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遇離開了,但是權衍墨的氣可沒有消下去。
“等過一段時間,我讓總統把他外派出去一段時間,這樣子你就能看見他了。”
“嗯。”云慕點點頭。
周末,云慕原本是打算好好休息一天,但是臨時接到安淺的電話。
接通電話后,里面傳來安淺焦急的聲音。
“慕慕,你在忙嗎?”
“不忙,有什麼事嗎?”
“是我,的頭痛病又發作了,一直在喊疼,一直很痛苦,你能不能來看看?”安淺著急的說。
“你現在自己還懷著孕呢,不要著急,我馬上就來。”
掛了電話,云慕拿著一套針灸的金針,讓柳素素送自己去了安淺家。
抵達安淺家,有一個傭領著云慕往里面走。
還沒有走進里面,云慕已經聽到了安淺后媽的聲音。
“你說你就不能滿足了你一個小小的愿嗎?”
“你不好,可你還是老氣,你看看把氣的,虧還總說你是最孝順的!真是沒良心!”
安淺被指責的一句話都不說。
云慕是在這個時候走了進來,先是拍了拍安淺的肩膀,接著開口道:“傅家的人知道你們那麼對待傅家的夫人嗎?”
“安淺還懷著孕呢,要是被你說出一個好歹來,你,你們安家付得起責任嗎?”
云慕知道不應該做出這種用權力迫人的事來。
可是對付這樣子的勢利眼,這種是最好的辦法。
劉慧看到云慕來了,臉都變了。
第一次見到云慕,只說和趙天韻是朋友,劉慧以為是什麼千金小姐。
可是第二次見到云慕卻是在電視上,電視當中的云慕是權衍墨的未婚妻,是總統府的大兒媳!
這樣顯赫的大人,居然來到了他們家里,劉慧的都要了!
“行了,我已經把金針帶來了,先給老太太針灸一次試一試,說不定對于頭痛有緩解的作用。”云慕拿開包里的一副金針說道。
劉慧一把拉過安淺,笑瞇瞇的說:“你這個孩子可真是的,到底有沒有眼力見呀?人家總統府的夫人,你讓來給你看病,那不是折你的壽嗎?”
安淺擔心的看向云慕,太著急了,所以本沒有考慮那麼多的事。
“有什麼可折壽的,我和安淺在寧城的時候,姐妹相稱,的自然也是我的,給看病,理所應當。”
“,你說是不是?”云慕對著躺在床上的老太太說。
“啊?”老太太扯了扯角,遲疑著點了點頭,接著有點擔心的問:“不會扎出什麼事來吧?”
“放心,我有數的。”云慕拿起一枚長長的金針開始消毒。
老太太想要反抗一下,但是在接到兒媳婦的表后,只能選擇不再說話。
云慕開始施針,片刻功夫,老太太的頭上扎滿了金針。
“,是覺緩解一點了是嗎?”
“有一點吧。”老太太不確定的說,是裝出來的,只能胡說八道。
“不應該呀,如果真的是神經痛,此刻應該更加疼起來才對,怎麼會緩解?”云慕說完手下的力道更加的重。
“誒誒誒,不要了,疼疼疼了!”老太太驚呼道。
云慕這才松了松力道。
半個小時后,云慕把針一一拿走,開口道:“之后每隔兩個禮拜吧,我會再來安家給針灸的。”
“這,這好吧,謝謝你了,孝順孩子。”老太太只能笑著同意。
“云慕真是謝謝你了。”安淺激的說。
送走云慕后,安淺原本也是打算回家了,但是被劉慧攔在了的房里。
“你想干什麼?”安淺不滿的問。
一想到云慕來前,提出的條件,安淺只覺得可笑無比。
“安淺,你就不能答應了我們那麼一件小小的事嗎?”劉慧很是不滿的說。
“如果妹妹很聰明,各方面過關,不用我去和傅肆說,傅氏集團自然會同意讓職。”
“至于弟弟開店要錢,他有父母有雙手,怎麼樣也求不到我這兒吧?我可沒有錢。”安淺一點面不留的說。
這一對兄妹和同父異母,一向都是不好的,小時候可沒有被他們兩個人整。
“哎呦,哎呦……”床上,老太太開始起來,同時對著安淺道:“淺淺,我們都是一家人,如果在能力范圍允許的況下,就幫幫他們吧,好不好?”
“!”
“淺淺,對于傅家來說,幾百萬簡直是九牛一了,還有你妹妹的工作,只是傅肆一句話的事兒,你這個孩子什麼時候變的那麼絕了呢?難道真的要忍著頭痛,求到傅家去嗎?”
如果是劉慧要求,理都不會理,可是此刻求的是,是在媽媽死后,對最好的,供著讀書的!
安淺很委屈,卻說不出忤逆的話來。
“淺淺,算求你了,保證只有那麼一次,這次以后,我不會再讓們麻煩你了,好不好呀?”老太太沙啞著聲音道。
“我知道了。”安淺最后還是同意了下來。
安淺回到傅家已經是傍晚了。
傅肆站在外面等著。
男人穿著一件黑的襯衫,仿佛是要與黑夜融為一,兩個人結婚同居也有一個多月了,但是安淺仍舊是覺得他很有距離,不敢接近。
此刻看到男人站在外面等著自己,安淺的心里閃過一的暖意。
“寶寶,看來這個世界上還是有人在意我們的。”安淺笑了笑,朝著傅肆走去。
“你是在等我嗎?”走到傅肆的面前,安淺詢問道。
傅肆微微點頭。
“其實不用這樣子的,我和你已經說了,我今天會晚一點回來。”
“可是你沒有告訴,你今天到底是在哪里吃飯,只能固執的等著你回來以后再吃飯。”
“安淺,不要覺得懷孕了,就可以為所為了,的胃不好,出了問題,你付得起責任嗎?”傅肆冷聲道,幽深的眸子如同一潭死水,讓人覺得遍布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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