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千張關于謝澤的果照,都是狗仔拍的。
奇奇怪怪的燈,給照片鍍上一層朦朧的濾鏡。
照片清晰到孔可見,而背面標注著人的名字,以及發生此事的時間、地點。
杜若初一臉懵圈。
“如果我說這些照片是自己跟著我跑到島上的,你們信嗎?”
四下無聲。
在座的各位都很張,除了白小伊。
著雙拳,還以為白初意折騰半天,是要告發殺人呢,沒想到,竟搞這死出。
極重的呼吸聲從鼻腔竄出,“白初意,你是真的很擅長p圖。”
又來了。
誰p圖一次p一千多張?再閑也不能干這個呀。
白初意無辜地指著那打照片,并將鏡頭靠近,“真嚇銀!這臉好悉啊。好像大明湖畔的謝澤。”
“男的只有一個,可的有好幾個,謝澤該不會是從事那行的吧?”白初意補充道。
甚至斜眼觀察眾人的表。
杜若初已經退到門口了,工作人員也跟著他退到門口。
白小伊則原地不,牙齒都快咬碎了,發出“呲呲”的聲音。
【不是說明早才有小瓜嗎?這會兒才凌晨一點呢。】
【謝澤的應該睡著了吧?】
【沒人辟謠啊,我可就當真了。】
一瞬間,幾位夜貓子將無碼高清的視頻片段轉發到網上,幾十分鐘前睡著的人又驚醒,爬起來打開直播間。
不過,他們來晚了。因為白初意,已經抓了一打照片,并扛著攝影機跑路了。
后,追著一位頭發飛、表猙獰的白小伊。
“站住,我要殺了你!”白小伊邊跑邊喊。
剛跑了一半,白初意發現原主的機能完全就兜不住的飛。
而心跳,也已經彪升至每分鐘200次。
只好放慢腳步。
眼看著小屋近在咫尺,白小伊卻追不舍。
像是被附魔了一般,一勁往前沖,毫不覺得累。
二人只相距五六米,若是停下刷卡進屋,有可能會被白小伊趕上。
急下,白初意沒有選擇開門,繞著小屋跑了好幾圈,可原主力即將不支。
好消息是,白小伊也力不支,終于跑不了,將手垂下,像個喪尸似的往白初意那兒走。
“你把照片燒了。”
“你都說是p的,有什麼好燒的?”白初意氣吁吁,“再說,這東西是有底片的吧。燒不干凈的,讓謝澤涼吧,老天都看不下去了。”
說完,白初意就指著自己肩上的攝影機。
“謝澤給你什麼好了,你像中邪一樣跟著?好多網友能看見呢。”
對面那人牙齒咬下,臉愈發蒼白。
白小伊父親車禍早逝,也天生患病,需要不的錢財治療。日子過得相當拮據。
好幾次,都因為經濟問題差點輟學。
原主的渣爹心疼他弟的孩子,拿著老婆的治病錢補白小伊,并讓白小伊落戶在自己家。
這導致原主母親未繳醫療費,錯過最佳治療時間,幾個月后去世。
而白小伊的落戶,也搶占了原主的學名額,原主委曲求全去了另一所學校,遇到了謝澤。
某天,白小伊來原主的學校,找拿鑰匙,剛好到謝澤,一見鐘。
三番兩次讓原主遞書、約謝澤出來喝茶,都被原主拒絕了。
哪曾想,原主和謝澤竟搞到了一起,白小伊心痛裂,一氣之下,回大伯家蹦蹦跳跳、哭得梨花帶雨。
大伯心疼,讓原主讓出謝澤,原主還是沒答應。
于是,白小伊在一次又一次的暴擊下,選擇出國,在國外每年花費60萬人民幣,皆是原主的渣爹給的。
白初意想到這兒,嗓子眼像是被核桃卡了一般難。
也心痛。
他丫的,那麼多錢,全給了別人,這渣爹是腦殘吧!
“白初意,你有事沖我來,別我家謝澤。”白小伊聲音越來越大,有種破罐子摔碎的覺,毫不怕被人聽到。
不過,那幾個嘉賓白天太累,晚上睡得像死豬一樣,哪怕是公懟在耳旁打鳴八小時,也不醒。
“你放心,你家謝澤爛黃瓜,馬上就涼了,并不需要我多做些什麼。”白初意蓄勢待發,盯準門,準備隨時跑路。
可對面不依不饒,白小伊似乎很想維護謝澤,容不得他出半點花邊新聞。
不知道的,還以為謝澤救過的命。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若再這樣耗下去,謝澤還沒涼,白初意,就已經猝死了。
出手機,撥通了杜若初的電話。
節目組規定,為了統一,需要用專門的手機收發短信。
杜若初那兒一直以為白初意是用電話手表聯系的,并沒多想。
他接起:“大半夜的,你夢游完趕回屋休息。”
“不是,你們不把白小伊拉走嗎?”白初意無奈問,而的眼睛一直盯著不遠痛到昏厥的白小伊。
“我管不了這位,可是葉家欽點的兒媳兒。”
說完,杜若初就掛了,生怕再多說,會把自己牽扯進去。
聽筒里傳來“嘟嘟”聲。
白小伊隨帶著葡萄糖,吸溜了幾口,隨手將瓶子拋進垃圾桶,就沖白初意跑來。
白初意拔就跑,毫無回頭的意思。
該說不說,稍微有點錢的人家,真的破事多。
驚呆了!
【媽耶,鏡頭好晃,我躺床上都暈死了。】
【白小伊瘋了吧?的訴求是啥呀?照片流出了,才來追人有用嗎?】
【八號別跑了,拔刀跟對砍。】
彈幕突然多了起來,中控室里,杜若初盯著諾大的屏幕與彈幕,陷了沉思。
一柱香的時間后,他揮了揮手,沖旁邊掛著黑眼圈的助理說:“新嘉賓到了沒?準備提前進小屋,這幾個廢了。”
助理上下眼皮打架,他默默地拿出備忘錄翻著,十來秒后,才回答:
“新嘉賓特別矯,確定讓他明天補位嗎?”
“你有發言權嗎?”杜若初滿臉寫著不耐煩。
助理默默退下。
可當他走到門口時,發現視頻里的畫面有點悉。
“杜導,八號嘉賓,旁邊那人,是新嘉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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