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衍不愧是的兒子,他說出了姚素的心聲,霍家對姚素而言,就是一座束縛著和靈魂的大型囚籠……”
傅震聽著慕伶的解釋,忽然間,就像是夢囈般輕聲說著。
慕伶沒怎麼聽清,下意識湊近了幾分。
可就在這時,傅震卻已經清醒過來,看著慕伶難得笑了笑。
“小伶,之前你媽媽讓你委屈的事,傅叔叔怎麼想怎麼也還是覺得過意不去,今天正好我們見面了,這張卡你拿去吧,里面沒多錢,只有幾百萬,就當是傅叔叔再給你添嫁妝了。”
說著,傅震也拿出了一張銀行卡,要塞到慕伶手中。
上次,傅震便已經在霍家給了慕伶許多價值不菲的珠寶首飾,但今天,他竟然又準備了那麼多錢。
慕伶覺得心中一種奇怪的覺升騰而上,搖了搖頭道;“傅叔叔,上次你對我的補償已經足夠了,你到底不是我的爸爸,嫁妝就不用多麻煩了……我覺得客廳里有點悶,我出去等等霍修衍吧。”
說完,這次沒給傅震挽留的機會,慕伶推開了卡,便快步出了屋子。
因為現在時間已經六點半了,沒意外的話,霍修衍很快就能來了。
于是避開傅震,在院子里找了個干凈的石凳子小心坐下,一邊看花,一邊看門,等一個男人。
不想就在這時,一陣低沉的腳步聲倏地響起——
“慕伶!”
下一刻,卻是之前在廚房幫著未來岳母和未婚妻做飯的傅弘景,此時竟然也從主屋出來。
但他應該是悄悄溜出來的。
傅弘景的聲音的很低,看著慕伶的目也帶著忍;“小伶,剛剛我爸和你說了什麼?他是不是給你什麼東西了?”
“傅弘景,你這是特地來對我興師問罪的?”
慕伶愣了一下,瞧著傅弘景這幅神蹙了眉心:“傅弘景,你這是和霍寄在一起后,不僅人變壞了,心眼也變小了?”
雖說幾百萬很多,但過去的傅弘景,可是從不會將這些小錢看在眼里的。
可是傅弘景此時卻本不將慕伶的吐槽聽進去。
“慕伶,你到底有沒有拿我爸給你的東西?”
慕伶直接開口:“我沒拿!你爸為了之前慕士的事想再次補償我,但我沒要,你要是不信可以去問你爸。”
“好,你沒拿,那我相信你的話。”
傅弘景面稍緩,卻并沒有到此為止:“那你們之前在客廳聊了什麼?我從廚房看見,你和我爸說了很長時間的話。”
“……”
慕伶這次是真的有些無語了。
要不是很確定現在站在面前的是傅弘景,都要以為站在面前的是警察,而是什麼無惡不作的犯人呢。
但沒立刻得到想要的答案,傅弘景忽然發火了。
“慕伶,你為什麼還不回答我?你難不是和傅震聊了什麼,不能和我說嗎?”
話音落下,傅弘景也猛地出手來,就將慕伶從石凳上拉了起來。
而慕伶驚了一下,本來就脆弱,頓時扶著腰,臉都疼白了。
“傅弘景,你是不是要殺人!”
“我,我沒有,我剛剛就是有點著急……”傅弘景倏地愣住,沒想到自己的作會讓慕伶反應這麼大,但看著扶腰別扭的作,作為男人,傅弘景又不知想到了什麼:“好端端地,你怎麼會這麼不舒服?你昨晚在干什麼?”
“我的妻子昨晚干什麼,需要你這個外人詢問嗎?”
下一刻,一道冷厲的男聲忽然傳來。
隨后空氣就像是被一把利刃化開,慕伶已經被一雙堅實溫暖的大掌接了過去,傅弘景抓著慕伶的手,也被狠狠甩開。
是霍修衍終于來了。
而看著他,傅弘景的臉變了幾變,金眼鏡后的一雙眼睛也越發深沉:“霍修衍,這件事和你沒有關系。”
“有沒有關系,不需要你來界定。”
霍修衍上前一步,將慕伶護在懷中:“傅總想問什麼,不如問我。”
傅弘景攥了拳頭。
正好這時,遠霍寄的呼喊聲忽然傳來,大概是發現幫自己干活的未婚夫不見了,所以霍寄到嚷嚷找人。
而傅弘景聽見這吵鬧的喊聲,額角的青筋躁地起伏了一下,最后還是只能轉,先回了屋子里。
于是很快地,院子里也只剩下了霍修衍和慕伶兩人。
霍修衍垂眸看向慕伶,原本冰冷威的眼神如寒冰溶解,立刻只剩下了關心和溫:“怎麼樣?傷了沒有?”
“我沒事,其實傅弘景沒怎麼傷到我……”
慕伶低聲解釋,忍不住瞪了霍修衍一眼:“這都怪你,不然我怎麼可能今天這麼狼狽。”
因為要不是擔心被人看笑話,慕伶努力控制了。
今天的走路姿勢估計都得七歪八扭!
霍修衍大掌著慕伶的腰,聞言想到什麼眸底暗了幾分,但也老實承認錯誤:“對不起,你太甜了,我昨晚確實有些失控。”
“你夠了,不許說曖昧的話再調了。”
慕伶是想聽霍修衍好好道歉,但誰要聽他說什麼“甜不甜”的?
忍不住漲紅了臉,可是靠在霍修衍懷中,著他力道適中的按,慕伶原本酸痛無力的子確實好轉了許多。
于是眷地蹭了蹭霍修衍的角,但一消毒水味卻不期然飄進了的鼻端。
慕伶愣了愣:“霍先生,你今天不是在公司上班才沒接我電話,是去見植人弟弟了嗎?”
“對,今天下午,我特地去找了一趟……”
霍修衍沉聲道:“我讓別總是給我打電話,我不是醫生,我沒有義務一直要陪著。”
因為這幾天,的電話,明顯超標了。
霍修衍不準備讓這種況一直無節制地延續下去。
所以他今天特別去做了一些理,尤其是警告了私人醫生,別再將電話隨意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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