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近乎明示的暗示,讓沈初梨嘟著,抬頭瞪了他一眼,嗔怒道:“不害臊!”
“呵。”霍淵笑著,一副上位者的姿態,“阿梨不喜歡嗎?”
他一邊說一邊將玉帶扯下,練地褪下袍。
“本王會寵會哄。”
他的語氣忽然霸道,眼底意加深,“但不會停,得住嗎?”
“嗯...”沈初梨小小聲,剛低下頭,腕子被一把抓住,驚呼聲被洶涌的吻碾碎。
想躲,手腕卻被玉帶死死系住。
“怕了?”他在邊呢喃,語氣低沉沙啞。
沈初梨抬頭,見霍淵的眼底翻涌,于是一口咬在他鎖骨上,沒想到換來的是他單手把扛在肩上。
“我、我錯了,去哪?”沈初梨帶著哭腔。
他沒回答,只是自顧自地推開浴池的殿門,練地拉上珠簾,轉,抱著朝銅鏡走去。
沈初梨被放在鏡臺上。
這里很清晰,能看到整個畫面。
沈初梨的心臟怦怦跳,薄紅從脖頸一路蔓延,咬著,一副惹人疼的模樣。
窗外忽然下起大雨。
雨滴敲打檐頂的聲音、混著愈發急促的心跳。
細碎的吻落下,熱的氣息引得沈初梨細微栗。
鏡中一幕讓呼吸急促,于是下意識用掌心撐著銅鏡,偏開頭,完全沒有要好好配合的意思。
“是你說,得住。”
他下輕蹭肩膀,游走的指尖懲罰一般掐了掐的細腰。
沈初梨嚶嚀一聲,在想跑掉的瞬間卻又被他捉了回來。
“換、換個地方...我,我不要在這里...”
“這就害了,出息。”
霍淵哼笑,“阿梨,你夫君可不是那種半路能停的男人。”
他看了眼銅鏡中的人,湊過去,吻掉眼角的淚花,又從鏡臺上拿起一個木梳,溫地為梳起頭發。
期間沈初梨了口氣,于是又有力氣抱怨。
“我們都是夫妻啦,那件事其實也沒什麼,可,你就不覺得你......太大了,我不了嘛?”
“......”
霍淵無言,別的他都能改,就這個,是與生俱來的。
于是他了沈初梨氣鼓鼓的小臉,“口是心非的小東西,昨晚不還哭著喊著說本王厲害,求本王不要停嗎?”
沈初梨沒想到他話說得如此直白,臉轟一下紅。
“壞死,不理你了...”
說著就轉過不看他。
“本王的錯,阿梨怎樣才能不生氣。”霍淵輕笑一聲。
沈初梨眨了眨眼,背過晃了晃,“好說,你幫我松開~”
霍淵站在后,垂眸看了看被固定在后腰的手,低聲問:“手疼嗎?”
其實是不疼的,可沈初梨一想到即將發生的事兒,子就發抖,“嗚嗚,疼...”
聽到阿梨說疼,他沒猶豫,很快幫松開。
手能活的瞬間,沈初梨又開始使壞,一手纏他脖子,一手趁機扯過玉帶將他的手系在一起。
試圖拿回主權。
霍淵不拒絕,斂眸任由。
片刻,看著死死綁在一起的雙手,霍淵輕笑。
“阿梨,你勾起的火,確定滅得了嗎?”
沈初梨勾了勾,往下瞥了一眼,慢悠悠道:
“也不一定要滅啊~你現在不了,還不是任我擺布?”
意思:姐管不管滅!
“這樣啊。”他笑著。
話音剛落,他輕輕一噔,玉帶瞬間撕兩截。
接著突然捉住沈初梨放在他腹上的手,看了一眼鏡臺,咬著的耳朵低語。
“轉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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