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尹婳窩在被窩里不愿意起床。
陸流也跟著一起躺在被窩里。
夫妻倆雙雙賴床到中午。
尹婳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睡得久了,腦子混沌。
側男人滾燙的氣息包裹著。
陸流這人,睡著了還一直著。
好。
尹婳推開他的手臂,到手機。
蘇宜夏發消息說和沈醉坐船出去玩了。
因為他們沒起就沒等他們。
“寶寶……”
陸流埋在肩窩里輕蹭,溫熱的掌心游離到的小腹停下,“不?”
“有點。”
昨晚消耗的力多,今天又沒吃早餐。
“一起下樓去吃,還是在房間吃?”
腰也酸,也。
實在不想出門。
尹婳懶洋洋的,陸流秒懂。
倆人在房間里吃了午飯,沈醉和蘇宜夏還沒回來,他們就先回家了。
剛到家,尹頌就沖了過來。
本來想抱怨一下姐姐姐夫出去玩不帶他,可是……
尹頌盯著尹婳脖頸上的紅痕,“姐,姐夫!我姐姐從小生慣養,你,太狠了啊,以后輕一點……”
尹婳耳朵泛紅,一掌打過去,“說什麼呢,小屁孩。”
“我不是小屁孩,我都懂。”
“你早了?”
“我沒早!”尹頌瘋狂搖頭,“從小看著姐姐,有姐姐這麼漂亮的在前,我選朋友眼有點高,暫時還沒有能我眼的孩子。”
“可別因為我的貌耽誤了你的終啊……”尹婳開玩笑的說。
“還是我比較幸運,娶到這麼漂亮的老婆。”陸流牽著尹婳的手,“至于什麼輕點的問題,這是你姐姐決定的,我都聽的。”
尹婳目幽幽的轉過去,難以置信的盯著陸流。
他說謊都不臉紅的?
誰決定的?
在床上說了算嗎?
每次陸流都故意曲解的意思。
倆人眼神對視,誰也不讓誰。
尹頌默默離開。
他該死啊!
“寶寶,難道我說的不對?”
“哼!”
尹婳轉走,手腕被他拽住。
扯不開,反而被陸流攔腰抱上樓。
“陸流,脖子很脆弱,我昨晚是不是說過,讓你不要在我脖子上啃,現在被看見了, 你得意了,囂張了!”
“你讓我以后怎麼有臉面對弟弟啊……”
陸流抱著進了房間,坐在沙發上,尹婳分開,與他面對面。
這麼一看,陸流的脖子上也有小草莓的痕跡。
尹婳剛剛囂張的氣焰低了一些。
都是他昨晚非要讓親的,不親還不樂意。
說老婆不給他留痕跡。
留痕跡也不用在那麼明顯的地方留啊?
“他現在還年輕,等他談,他自然就懂了,這占有。”陸流指腹溫的著頸項。
白皙瑩潤的上紅痕明顯。
他終于娶到了心的白月,還把漂亮的白月弄壞了。
不止,更是心理的極大滿足。
“占、有、?”尹婳著他微微泛紅的耳朵,“你的占有就是和我作對,和我吵架,讓我記恨你,天天把你掛心上,陸流,你追人的方式還特別的。要不是我爸媽讓我聯姻,就你這追我的方式,追一百年,我三婚四婚都不到你,墓地都不到你拼。”
好像是沒有用常人的方式追過尹婳,得知尹家要聯姻,他又知道尹婳是個乖乖,所以都攻略了岳父岳母。
“那我可真慘,不過寶寶,你覺得我能忍嗎?如果你真的和別人結婚了,我一定回去搶婚的。”陸流甚至連怎麼搶婚都在想了。
好在他如愿以償了。
搶婚?
別說,陸流這個狗男人還真做得出來。
“明晚有個拍賣會,拿著我的卡去買你喜歡的東西。”陸流親了親,“現在開始追也不晚。”
追到老婆親口說喜歡他。
尹婳雙手搭在他肩膀上,“你就準備用錢砸我?說得好像我沒有錢似的。”
“不去?”
“要去!”
尹婳從小就喜歡買一點漂亮的東西收藏。
陸流當然知道喜歡那些亮晶晶的東西。
婚前老爸養,婚后老公養。
“尹婳,你沒有心的,這段時間我對你怎麼樣,你覺不到嗎?”
覺到了他濃烈的。
男人是喜歡才有嗎?
不是。
尹婳輕輕靠到他懷里,“我還需要繼續。”
第二天晚上,尹婳就愉快的去拍賣會上消費了一通,買了不致昂貴的漂亮拍品。
陸流在門口接。
上車后,陸流自然的握著的手,“有沒有給我買?”
“沒有呢,陸大總裁想要什麼東西,一會兒路過超市,給你買個。”尹婳淡淡道。
“比起東西,我更想要的是人。”
陸流一把將抱到上。
今晚尹婳穿了一條黃的晚禮服,明艷俏麗,的不可方。
若不是今晚有應酬,陸流肯定會陪老婆。
“車上可不行喲~”
車上怎麼不行?
怎麼就不行!
今晚有司機。
他要真想,下次自己開車帶出去,偏僻無人的地方。
制服控,他下次cos個別的,開大G帶出去溜達。
想象是好的,然而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倆人都很忙。
陸流甚至帶著尹頌出差去了。
老公弟弟兩個煩人不在家,蘇宜夏一個電話,尹婳就出去了。
尹婳喝著飲料,看著蘇宜夏瘋狂吐槽沈醉。
“那個沈醉就是個渣男!他本不喜歡我,他剛回沈家,想要通過聯姻來提高自己的地位。”
“婳婳,他以前是不是想和你聯姻?”
“我們倆都是他的目標罷了!”
“你結婚了,所以他又看上了我!”
“氣死我了,氣死我了,我爸那麼明的人,居然也會被他的外表騙了。”
戴著眼鏡,一藝家的氣質,結果呢?
他就是敗類。
“如果不是我不小心聽到他和助理的談話,我現在還蒙在鼓里。”
蘇宜夏氣呼呼的說完,干了一瓶酒。
“你怎麼準備做?”尹婳擔憂。
“分手啊,我今天隨便找了個借口和他吵了一架,就拉黑了。”
蘇宜夏心口疼。
雖然和沈醉才認識了一個月,可是沈醉在面前溫潤如玉的模樣,的心。
結果是有目的的。
蘇大小姐,絕不可能淪為別人爭權奪利的工。
但也不妨礙喝酒買醉。
尹婳攔都攔不住。
只能眼看著蘇宜夏喝醉,然后駱臻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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