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破廟的路慧元悉,為了不打草驚蛇,他們沒有帶其他士兵,只三人出了府別院。
【這破地方怎麼鬼氣森森的,連個打更人都看不見!】
樓茵茵被蕭煜抱著,跟在慧元后快步行走。
整條街除了沙沙的腳步聲,再沒有其他任何聲音,好似連風聲都停了。
慘白的月灑落,給夜籠罩了一層恐怖氣氛。
【怎麼覺這條街永遠也走不到頭?老禿驢帶錯路了吧?】
蕭煜也覺到不對勁兒,停下來問道:“大師,你確定是這條路嗎?我們已經走了半個時辰了。”
慧元了把頭,疑道:“沒錯啊,去破廟就這一條路。奇怪,都半個時辰了嗎?怎麼老衲覺才剛出來啊!”
【完蛋!我們中計了!我就說那老綠茶不可信,這條路……或許本就不是一條路!】
樓茵茵凝神,這才注意到,路兩邊的景致其實一直在重復,他們本不是遭遇普通的“鬼打墻”,而是本就不在現實世界中!
蕭煜沒聽懂樓茵茵什麼意思,但他清楚地知道他們有麻煩了!
“看來對方是想把我們困在這里了,難道侯爺他們本沒出事?對方只是調虎離山,趁機解決掉咱們?”慧元開始頭腦風暴,作為一個原創者,他需要猜這抓馬劇,就相當無力。
蕭煜一臉懵,又努力讓自己看起來不要慌。只是用力抱樓茵茵的手臂,昭示著他不過是一個十歲的年。
如果換作是樓恒,這時候怕是早就嚇得坐在地上嚎啕大哭了。
“老禿驢,給我一張語言符!”
樓茵茵傳音給慧元。
現在這況,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就算蕭煜驚掉下,也得開口說話。
傳音很消耗靈力,所剩無幾的靈力堅決不能浪費在這上面。
慧元也知道這時候直接面對面喊話最省事,至于蕭煜,如果他實在接不了一個嬰兒開口說話,那事后再把他這段記憶抹掉好了。
于是慧元拍了一張紙符在樓茵茵上。
“我們先別繼續走了,師父,你看看這是結界還是幻境?”樓茵茵開口,雖然聲音稚,但沉著冷靜。
蕭煜呆呆地看著,簡直能塞下一個蛋。
樓茵茵的聲音他并不陌生,可是從里說出來,還是讓他半天沒緩過神兒來。
慧元也沒時間和他解釋太多,從袖子里翻出隨帶著的小法,開始閉目念念有詞。
結界和幻境不同,破除的方式也不同。
好在蕭煜沒有愣神兒太久,他有些不習慣又有些驚奇地開口:“茵茵……你真的可以說話啊?”
樓茵茵:……
這不是顯而易見嗎?自己叭叭說了好幾句,難道白說了?
不過還是耐心解釋道:“理論上不可以,不過老禿……師父有能讓我開口的符咒,但也持續不了太久,畢竟讓一個嬰兒說太多太消耗力了。”
蕭煜趕點頭,“那你快別說這麼多了,保留一點力。”
樓茵茵笑了,這男主還。
“不過這是一個,你不要對別人說,否則我會被當怪抓走的!”樓茵茵上叮囑他,心里想的卻和慧元一樣,出去后就把蕭煜這段記憶抹掉。
蕭煜點頭,“我不會和別人說的,茵茵放心,我也不會讓別人抓走你。”
“真乖。”樓茵茵哄小孩一樣出小爪子拍了拍蕭煜的頭。
蕭煜:……
為什麼覺怪怪的?
“我知道了。”慧元收了法,道:“是結界。”
有人在這條路設下結界,結界外的人就算從他們邊經過,也不會發現任何異樣,而他們也無法和外界通。
明明在一個空間,又好像兩個世界。
簡單來說,他們是被困在這里了。
蕭煜不太懂結界,但也沒有問,冷靜地站在慧元邊,道:“這里只有我們三人,看來對方只是想困住我們。樂觀一點想,也許侯爺他們沒事。對方困住我們,就是為了不讓我們參與明日的祈雨。”
“年太天真了,難道他們就不可以做兩手準備嗎?既抓了渣爹,又困住我們,豈不是更保險?”樓茵茵無破蕭煜的幻想。
慧元嘆氣,下一秒突然閃到蕭煜面前,抓住了一只突然竄出來的毒蛇。
“乖徒兒,你也天真了。對方怎麼可能僅僅是困住我們?這麼好的機會,當然是把我們全嘎了才更保險啊!”
三人說話這一會兒,結界四周就爬進來許多毒蛇,麻麻的,看得人頭皮發麻。
“靠!我們這是捅了蛇窩吧!”樓茵茵心態差點崩了,最討厭這種膩膩沒有骨頭的冷生!
這結界的人什麼惡趣啊,好惡心!
蕭煜一邊抱著樓茵茵躲閃蛇的攻擊,一邊揮劍斬殺,一時間邊落了無數蛇的尸。
“嘔!”樓茵茵看得想吐,咸腥的氣味讓連靈力都用不出來。
然而蛇本就斬不完,慧元被攻擊的相當狼狽,一把一把往出甩紙符,頭疼的要命。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我們得趕找找破除結界的辦法。”樓茵茵勉強下心頭的惡心,開口說道。
慧元五張引火符疊在一起,在三人周圍燃起一個火圈,把蛇都退到火圈外。
三人才暫時松了口氣。
但這符咒也支撐不了多久,半刻時間不到就會消散。
“我們現在連誰下的結界都不知道,怎麼破除更是兩眼一抹黑啊!”慧元著氣,彎腰雙手撐在膝蓋上,一副下一秒就撅過去的狼狽樣子。
平時不鍛煉,稍微舒展舒展筋骨就要了他半條老命。
要想從破結界,就要知道對方的手段,才能推測出結界的破綻。
三人均是一臉凝重,看著時間慢慢流逝,火圈外的蛇伺機而。
突然蕭煜抱著樓茵茵的手無力垂下,樓茵茵大驚失,好在關鍵時刻老禿驢靠譜,眼疾手快地把撈了回來。
“誒呦小心臟要被你嚇掉了!”樓茵茵拍拍口,這細皮的,摔一下就得破相!
“對不起,我……”蕭煜沒說完,型就晃了晃,“撲通”一聲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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