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晚寧看著他那恐怖的樣子,趁機往后了,正想爬起,驟然被他抓著腳踝拖了回去,男人接連好幾個掌扇打在臉上:
“啪!啪!啪……該死的人,我讓你踢!我讓你踢!看我不打死你!”
“唔……”顧晚寧兩邊臉瞬間紅腫,兩角都流出了,腦袋一陣暈眩,不得不努力保持清醒,不能暈過去——
男人見失去了反抗力,要是再把打暈過去就沒意思了,一把揪住頭頂的頭發,警告:“你最好給我乖乖配合一點,不然我玩兒死你!”
“你、你們是葉清然指使來的吧?!”顧晚寧怒看著他問。
“這是你該問的?”男人暴怒的又一掌打在臉上,顧晚寧的臉被打偏向一邊,疼,又是一陣暈眩。
得趕想辦法擺這些男人——
房間門突然推了開,又走進來一個醉醺醺的男人問:“搞什麼靜呢?”
“這該死的人還烈,居然踢了我一腳,媽的,疼死了!”他一手再了巨疼的地方,現在一點反應都起不來了。
“你現在做不了吧?出去緩緩去,我來,順便替你出氣。”
另一個保鏢壞笑說著,直接解開了腰帶,唰的一下從子上出,朝地上的人走了過去。
顧晚寧驚恐的看著他,立馬說道:“你們難道就不怕陸衍嗎?”
“你以為你還有命活著去見他?”
保鏢嘲笑的看著問,走到邊,雙手扯了扯皮帶,突然一鞭子打在上,驚聲痛了一聲:
“啊……!!!!”
另一個保鏢只能先起來,知道自己這個同伴有點兒變態,喜歡折磨人他才會有興,也好,讓他好好教訓教訓這個臭人。
他去了外面房間,三個男人還在喝酒吃,看到他出來了,都笑了:“你連個人都搞不定?丟人……哈哈……”
“笑什麼笑?等會兒看我不進去撞死!”男人拿起一瓶白酒,也不用杯子,直接咕嚕咕嚕喝了幾大口,酒一麻痹,覺不到下面的疼了。
里面房間還能聽到鞭子打聲和人的慘聲,沒關系,這山腳下就這一破房子,晚上也沒人來這邊。
四個男人繼續喝酒吃,還聊各種黃段子,聊著聊著,一個男人不了了,站起就說:
“我進去一起玩玩那個人,可是陸二睡過的,老子也驗一把主子的快樂!”
男人走到門口,剛推開房門,就聽到地上的人大聲說:“別打了,放了我吧,我行李箱里有兩千多萬的首飾,可以都給你們!”
顧晚寧滿淋淋的躺在地上,是故意趁機大聲說出來的,五個男人全都聽到了,都看了過去,行李箱里有兩千多萬的首飾?
“你是不是在騙我們?”打的保鏢,一腳踩在口上怒問,麼的,自己打了這麼久,剛才怎麼不說?偏偏現在才說?
現在大家都聽到了,五個人分兩千多萬,一個人才四五百萬而已。
“我不敢……你們要是不信,去打開我的行李箱看看好了。”顧晚寧臉慘白,上全是一條一條縱橫錯、皮開綻的痕,強忍著全的疼痛對他們說。
立馬一個男人站起說:“我去看看。”
的行李箱還在車子的后備箱里,他們以為就是一堆人服而已,都沒去翻過。
其他幾個保鏢相互看了眼,怕那個男人直接開著車跑了,那可是兩千多萬,有了這麼大一筆錢,還做什麼保鏢?
要知道,他們一個月也才一兩萬塊而已。
大家紛紛趕跟了出去,就連打顧晚寧的男人也立馬扔了手里的腰帶,沒再教訓,快步走了出去。
車子停在一百多米的公路邊的,要走一條很窄的田邊小路才能過去,這偏僻的鬼地方,路上連個路燈都沒有,他們又都喝得醉醺醺的,走個路都東倒西歪的。
屋里,顧晚寧里吸著涼氣,趕爬了起來,顧不得上的傷,跌跌撞撞的逃出了破舊小屋,看了眼荒涼的周圍,也不知道這是哪里?
那幾個保鏢跑去的方向,應該是公路。
可并不敢往大路上跑。
只能繞過房屋,跑去了后面,上山!
還好今晚有點月照著,不然本看不到路……
公路邊。
五個保鏢打開了的行李箱,把所有服都扔了一地,終于在箱子的下面看到了兩個致盒子,一打開,那串珠寶氣的項鏈在夜里都異常的閃耀!
幾個男人都高興瘋了……全都爭奪起保管權起來,完全不知道顧晚寧已經跑了。
二十多分鐘后他們回到破舊小屋才發現,那個人逃跑了!
“臭娘們兒,居然敢跑,還愣著干什麼,我們還不快點去追?”鞭子的保鏢轉回問同伴們。
“肯定是往山上跑了!”
“你們去吧,我今晚喝多了,上不去了。”保管項鏈的保鏢對他們說,等他們上山了,自己立馬就開車走。
“我也喝多了,上不去。”另一個保鏢也說,這座山又大又茂,山上肯定有野。
“你們倆是想獨吞那兩個首飾吧?哼,想都別想。”葉清然只給了他們一人十萬的獎金,怎麼能和幾百萬比?
“那大家都別上去了,等明天天亮了,我們就開車回市區,把這些珠寶兌換現金,我們五人平分。”有了這麼多錢,誰還管那個逃跑的人?
“二小姐打電話問況怎麼辦?”
“當然是說這個人被我們玩兒死了,到時,二小姐還能再給我們一筆錢讓我們跑路。”
“那就這麼決定了,睡吧。”
后半夜時,顧晚寧鞭子的那個保鏢,用自己的軍工刀抹了四個同伴的脖子,連夜埋了后,給這里點了把火,把這里燒了個干干凈凈,自己拿著兩珠寶跑路了。
……
翌日上午。
葉清然給常聯系的那個保鏢打電話,可打了幾遍都沒人接聽,又給王胖子打了過去,響了兩聲就接通了。
“顧晚寧怎麼樣了?”開口就問。
“昨晚被我們不小心玩兒死了……”他眼睛都不眨的撒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