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悅清這時候已經退到人群中央了,突然聽到自己被沈瀾提及,整個人都是一僵。
其他幾個人的臉也不是很好,甚至有一個人臉漲紅地說道:“誰跟唐悅清那種人是朋友了?就是個……”
這位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旁邊的一個人給捂住了。
表面上看,唐悅清在貴圈里的人緣不錯,甚至還有不捧著的人。
但實際上,大家心里都看不上的。
比份高的人,都把當個笑話來看待的,即便平日里聚會帶著,也從來都是把當個免費勞力招呼的。
比份低的人,雖然捧著,但背地里也沒說的是非。
不自自重的人,自然不會有人戴尊重。
這種事兒,放在什麼時候都說得通,大家也都心知肚明,甚至連唐悅清自己都知道的。
可私底下知道歸知道,沒人會把這事兒翻到明面上。
還是那句話,生意人都將就一個和氣生財,只要不是什麼不死不休的事兒,沒人會把這些私說出來。
生意場上,除了利益,哪里就有永遠的朋友呢?又有誰會真的永遠敵對呢?
說話被堵住的這位說的時候沒注意,但這時候被打斷,腦子反而清醒了,頭上的冷汗也止不住地往下流。
剛剛差點兒闖了大禍!
沈瀾卻并不打算就這樣繞過們幾個,連珠炮似的把這幾個人一頓損,任憑唐初七怎麼勸都沒用。
就在唐初七準備讓沈家的保鏢把沈瀾直接架走的時候,對面那位領頭的終于是忍不住了,沖上前來又跟沈瀾扭打在了一起。
唐初七這下是徹底麻了。
拉不住,拉不住,完全拉不住。
說好的都是要面子的世家貴呢?
這怎麼真打起來跟市井潑婦沒什麼區別呢?
等到顧玄霆和魏珩一來的時候,唐初七和那幾個生都已經放棄掙扎了。
這倆人明明就是第一次見面,卻像是仇多年一般,打的不是一般的狠。
即便是后來兩邊的保鏢把兩人給分開了,這兩人在互罵兩句之后就又打到一起去了。
如此反復幾次之后,唐初七們干脆不攔了,而是做到一邊兒去給們加油助威,順便討論一下誰打得更好一點兒。
沒過多久,那邊的兩位貴也喪著臉坐到了唐初七們的邊。
“怎麼?沒攔住?”唐初七睨了兩人一眼,問道。
先前被捂的那位跟酒保要了杯酒,就氣鼓鼓地坐在那兒。
另一位也沒好到哪兒去,氣得跟青蛙似的。
唐初七不知道是出于什麼心態,跟旁邊的保鏢調侃了句,竟將之前那位被捂的給惹哭了。
唐初七瞧著這位的眼淚,就開始反省自己是不是有點兒太過了。
但是吧,這位捂姑娘長的呢,是可那一掛的,尤其是那一張娃娃臉,不知道讓多人被可化了。
此刻的唐初七也被這姑娘給哭的心,竟開始給們支起了招兒。
“這幫人就是看個熱鬧,想讓他們別錄了也簡單。威就行啊,他們總不至于為了看個熱鬧就把自己給搭進去吧?”
唐初七說完,就覺著捂姑娘哭的更厲害了,旁邊那位也癟癟快哭了。
“法治社會,不能以勢人。而且,我們家里就是手里有點兒錢,哪來的勢啊?”
“那就利,利總行了吧!隨手拍個視頻,就能賣上一筆,要是有人坐地起價,再敲打敲打,萬無一失!”
“那麼多人拍視頻,再許以高價,我們得拿出多錢啊?不劃算的。”
這兩位姑娘此刻都哭的上氣不接下氣,顯然是都沒怎麼經歷過這樣的場面,嚇得不輕。
饒是這樣,這兩位也將唐初七給堵得無言以對。
顧玄霆兩個,就是在這時候進到酒吧里的。
或許是顧玄霆的氣勢太強大,這人剛進來周圍喧鬧的人群一下子就靜了下來,就連一直在打架的沈瀾兩個也停了下來。
沈瀾瞧見魏珩一回來,本來是想躲的。
不用想也知道,現在的樣子一定狼狽極了,不想用這幅樣子去面對魏珩一。
可在余瞧見同樣鼻青臉腫的魏珩一時,沈瀾就將這些想法通通給拋到了腦后。
“小魏,你這疼不疼啊?”
沈瀾這時候的表現跟之前打架的時候是完全不一樣了,這前前后后的兩副面孔也是讓一眾人驚掉了下。
魏珩一微微搖了搖頭,低聲安道:“沒事的,老顧下手你還不知道嗎?只是看著嚇人而已,沒事兒的。”
“倒是你,臉上傷的這麼嚴重,得趕去理一下才行。”魏珩一笑著安著沈瀾,好說歹說將人給勸走了。
那邊,顧玄霆已經讓自家保鏢把圍觀的人都清走了。
“沈瀾回去了?”顧玄霆探頭看了眼魏珩一的后,溫聲問道。
魏珩一點點頭,“那幫人手里的視頻呢?都買回來了嗎?”
“我讓助理去涉了,高價收購,不愁它們不賣。”
顧玄霆這話說的隨意,甚至是無形中往捂姑娘心口又了一把刀子,讓哭的更大聲了,甚至整個酒吧里都只回著自己的聲音。
唐初七扶額,好不容易才把這倆小妮子給安好了,結果顧玄霆這一句話就讓回到解放前!
接收到唐初七有些幽怨的眼神,顧玄霆了鼻子。
他好像也沒干什麼吧?
不就是說了句話,至于嗎?
唐初七也沒有那個耐心再哄一遍,索直接讓保鏢把人給帶出去聯系家人了。
屋沒了哭聲的屋子里靜悄悄的,顧玄霆幾人都直勾勾地盯著跟沈瀾打架的那生看。
那生衛寧,就是天南市本土的世家。
不認識沈瀾,也不認識魏珩一,甚至也不認識唐初七,但認識顧玄霆啊!
顧玄霆在前的曝次數雖然也不多,但奈何這人在天南市的生意場上很有話語權!
為了防止在不知道的況下得罪人,而給家里惹禍,幾乎是每一個世家出的人都把顧玄霆的樣子記在了腦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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