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薄夜已經發現的存在了,蘇扶也不打算藏著掖著。
直接去了臨月湖。
臨月湖里還有在學校時編了幾個劇本,當時薄夜知道蘇扶還籌備了劇本,還笑著問蘇扶說如果需要錢的話可以找他,他可以當這個投資人。
蘇扶當時和他也才結婚,那好意思要他那個錢?
就算蘇扶喜歡他,但薄夜當時對時冷時熱,兩人也只是在床上最合得來,真的沒那個臉開口。
蘇扶本來以為那幾個劇本早就已經積灰了,這次過去已經做好了大掃除的準備。
誰知道才剛把家里的房門打開,就發現里面干凈整潔。
看著眼前的景象,瞬間有了猜測。
有這個房子鑰匙的人就只剩下薄夜了。
一年前搬家時把鑰匙給了薄夜,但忘記把林月湖的鑰匙取下來了,后來沒有住這邊,蘇扶就忘記了這件事。
看到眼前一塵不染的室,蘇扶心中頗深。
想了想,還是決定打個電話給薄夜。
想把鑰匙拿回來。
再次撥通這個手機,余星的電話號碼時,蘇扶的心態早就已經發生了變化。
“喂?”
低沉帶著磁的嗓音在蘇扶耳朵旁邊響起,仿佛男人就湊在耳朵旁邊低喃。
一下子將蘇扶的思緒拉回到他們耳鬢廝磨的日日夜夜。
發現自己在想什麼后,蘇扶臉頰緋紅。
“我是蘇扶。”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瞬,許久后男人才開口:“我知道是你。”
“我想拿臨月湖的鑰匙,鑰匙應該還在你那里吧?”
蘇扶現在用的就是備用鑰匙,以前習慣用的那把鑰匙,恐怕還在薄夜手中。
“還有,是你給我請了保潔嗎?”
“是我,臨月湖的鑰匙確實還在我這,你想要的話過來找我拿吧。”
“行,不知道你晚上有沒有時間,我過來找你拿?”蘇扶知道讓他給自己帶東西,已經算是麻煩他了,也不想繼續再麻煩人家。
再怎麼說已經離婚了的兩個人,沒必要糾纏太深。
“到時候你給我發地址吧。”這一年京城的變化雖然不大,但蘇扶并不想當這個東道主。
薄夜輕輕嗯了一聲,然后把電話掛掉了。
他骨節分明的手推了一下他的金框眼鏡,狹長的眼眸中夾雜著讓人看不明白的復雜。
撥通線電話,讓李書上來。
吩咐完后,薄夜的視線落到了桌上的那一串鑰匙上,想了想將林月湖的鑰匙從上面單獨取下來。
“總裁。”
李書敲門。
“進。”
薄夜將手中的鑰匙遞給了他:“去配一把這個鑰匙,然后將配好的鑰匙給我。”
李書聽到這句話時,雖然覺得有些沒頭腦,但還是按照薄夜的吩咐去辦了。
薄夜做完這一切后才覺得有些懊惱。
本來把鑰匙還給蘇扶,兩個人就已經兩清了,為什麼他還要多此一舉呢?
蘇扶看著都是干干凈凈的屋子,走到封存已久的木箱子前,將木箱子打開,映眼簾的是一個的筆記本。
是蘇扶的暗日記。
將筆記本拿出來,放到了旁邊的書桌上。
又在里面翻找,總算將那幾個劇本找出來了。
蘇扶坐在書桌前,重新翻閱了一下之前的劇本。
或許是當年年紀小劇理的實在太過青,但不得不承認,這個腦是可以的。
想了想,拿起筆開始修改。
略修改完后,已經過去了,足足三個小時。
蘇扶抬手了一下有一些泛酸的眼眸,目又落到了邊上的那個筆記本上。
里面究竟記錄了什麼?蘇扶已經忘得一干二凈了。
但肯定里面的東西都是和薄夜有關的,從小到大也只暗過薄夜這一個人。
蘇扶修長白的手指放到了筆記本上,過了許久,蘇扶還是沒有勇氣將這個筆記本打開。
于是蘇扶重新把這個筆記本鎖進了箱子里。
不能保證自己看到這個筆記本是什麼心,喜悅多還是煩惱多。
也不想看影響自己心的東西,因此那本筆記本也只能落灰。
再次和蘇扶見面了。
變了,變得和一年前不一樣了。
現在的更加有人味了,雖然只是穿著一件黃的長袖衛,以及一條淺藍修長牛仔,但莫名讓人覺得這就是一個人,并不是那種青的小丫頭。
“好久不見。”
薄夜嗓音有些沙啞,目貪婪又留的在蘇扶臉上轉了一圈。
蘇扶對于薄夜的目視而不見,將手中的挎包放到了旁邊,坐在了他的對面:“我要的東西你帶過來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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