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司醫生的助理,我賀薇薇。”賀麗然斂了眸里的恨意,看著岑政榮,面冰冷,聲音也冰冷。
賀薇薇,賀麗然的新名字。
是司純特意為岑政榮量而取。
從這一刻起,賀麗然將以賀薇薇之名,開始報復的人生。
一如司純,屏棄岑止之名,歸來逆襲。
而賀麗然此刻冰冰冷冷的模樣,也是依計行事。
因為當年的郭念微就是個冰山人。
所以,從今以后,賀麗然將徹底實行冰冷人設。
果然,賀麗然這冰冷的表配上冰冷的語氣,再加上同聲的名字,瞬間令岑政榮瞳孔放大,眸底的喜與,溢于言表。
他拿起紙筆迅速寫道:“抱歉,我剛才的舉有些唐突了,實在是你長得太像我的一位故人。”
甚至連名字都那麼像。
有那麼一刻,他差點要相信小說里的重生是真實存在的。
“什麼故人?”賀麗然挑眉問。
“初。”岑政榮下筆毫不猶豫。
賀麗然一聽,心中冷笑。
難道不是更像賀麗然麼?
該死的男人,早已經把忘得干干凈凈。
“我知道您是這里的院長,您這樣說,是在暗示想要潛規則我嗎?”賀麗然犀利的直奔主題。
曖昧拉扯太費時,直接了當才省事。
岑政榮似乎沒有想到人會如此直接,一時竟無言以對了。
畢竟像他這樣有份的人,就算是想做或是已經做了什麼見不得的事,上也是打死都不能承認的。
“看來岑院長您還沒想好呀,嗯,那就等想好了再回答吧!現在呢,我很忙,我要去查房了。”
賀麗然倒也沒指第一次見面就能令岑政榮放下段對窮追不舍,把兩人的關系打上了不一般的標簽后,便以退為進,說完就走。
岑政榮怔怔的看著賀麗然扭著離去的妖嬈背影,良久,饒有興趣的笑了。
有點意思!
旋即,他拿出手機給蔣驍發了條命令:“一天,我要關于司純助手賀薇薇的所有詳細資料。”
蔣驍接到這條命令信息時,整個人都在發。
因為,他剛從司純里得知了十五年前的真相,即司純母親陸令宜之死。
原來他放在心尖尖上守護了二十多年的人兒,竟然死得那樣憋屈那樣不值。
“當時,令宜真的是失足墜樓嗎?”蔣驍拳頭握,雙目通紅,他咬牙切齒,恨聲道:“有沒有一種可能,是被岑政榮或郭見微推下去的?”
“不排除這種可能。”
事已經過去十五年,司純已經能夠冷靜面對。
談及當年那一幕,努力回想,臉上出痛苦之。
“我不確定,我無法確定。”
“當時場面很混,母親、岑政榮、郭見微三人扭打一團,我這邊岑儀止又死命拽著我,大力搖晃我,以至于我本看不真切母親掉下樓的那一瞬,到底是失足,還是人為。”
“我有悔,我人就在現場,我不但救不了母親,甚至都辨別不出母親的死到底是意外還是他殺,都是我的錯……”
司純說著說著狠狠的揪住了自己的口,好痛,痛的簡直快要無法呼吸。
天知道這十五年來,不單活在仇恨里,更活在自責里。
這份自責遠比仇恨更痛苦。
“不,大小姐,這不是你的錯,當年你只有十五歲,你自己都還只是個孩子,你千萬不要把罪責攬到自己上。”
蔣驍聲音沉痛,帶著濃烈的憤恨:
“害死你母親的人是岑政榮和郭見微,無論當年你母親是失足還是人為,那都是他們造的。所以,有罪的是他們,而我們要做的就是讓他們付出應有的代價,為你的母親報仇雪恨。”
聞聲,司純重重點頭,“對,真正有罪的人,是岑政榮與郭見微。”
當年母親死之時,那雙眼睛,無論怎麼用手去合都合不上,那時候司純就知道,唯有岑政榮與郭見微付出同等的的代價,母親才會瞑目。
蔣驍是個務實派,報仇刻不容緩,他當即將岑政榮發來的命令信息,拿給司純看,“那這件事,大小姐你想我怎麼做?”
司純看了一眼那條腦殘霸總似的命令,有些好笑的發出了一聲冷笑,“就按他說的去辦。”
蔣驍一時不準司純的心思,便詳細請教道:“大小姐的意思是把賀薇薇就是賀麗然,如實相告嗎?”
司純點頭,“對。”
蔣驍錯愕,“大小姐,你剛剛不是說這賀麗然跟我們的目標是一致的,甚至算得上是我們的人,你這樣做不是等于把給賣了嗎?”
司純搖頭淺笑,“索隆叔叔,你要知道,這事你瞞得過岑政榮,但絕對瞞不過郭見微。岑政榮花心,記不得賀麗然了,但郭見微心毒眼也毒,只要看到賀麗然的臉就一定能認出來。所以,賀薇薇就是賀麗然,瞞不過去。”
“既然瞞不了,那就做大方點,別讓岑政榮對你生疑。要知道你在岑政榮的邊已經有三十幾年之久,岑政榮早已視你為心腹,這一點我們可要好好利用。不到關鍵時刻,你輕易不要作,你,可是我的底牌。”
“至于賀麗然,也從未想過借一個名字就能瞞過岑政榮與郭見微,所以,自有應對措施,這,也是我們的計劃之一。”
蔣驍聽得一知半解,“既然賀薇薇這個假名字騙不了人,那為什麼你們又要整出這麼個假名來呢?不是多此一舉嗎?”
司純搖頭,笑得神,“這個假名字不是用來騙他們的,而是用來騙我的。”
蔣驍聽得更懵了,“不懂……”
司純耐心解釋:“五年前我在岑家做家教時,賀麗然那時是岑政榮的助手兼人,五年后的今天,賀麗然突然了我的助手,你說岑政榮會不會懷疑我與賀麗然早在五年前就已經同氣連枝呢?若是岑政榮有了這個懷疑,那對我而言,可不是好事。”
蔣驍這才明白過來,“我懂了。所以賀麗然改名賀薇薇,至在你這里要營造出你本沒有認出就是賀麗然。所以,賀麗然以前做的事與你無關,以后想做什麼也不是你能控制的。畢竟,從一開始賀麗然連名字都騙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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