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雖然不知道唐初七的真實份,也從沒覺著唐初七讓他看見的就是真面目,但他就是覺著唐初七的份不俗。
能讓褚云初親自介紹來,又稱一句七小姐的,能是什麼簡單人呢?
是以,黑子之前一直都是默認唐初七是知道并了解這些上層大佬之間的關系的。
但是他怎麼就是覺著七小姐的這個問題問的莫名其妙呢?
腦子同樣要轉出火星子來的,還有唐初七。
知道顧玄霆小時候曾經在京城生活過一段時間,在那兒是有幾個至好友的,魏家現在唯一的孫輩就是其中之一。
同樣也知道,帝閣背后的人家是魏家,如今的話事人是個年輕人。
但就是沒把這兩個人聯系到一起去啊!
“你們那位大東家就這麼輕易地同意了?”
好不容易把人給對上號兒之后,唐初七還是覺著不可思議。
一個團隊共用一個名字,這事兒往小了說就是更改一個規則的事兒,但往大了說就是在探索一個完全未知的新方向啊!
事聽起來簡單,可這背后涉及到的事確實不。
人員的管理、考核;團隊人數的上限;任務獎金的分配等等諸多事項都是要改革或是新增的。這其中要涉及到的人力、力肯定不是個小數目。
這位閣主難不還真就因為顧玄霆的一句話就同意了?
他手底下的那些人就都不勸他好好想想的嗎?
“是不是輕易同意我不知道,這也不到我來管,我只知道這件事兒目前來看的結果應該是好的。”黑子的聲音依舊沉穩,但卻也帶著一的興。
“這個計劃只要對外公布,我敢肯定,會有越來越多的人加帝閣為任務者,那些在帝閣任務榜上掛了很久的那些任務說不準也會有不被解決的了!”
黑子的話說得不算太明白,但唐初七自己也能想得通。
任務者解決任務可以得到傭金;接引者也可以從中,越是積的時間久的、難度高的就可以的越多;發布任務的也可以只通過花錢就解決實際問題;而帝閣則可以從其中獲得更多的好。
這其實是四方共贏的局面!
唐初七之前沒細想過,但現在這麼一想,倒是覺著自己在無意之中給帝閣出了一個好主意!
難怪那位閣主會答應地這麼痛快!
“幫我給你們那位閣主帶句話,就說,我這個主意可不是白拿的。”
唐初七現在缺錢啊!
眼前這麼一個可以大敲一筆的好機會怎麼能被給錯過呢?
黑子在電話那邊撇撇,“話我就不帶了,閣主已經放話出來了,你的這個主意一百萬以,隨你開價。你要是愿意的話,也可以跟閣主面談一次。”
唐初七再次覺著自己被震驚了。
是接過的有錢人太了?這怎麼京城的有錢人都這麼豪橫的嗎?
沉默了一會兒,唐初七說道:“這事兒往后推一推吧,我最近事兒多,沒時間見他。但我正好有件事兒想請你幫忙查一下。”
“原則上,我們不能跟任務者有太多聯系。”黑子這話說的方,但態度卻溫和得很。
唐初七冷哼了一聲,原則上不行那就是行的,“原則上,你也不能私下、主聯系任務者。”
黑子:……
“行了,這都幾點了。”唐初七打斷了黑子的沉默,有些嫌棄地說道:“晚上六點,這是你們帝閣的晚餐休息時間,這是你的私人時間,咱們現在不是什麼指引和任務者,咱倆就是普通朋友。”
“怎麼,你們帝閣還管指引者私底下跟誰朋友啊?不能吧。”
黑子又是一陣沉默。
“不說話,那我就當你是答應了。”唐初七也不管黑子到底是怎麼想的,直接說道:“我想托你幫我查查,我之前在顧家找出來的那個士怎麼樣了。”
電話那頭的黑子似乎是松了一口氣,“那個士被送到醫院之后當天晚上就醒了,然后就逃走了,現在下落不明。”
唐初七了眉心,“顧玄霆沒派人跟著?”
“派了,但那個士外家功夫了的,雖然了傷但還是把顧玄霆派去的幾個保鏢給打到了。”黑子說著說著,語氣里竟還有一惋惜,“有這樣的手,來我們帝閣當個職業拳手打幾臺比賽也比他這樣過活的好。”
唐初七沒搭理黑子的慨,但心里卻越發肯定,剛剛被破了法壇的那位就是這個逃跑的士。
可跟這個士都沒怎麼正經見過面,就算是破了他在顧家的法陣,這也不值得他跟拼命啊!
還有就是這個士怎麼會和唐悅清有聯系的?
“不過七小姐,你最近可得小心點兒。”黑子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士記仇,你先后兩次破了他的局,他可能會去找你報復。”
“兩次?”
唐初七著實有些訝異,跟那個士統共只見過那一次面,怎麼會破了他兩次的局?
想著想著,唐初七就想到給顧知破局的那次。
“顧知的事也是他做的?”
黑子又沉默了。
“我總共就破過這兩次局,就算是你不說話,也就只能是這兩次。”
“這可不是我說的,是你自己推測出來的。”
唐初七是真的有些無語了,這人也太小心謹慎了些吧?
電話那頭的黑子似乎是知道唐初七在想什麼,又抱怨了兩句,“這也不能怪我啊,誰知道你跟我通電話的時候有沒有錄音,會不會這邊剛掛了電話就反手舉報我違反工作規定?”
唐初七哼了一聲,沒再接茬,直接掛斷了電話。
可電話沒掛斷幾分鐘,唐初七就又接到了黑子打來的電話。
“還有事?”
聽到唐初七簡短而又冷淡的三個字,黑子還是沒忍住埋怨了一句,“咱們倆才掛斷電話吧?你這怎麼就這麼冷淡了?怎麼用的著我的時候就多說幾個字兒,用不著就三個字兒打發了?”
唐初七被黑子嘮叨地心煩,又一次掛斷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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