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你是在訓練學員嗎?”
聽到紀力夫的話,姜樂回過頭去,眼神陡然變得凌厲如刀!
被的眼神得頭皮一麻,紀力夫力斗大,眼中出現了心虛,后背汗如雨下。
“當……當然……”他勉強開口。
“還在狡辯。”
姜樂冷哼了聲,冷聲道:“這個班暫由林教練一起帶,紀教練先休息兩日,想清楚了再來和我說。”
說完這話,就示意林教練過來。
林教練屁顛屁顛就走了過來,笑嘻嘻地帶著學員們去集合。
看到學員們訓練都跟上正軌,姜樂才轉離開。
紀力夫握了拳頭。
林蕊蕊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淚眼汪汪:“紀哥,我怎麼覺得姜樂是故意的,是在針對你嗎?怎麼這樣啊……”
姜樂!
紀力夫的手臂上和額頭上都是青筋。
他臉沉,抬腳跟著姜樂的方向走了過去。
姜樂正在做負重訓練。
這個訓練很是危險,需要全神貫注,稍有差池極其容易傷。
所以訓練起來向來是心無旁騖。
紀力夫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了的邊,在一堆啞鈴里面挑選,然后選了兩個大重量的拿在手里,有一下沒一下地舉著。
他漸漸地朝著姜樂的方向靠近。
“五弟妹,小心——”
“嬸嬸——”
姜樂忽地聽到兩聲尖!
猛地抬眼,看到兩個啞鈴朝著自己砸了過來!
瞳孔驟,猛地彎腰放開手中的負荷械,好在常年使用這些械,對這些械了如指掌,只是虎口微微裂開避開了撕裂的危險。
與此同時,躲避開其中一個啞鈴,另一個啞鈴避無可避,抬腳猛地踢了過去。
啞鈴調轉了個方向,直直朝著襲來的方向砸過去!
“啊——”
一聲慘,紀力夫倒在地上,額頭流不止。
若非是他有些手傍,此時怕是腦袋都被砸炸裂了,哪里只是頭破流。
這番變故驚到了所有人,李航匆匆趕來。
“這是怎麼了?”
他一臉詫異之,看看冷著臉的姜樂,又看看倒在泊中慘的紀力夫。
“紀哥!紀哥!”
林蕊蕊也跑過來,抱住了紀力夫,指著姜樂滿臉控訴:“姜教練,你怎麼可以這樣,我剛剛看見了,是你故意將啞鈴朝著紀哥踢過來的,實在是太過分了!”
“你這都夠得上故意殺人了!”
如此大一口鍋直接就扣在了姜樂的上。
還沒等姜樂說什麼,匆匆跑過來的二嫂和靳南珠都氣紅了臉。
“你在這里胡說八道口噴人!我們都看見了,明明是這個家伙先用啞鈴去砸我家五弟妹!”
“就是!嬸嬸只是自保把啞鈴踢開而已,誰讓他倒霉正好站在那里!”
“他本就是自作自作!”
二嫂和靳南珠指著紀力夫大罵。
“你們,你們跟是一伙的,肯定幫著口噴人。”林蕊蕊抹著眼淚。
看向李航:“李總,你一定要為紀哥做……”
話沒說完,就被紀力夫拉住了。
“別說了,我自己不小心高估了自己,啞鈴太重我沒舉起來反倒是飛了出去。”他啞聲開口道。
林蕊蕊愣了愣。
抬眼看了眼邊上的監控攝像頭,心里直罵紀力夫愚蠢。
之所以敢指責姜樂,那是因為在察覺紀力夫靠近姜樂的時候,就已經把這一邊的電閘關了!
沒了電,這些監控攝像頭一點用沒有!
可是如今紀力夫卻是自己不打自招!
實在是太蠢了!
林蕊蕊的眼睛都要瞪得眶。
“既然是意外,那就先趕理傷口吧。”李航開口說道。
再讓林蕊蕊拖延下去,紀力夫的都要流干了。
很快就有人上前幫紀力夫包扎,李航本想送他去醫院,但是他堅持不去,只能幫忙止綁了繃帶。
“行了,還圍在這里做什麼,該干嘛干嘛去。”
李航開始趕人。
眾人散開,各自接著訓練,只當是個小曲。
姜樂看紀力夫包扎好,目幽深。
紀力夫抬眼注意到的目,兩人目接,他眼中閃過今憤怒但也有驚慌,下意識地避開了視線。
見狀,姜樂抬腳離開。
“嬸嬸!”
靳南珠低了聲音,悄悄跟在姜樂后道:“我剛剛看得清清楚楚的,他就是故意想要砸你!”
“不信你問我媽!”
邊上的二嫂跟著點頭。
也看到了。
要不是們恰好來找姜樂發現嚇得尖,怕是姜樂真要被砸傷。
想到那兩個啞鈴的重量,二嫂和靳南珠都是臉發白。
姜樂沉默著沒開口。
靳南珠急眼了:“嬸嬸難道你不相信我們嗎?要是下次他還這樣,你會很危險的!”
“我怎麼會不相信你們。”
看著急,姜樂出聲安:“我知道是他故意的。”
“那……”靳南珠皺眉。
姜樂笑笑,點樂下俏的鼻尖:“但是他沒有得手,我也沒有證據,這件事我想追究不好追究。”
聞言靳南珠有些憋悶。
“實在是抱歉,今天讓你們看到這麼掃興的事。”
姜樂帶著們坐下,分別倒了一杯茶水:“紀力夫的事我會自己解決,只是希沒有讓你們對出來工作產生不太好的印象。”
知道今天靳南珠和嬸嬸參觀的目的,本想讓兩人看到積極的一面增加力,但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
要是因為這樣,靳南珠和二嫂對出來工作而卻步,實在是心有愧疚。
“想什麼呢,我倒是覺得希以后南珠也能和你一樣。”
二嫂看著靳南珠,目和慈:“有一技傍,只要實力足夠,別的都是紙老虎。”
沒想到想到的是這個,姜樂忍不住笑了出來。
“媽……”靳南珠也很。
二嫂對姜樂道:“之前南珠聽說你來健館教散打,就跟我提出來,也想要去餐館后廚當學徒。”
“我一直在糾結,不知道是不是應該答應。”
“這孩子瞞著我,考了廚師證。”
說到這里,的眼中多了一抹決斷和釋然:“現在我知道怎麼做了。”
靳南珠很是驚喜:“媽?”
“你想去就去吧,我支持你!”二嫂說道。
靳南珠興得跳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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