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凜這人,是真的下手不管輕重,反正是要往黑了去。
林暮汐笑著說:“你總是這樣,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謝你好了。”
“我們之間還說什麼謝謝?傳出去你是要別人笑死我?”
墨凜的語氣帶著一子霸道,但仔細研究研究,其實這些都是寵溺的味道。
林暮汐當然不會因為這種事和他爭論什麼,只笑著說:“我也是這麼想的,要是你當時沖進去把凌甚給打了,到時候今天的新聞上寫著的就不是他涉嫌地下生意大家斗毆了,而是墨家準繼承人私闖民宅,把人家大公子給打了。”
“怎麼聽你這些話的意思,好像很喜歡看我的熱鬧一樣?”
墨凜角上揚,帶著一些玩味的笑意。
林暮汐低聲開口說:“我哪有?”
不過就是實話實說,當時那種況,要是讓墨凜就這麼沖進去,那到時候新聞滿天飛的可就不只是凌甚了,還會搭上一個墨凜。
要知道,墨凜這個人的價,可比區區一個凌甚要金貴多了。
那邊要是抓住了墨凜的把柄,那肯定報道的偏重方向點都會放在墨凜的上了,到時候誰還會去關注一個凌甚?
“我就是在認真的為你著想考慮,你卻要這麼懷疑我,我也是覺得很心寒,”林暮汐的臉上立即出現了一種十分悲傷的模樣,開口說,“這不是在想著你麼?什麼好事兒都第一個想到你,這還不好?”
兩個人在一起這麼久了,彼此是什麼樣的德行,對方心里其實都心知肚明。
所以一看見林暮汐出這樣的神來,墨凜就知道林暮汐這是在裝模作樣。
看起來是傷心絕,但實際上也不知道是有幾分是認真的。
墨凜看見了之后,是覺得有些好笑,說:“好的,當時還真的是要多虧你攔住我,要不然的話,我當場就把他的胳膊給廢掉了,也不用等到晚上再手。”
算算時間,林暮汐也能夠估算出來凌甚遭遇意外的時間。
當時跟墨凜應該也已經登機了,而在飛機上睡覺的時候,凌甚那邊就遭到了這樣的“意外事故”。
林暮汐笑著說:“既然能夠暗地里下手,那就沒有必要把自己也擺在明面兒上,你本來就是一個聰明人,怎麼跟我在一起之后,反倒還變得這麼莽撞了?”
這話一出,墨凜臉上的笑意只增不減,道:“可能智商也會被傳染?”
“你。”
林暮汐想要說什麼的,一瞬間就直接被卡在了嚨里,因為反應過來,墨凜這句話擺明了就是說的傻笨,被給傳染了,所以他才會變得這麼莽撞!
“你再給我說一遍?”林暮汐氣呼呼的,出手,直接掐住墨凜的胳膊。
的手長得小巧,尤其是和他的對比起來,簡直就和一個小朋友的手沒什麼區別。
但是的力道可不小,掐上去之后還擰了一把。
墨凜配合的“嘶”了一聲,然后開口說:“錯了錯了。”
“別顧著說錯,我就是想再聽一遍。”林暮汐挑眉,盯著他這張過分好看的臉龐,一字一句的開口。
墨凜聞言,笑了笑,毫不覺得的威脅有什麼作用,對于他來說,的表現就好像是一只家養的小貓咪,發脾氣的時候是使小子,偶爾這麼張牙舞爪的撓了他一下,也無可厚非。
但他明知道沒什麼威脅,還是開口了:“我的意思是,只要是遇到你的事,這些理智和權衡利弊都可以拋開,本就不用去想有的沒的,我的第一反應,就是想給你出氣,為你出頭。”
林暮汐:“……”
他的語氣忽然變得很溫,嗓音也是磁的不得了。
這樣的表現落了林暮汐的眼中,關鍵是兩個人挨得很近,這樣一看,最先在氣勢上落敗的人還是變了林暮汐,開始有些恍惚,甚至到最后臉蛋有些紅。
林暮汐微微一頓,低聲說:“算你過關,下一次再胡說八道,我就直接……”
里說的是威脅恐嚇的話,但是的行為上又是一種松懈且溫的舉。
因為從剛才墨凜說話開始,林暮汐就沒有用力擰著他了,而是松開后,還十分的的給他了手臂。
他皮也白,這麼擰了一把之后,一道比較曖昧的紅痕就出現在上邊了,看著倒是很讓人引起遐想。
“直接什麼?”
偏偏墨凜這人看著十分的欠揍,還跟著追問下去。
本來這種事,到了這一步了就應該作罷了,可是墨凜偏偏不這樣,他甚至還要繼續詢問,哪有人像他這麼犯賤的?
他似笑非笑的盯著面前的林暮汐,笑著開口說:“怎麼了?直接什麼?”
林暮汐:“……”
墨凜把車停在路邊,臉上的笑意是越來越擴散了,笑著開口說:“怎麼不說了?我還等著呢。”
“我勸你不要太過分。”
林暮汐惡狠狠的說了這麼一句話,模樣非但是沒有一點兇狠的模樣,反而是看著是一種十分兇兇的模樣。
格外的……討喜。
墨凜見狀,是真的沒忍住,直接出手去,然后在林暮汐的臉蛋上了一把。
林暮汐“嗚”了一聲,掙扎著后退,一雙水靈靈的眸子就這麼瞪著他,說:“你在家里也這麼欠兒嗎?”
“我在家里是什麼樣子,你不是一早就知道了麼?”
墨凜回答的十分的坦,甚至是一點偽裝自己的樣子都沒有。
可想而知,他之前在家里的時候,也是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林暮汐嫁過來這麼久了,當然也是知道這一點的。
只不過林暮汐是在這個時候忽然提出來,然后好好的“提醒提醒”墨凜罷了。
但墨凜非但沒有收斂,還直接在林暮汐的臉蛋上了,開口說:“我的好老婆,我什麼都聽你的,你兇起來就好像會咬人的兔子,我是真的招架不住。”
林暮汐“嘖”了一聲,毫不留的穿:“你還會招架不住?”
墨凜點點頭:“現在就有些招架不住了。”
他盯著林暮汐看的眸子里忽然便就幽深了不,從櫻紅的,再到白皙好看的天鵝頸,再向下。
這一切都有跡可循,用最侵略的目,卻代表著最單純的目的。
林暮汐一看他這個表,就知道他在想什麼,登時便說:“快點開車,別停在這兒了,擋路。”
“我停的位置不對麼?能擋著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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