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著!”容權隨即應道,一邊轉尋找繩子一類的東西一邊朝周圍吼道:“有人嗎?”
“有啊。”景南喬在旁淡淡回道。
“你……”容權剛好看到一旁底下有個小小的擺渡口,停著一艘平常用來游湖的船,應該會有救生用品。
他不知道該說什麼好,現在救人最要。
他朝景南喬看了眼,大步朝那兒走去。
“陸淮,容權哥哥千金貴,下湖救人怕是會凍傷,保護好他。”景南喬沒等容權走到擺渡口那邊,朝一旁小林子里低聲道。
容權只覺得面前有黑影閃過,一個材壯碩的男人攔在了他面前兩步,似笑非笑看著他,道:“權公子在旁看著就好,不用著急,我們會救人的。”
“你們敢攔我?”容權皺了下眉頭:“人命關天,蘇可要是死在了湖里,你們也不了干系!”
“你們看見是我手了嗎?”景南喬笑了笑,回頭朝那兩個跟過來的近衛問道。
“沒有,是蘇小姐想要推景小姐不,自己失足跌進去的。”近衛面無表回道。
容權扭頭向了那兩個近衛,他認識他們,他們是容兆卿的人。
“去救人啊!”容權指著他們兩人吼道:“你們還要不要命了?”
湖里正在掙扎的蘇可臉都已經凍紫了,連掙扎的力氣都變小了許多,連著嗆了好幾口水。
“容權……”拼著最后一力氣向容權呼救。
“景小姐不發話,我們是不會救人的。”近衛老老實實回道。
更何況,他們都是看著蘇可先撒潑的,是蘇可想要害景南喬,讓多一點兒罪也是理所應當。
容權的臉都變綠了。
他才是容兆卿的親兒子,這些人竟然聽從一個養的話?!
“滾開!”他回頭又看了眼湖里的蘇可,咬著牙推了下陸淮。
然而陸淮卻站在原地,紋不。
容權好歹從小到大也都是在練的,平常撂倒幾個人輕輕松松不費勁,沒能推得陸淮,他這才意識到,原來景南喬從剛才開始一直都是在耍他和蘇可!
他扭頭向了景南喬。
景南喬卻一臉無辜地和他對視著:“怎麼我為了容權哥哥的著想,也是做錯了嗎?”
容權從未見過這樣的人,也從來沒有人敢在他面前這麼囂張。有生之年,他竟然被一個人制住了。
無法無天,膽大包天。這還是在璽宮里,在他容家的地盤里。
今天真真是開了眼了。
他被氣得忍不住笑了起來。
“好。”他頓了頓,索也破罐子破摔,回道:“沒關系,那你就等著死在湖里。”
景南喬扭頭看了眼湖里的蘇可,微微挑了下眉頭,回道:“早呢,頭還在水面上呢。”
“……”容權再次失語。
面前這明明是一張天使般的臉,說出口的話,卻像是沒有心的魔鬼一樣。
容權這才明白,為什麼那晚,蘇可和齊修宴兩人會栽在景南喬手里。
都已經吃過一次教訓了,蘇可還這麼不自量力,他真是服了。
“行,景南喬,我記住你了,死了人你自己擔著!”他指著景南喬輕聲道。
“容權哥哥,我是你的干妹妹,是你親姐夫的第二任妻子,以后在璽宮見面的機會多著呢,你不記著我也得記啊。”景南喬隨即面不改笑瞇瞇懟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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