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你別多想,不是你想的那樣。”
蘇扶睜著眼睛說胡話。
“薄夜半夜出去是因為公司里有事,并不是去找溫芷的,您別多想。”
“我這個做老婆的都還沒說話,反倒是你先擔心了。”
蘇扶笑瞇瞇的開口,薄母聽到這話反倒放心了些。
“媽媽,我把這些早餐帶過去劇組吃,就不在這里陪你了,劇組里面肯定還有事等我呢。”
蘇扶說完,拿起桌上的兩個包子,起就要走。
薄母知道蘇扶工作忙,也不想打擾,也沒繼續鬧騰。
蘇扶到劇組后,才知道原來溫芷請假了。
溫芷今天本來有三場戲,臨時翹班了,周姐本來在另一個劇組還有戲要拍,溫芷突然鬧這一出,讓不得不趕過來這邊。
“是不是沒吃早餐?我這里有包子,給你兩個吧。”
蘇扶把手中的包子遞給了周姐。
周姐看到蘇扶遞過來的包子滿臉激:“你知不知道我住的那個小區離這邊有多遠,過來的時候地鐵,還差點沒趕上,肚子已經扁了,等我賺大錢了,一定要請你吃飯,然后再買一個離這邊近一點的房子。”
狠狠的咬了咬手中的包子,將心中的怨恨說出:“也不知道溫芷怎麼回事,居然臨時撂挑子,也就我這種任勞任怨的人,能夠趕過來救場了。”
蘇扶聽到這話,控制不住想起,薄夜是半夜離開的。
指不定就去找溫芷了。
說不定他倆都睡了。
想到這里,蘇扶胃里在翻滾。
覺得惡心至極。
只要一想到,不久前還跟親親熱熱,纏纏綿綿的薄夜,昨天晚上在和溫芷做,眼里就控制不住產生一抹嫌惡。
有一些潔癖,占有也強。
雖然平時不怎麼表現出來,但是蘇扶的占有確實讓人難以招架。
周姐看出蘇扶的狀態不對,開口詢問:“臉怎麼這麼差?要不你去醫院看看吧。”
“沒事,只是想到薄夜昨天有可能和溫芷在一起,我心里就惡心。”
周姐也知道和薄夜的關系,蘇扶在面前就不藏了。
周姐手中的包子也吃不下去了,“我呸,他兩個就是渣男賤,離婚是最正確不過的選擇,這段時間我忙著拍戲,也沒問你,離婚的進程怎麼樣了?簽離婚協議了嗎?”
蘇扶搖了搖頭:“本來昨天要簽的,誰知道他把離婚協議書忘了,估計忙著惦記溫芷去了。”
周姐臉瞬間黑如鍋底,真的怪讓人惡心的。
與此同時,溫芷市中心的公寓,躺在床上穿著一條白子,神懨懨。
“把藥吃了高燒也就能退了,我公司很忙,我得先過去。”薄夜一只手拿著藥,一只手拿著水,平靜的開口。
溫芷目祈求的看著薄夜:“別走好不好?留下來陪我?”
“你留下來陪我嘛,我現在那麼不舒服。”
手抓住了薄夜結實有力的手臂,眼眸中含著眼淚。
昨天半夜是給薄夜打的電話,說是不舒服,讓他來一趟。
本來男人不打算來的,但溫芷說的太可憐了,薄夜側心一,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在的公寓門外了。
當然溫芷也不是真的生病,昨天在商場里看到薄夜和蘇扶兩人拌,就知道他們相互還有余。
好不容易才把薄夜拐到手里,不愿意讓薄夜回到蘇扶的懷抱。
回到公寓后,直接在冷水里面泡了三個小時,生生把泡冒了,準備薄夜過來,直接就好事。
卻沒想到對方居然如此柳下惠,毫不在意的搔首賣姿。
溫芷上的這套白子,特別的心機,將上妖嬈的曲線出來,并且這條子的布料類似于睡,作間若若現的軀,格外的讓人注目。
“我已經給你買過藥了,而且我不是醫生,昨天準備送你去醫院,你不愿意去,我在這里照顧你那麼久,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
薄夜嗓音微冷,語氣中夾雜的不耐。
溫芷眼眶瞬間紅了,嗓音低沉又沙啞:“所以你是上蘇扶了是嗎?你已經不喜歡我了?明明我們兩個人之前那麼相,為什麼?”
本來是假裝生病,但薄夜太明了,只好真的把弄到發高燒,現在又控制不住的質問薄夜,想一出是一出。
薄夜見這個可憐的樣子,緩緩開口:“你別想太多,我公司里面確實還有事要做,等我下班了再過來看你吧,或者給你個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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