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姜玥懵了一下,“誰?”
“還能是誰,只能是誰,姜玥,四哥很關心你啊,你還怕他,我要是你,抱四哥大不松手。”盛淮嗤嗤調侃。
梁姜玥一時語塞,上次還見到程躍和關廝混,這才多久的事。
盛淮還說:“那個程躍有個表姐是華臻的好閨,一個圈子的,經常一塊逛街聚會,關系好得不得了,我聽說程躍找了華臻幫忙跟四哥說,四哥理都不帶理的,真狠啊,連朋友都不放眼里,我看四哥婚后要跪榴蓮了。”
梁姜玥心跌到谷底,差點忘了,陸呈洲是要和華臻結婚的,不管他同不同意,陸家的態度擺在那,就連他也不能例外,無法忤逆。
一榮俱榮,他了家里的資源,是要承擔起家族責任的,他的婚姻向來不自己做主。
那晚陸夫人的態度已經很明確了。
梁姜玥心頭了,問盛淮:“你知道小舅和華小姐在北城發生了什麼事麼?”
“聽說了一點,怎麼,你不知道?”盛淮沒察覺梁姜玥低落的緒,嘖嘖說道,“不過也是,四哥那麼多年不在港城,你又不過問他的事。”
“四哥當年去北城,還是最艱苦的地方,華小姐得知后,當初不顧家里反對,毅然決然考了過去,千里迢迢去找四哥,跟四哥度過了最艱難的幾年,你是不知道,華家大小姐誒,出名門,養尊優,十指不沾春水,居然跑去那麼辛苦的地方陪四哥吃苦……”
“據說華臻懷了四哥的孩子,不過出了意外,沒保住,好像還有一次四哥被仇家找上門報復,是華臻替他擋了致命一刀……”
梁姜玥握手指,指關節泛著白,說:“原來是這樣。”
“后來華臻傷調回到港城休養,因為跟四哥分開嘛,異地,漸漸傳出和別的男人走得比較親近,被四哥知道后,好像吵了一架,我也不知道到底怎麼回事……”
掛了電話,梁姜玥頭腦清醒了,不再多想,也不糾結了,他們真的經歷了生死,那華臻在陸呈洲心里應該是占據了一塊地方的,也許陸呈洲是因為被華臻傷到了,才找上的?
也不是沒可能。
梁姜玥腦袋糟糟的,控制不住胡思想。
不過就算不是,跟陸呈洲也不該有任何關系。
應該及時止損,在沒有泥足深陷的時候,這段關系得修正回去。
……
陸呈洲是三天后回來的。
他一回來,打了梁姜玥的手機號碼,無人接聽,好像把他拉黑了,他打開微信一看,也是同樣的況,紅嘆號異常矚目。
陸呈洲一個電話打給李非,問他:“梁姜玥有沒有聯系你?”
“沒有啊,怎麼了?”李非這幾天值夜班,忙得焦頭爛額。
陸呈洲直接掛了電話,打給盛淮,一接通問了同樣的問題,盛淮剛睡醒的樣子,懵懵的, 說:“沒有找我,怎麼了?四哥?”
“人不知道去哪了。”
“我打給試試。”
盛淮火速打給梁姜玥,“姜玥,你人呢?”
“我在做兼職,怎麼了?”
“在哪里做兼職?你怎麼跑去做什麼兼職了?”
梁姜玥沒說,是醫院那邊來電話了,又要醫藥費了,趁著下班時間到酒吧拉小提琴賺錢,是溫蕎幫忙介紹的,知道缺錢,有急用,酒吧也是溫蕎認識的人開的。
盛淮聽那邊吵得不行,就明白了,“你在夜場?”
“不是夜場,是清吧,很清凈的。”
清吧和一般夜場有區別的,清吧以輕音樂為主,氛圍安靜、輕松,拉小提琴一晚上能賺一千塊左右,如果生意好的話,生意不好也有幾百塊。
“哪個清吧?地址發給我。”
梁姜玥說了清吧的名字,還想問他是不是要過來,通話已經結束。
梁姜玥怕被人認出來,戴著清吧提供的面,營造神的氛圍,穿著一黑短,出修長的天鵝頸,陸呈洲留下的吻痕用撲蓋過了,被江津南咬的牙印段時間好不了,系了條黑的蝴蝶結,蝴蝶結恰好擋住,襯得氣質更清冷。
有客人點過去演奏的話,會給額外的小費,今晚生意很好,已經連續服務了好幾桌了。
掛斷電話間,又有點表演的。
經理這時候過來讓去下一桌服務,有客人過來。
梁姜玥走過去,見到的不是別人,是華臻。
梁姜玥倒吸了口冷氣,整理了下面,免得被認出來,微微低聲音,“接下來是我為二位演奏,請問需要點首什麼曲子……”
華臻今天穿了條白抹子,耳墜、項鏈都是珍珠點綴,高貴得像舞臺劇上的白天鵝,“你會彈什麼?”
梁姜玥拿手的是漁舟唱晚,符合清吧調調的,其實不適合,更多都是要求彈浪漫、輕快一點的曲子,說了幾首,結果華臻說:“彈你最拿手的。”
梁姜玥咬,說:“我最拿手的是《漁舟唱晚》……”
“可以呀,你彈吧。”
梁姜玥便彈了起來,華臻和的友人盡聊天,沒再看一眼,也想快點彈完,快點走開,免得被華臻認出來。
還沒彈完,便看見陸呈洲出現在清吧,他穿得一黑,個高,短發,氣質又冷又,在聲場所里,格外矚目,的注意力被吸走,差點走調,心虛低下頭,微微側,繼續彈著。
戴著面罩,又換了打扮,陸呈洲應該認不出來。
然而滿腦子都在想,他怎麼來了,是來找華臻麼?
華臻也看見陸呈洲了,驚喜地站了起來,繞開梁姜玥,走了過去,“呈洲,你怎麼來這了?”
陸呈洲看了一眼,沒回答,環顧一圈,在找人。
“呈洲,你怎麼了?在找誰麼?”華臻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沒看到什麼人,“你以前不是從來不來這種地方麼,怎麼今晚來了?”
陸呈洲最后視線落在還在彈小提琴的人上,戴著黑的面罩,鮮紅的,修長的脖頸上系著黑的蝴蝶結,拿著小提琴的手臂纖細白皙,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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