嗎?”
那南儷曾經對自己做了那樣過分的事,那是不是可以直接殺了南儷?
南儷這種人,簡直就是毒瘤!
明明曾經的事都已經表明不計較了,可現在南儷卻將魔爪向了的家人。
今天是津帆差點到傷害,明天是不是就要傷害的兒了?
不,絕不允許這件事發生。
這麼想著,南希的眼神變得堅定了起來。
定定地著周津帆,隨后開口道:“老公,這件事我們不能就這麼算了!”
南儷這樣的人,就不配擁有現在的生活。
之前都是太過仁慈了,才會讓南儷有再次傷害最親近之人的機會。
想到這,南希又不覺得有些愧疚,看向周津帆:“對不起,都是因為我連累了你。”
周津帆輕笑著在南希鼻尖上了:“說什麼胡話呢,我們是一家人啊,哪來連累一說。”
南希往周津帆懷里鉆了鉆,隨后繼續道:“南儷這件事,我們必須追究到底,這次是你警惕高所以沒有中計,若是我今天沒有跟你去,或者中間又出了什麼差池,那后果……”
都不敢想!
周津帆著南希的頭發:“好,都聽你的,你想怎麼做?”
南希垂眸沉思了一會兒,隨后道:“我要告買兇綁架,殺人未遂!只有監獄,才是南儷下半生最好的歸宿。”
若是直接用津帆被下藥一事大做文章的話,肯定也會連累到津帆,這不是南希想要看到的結果。
即便津帆是害者,卻依舊免不了會備議論,更何況津帆如今還是展翼集團的總經理,也屬于半個公眾人,一言一行都備關注的。
津帆努力了這麼久,好不容易才得到了周家人的認可,坐穩了展翼總經理的位置,南希不希他因為南儷而到一影響。
最好的辦法,就是舊事重提。
距離自己被綁架,時間并沒有過去很久,若是想要尋找證據,也不是無可尋。
還有當年,自己差點被火燒死一事,也是時候讓那些傷害過自己的人付出代價了。
周津帆沒想到南希會因為自己而下這麼大的決心,他不有些擔憂:“南希……”
南希知道周津帆心中的想法,語氣堅定道:“老公,我已經讓逍遙法外太久了,若是我再繼續弱下去,只怕不僅是我們,就連安安都會到牽連。”
丈夫和兒,是最后的底線。
南儷千不該萬不該,最不該的就是最在意的人。
泥人尚有三分脾,更何況還是個活生生的人呢。
周津帆:“你想好了嗎,其實這件事我也可以解決,我不想你再次回憶起那些不好的事。”
南希笑了笑:“事都已經過去這麼久了,更何況我現在已經有了你和安安,沒有什麼是不能面對的。”
“我也是時候,徹底走出過去了。”
周津帆見南希堅持,他也沒有再多說什麼,或許南希經過這件事后,以后就能徹底放下心結了。
他聲道:“好,我們一起齊肩并進。”
“咕嚕嚕。”
南希肚子發出一陣聲響,周津帆親了親的額頭:“我先起來給你弄點東西吃。”
南希臉頰微紅地點了點頭:“好。”
周津帆起后,南希也慢吞吞地穿著自己的服。
不是不想快,而是腰酸,實在是快不了。
周津帆察覺到不舒服,連忙轉幫南希穿服。
他在南希耳邊輕聲道:“抱歉,我下次注意。”
南希的臉更紅了,忍不住小聲嘟囔道:“這種事有什麼好道歉的。”
周津帆一愣,旋即又笑了起來。
“是我考慮不周。”
給南希穿好服,扶著南希在洗手間洗漱后,周津帆才出了房間。
周俊杰不知道去了哪里,家中只有南希和周津帆兩人。
周津帆擔心南希著,只簡單下了點面條,面條煮好的時候,南希還沒出來。
他拿出手機,隨后在手機上編輯著一條短信發了出去。
信息剛發出去,南希就從房間走了出來。
周津帆滿臉溫地走了過去:“煮了點面條,簡單吃點,下午我們去接安安回來。”
南希點頭:“嗯,好。”
剛起床,也沒什麼胃口,吃面條正好。
吃完面條,周津帆開口道:“南希,起訴南儷的事,我已經讓律師去辦了,今天下午就會有消息,你做好準備了嗎?”
說著,他的眼神卻一直留意著南希的表變化。
南希愣了一下,隨后毫不猶豫道:“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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