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銬的鑰匙在哪里?”云慕大聲的問外面的警員。
警員聽到里面的聲音,拿著鑰匙進來。
這個時候,權衍墨也發覺到不對勁,院長已經是出氣多,進氣了。
云慕打開了院長的手銬,將人平放在地上,一邊給他把脈,一邊對著周圍的人說。
“來一個人做心肺復蘇,馬上準備好車,我們送他去……”
“去哪里?”警員著急的問。
云慕不說話了,已經沒有說的必要了。
通過把脈已經知道了,院長不是什麼心梗,而是中毒。
那個毒,毒極其強烈,瞬間侵襲了他的五臟六腑。
是有人要滅他的口,怕他說出什麼不該說的話來。
“是,是三,三……”
“山?你把話說清楚,山什麼?”云慕只能希在院長留之際可以把背后主使的名字說出來。
院長很是不服氣的,停止了呼吸,他的眼睛睜的大.大的,無神的著墻壁。
線索伴隨著院長的死亡沉寂下去。
“是有人下毒了,想要殺人滅口。”云慕無奈的說,毒發太快,本救不回來。
“怎麼會中毒的?你們給他吃了什麼?”權衍墨質問道。
“什麼也沒有吃。”警員不著頭腦的說。
云慕微微擰眉,驀的想通了一點什麼,拿下了自己的包給警員,開口道:“讓檢驗科的人查一查,包里面有什麼質。”
“是。”
下午,檢驗科傳來報道,云慕的包里有一種特殊的末,是從一種上提取出來的,含有劇毒,量服用也能致死。
“是因為你給院長的那個病例。”權衍墨也看出來了。
云慕點點頭道:“那個病例是在科研院打印的,那邊有那個幕后黑手的人。”
“可他居然算準了,算準我會把病歷給院長,也算準了院長會去吃這個病例。”
“衍墨,那個人好可怕。”云慕不寒而栗的說。
神療養院死了那麼多人,總該有個說法,夏韻芷則負責這件事。
自然聽說了院長倒賣的事,但是人已經死了,雖然死之前說了一個什麼‘山’。
總不能把所有名字里有‘山’的人都抓起來吧?
所以神療養院的事只能到此為止,給每個死者的家屬都發放了恤金,對外稱是醫院有人吸煙引起了火災。
這件事在巨大的輿論下,漸漸的失去熱度。
忙完那一切,夏韻芷寫了個報告送到了總統府,然后下樓去理其他事。
“夏書長。”戰承清喊了一聲。
夏韻芷生生的停下了腳步,對于這位殘廢爺,夏韻芷不怎麼和他打招呼,人都是有慕強心理的,看不上這樣子的廢。
但是人家了,也只能是揚起一個笑容道:“三爺,下午好。”
“夏書長最近辛苦了,一直忙著神療養院的事,覺人都瘦了一圈。”
“為總統做事,一切都是應該的,雖然忙碌但是很充實,我很喜歡這樣子的生活。”夏韻芷謙遜的說。
“我聽說神療養院這件事背后可不簡單,有調查出來什麼嗎?”戰承清詢問道。
“很難了,院長都已經死了,與這個案件最相關的人最后什麼都沒有留下。”
“不對,還留下了一個字——‘山’,可是誰能懂是什麼意思。”夏韻芷搖了搖頭說。
“嘖,那還真是可惜,讓一個大壞蛋逃了法律的制裁。”戰承清皺了皺眉頭。
“三爺,我還有不事要去做,先走一步了。”
夏韻芷正要走,有一張照片從戰承清的椅上掉下來。
“夏書長,能不能請你幫我一個忙,幫我把那張照片撿起來?”戰承清拜托道。
人家是一個殘廢了,如果連這點忙也不幫,未免顯得太不近人了一點。
于是夏韻芷朝著戰承清走去,親手給他把照片撿起來。
這是一張老照片,但是一瞬間吸引了夏韻芷的目。
“三爺,這張照片你是從哪里找到的?”夏韻芷詢問道。
照片上是兩男兩。
其中一個男人是如今的總統閣下戰盛麟,另外一個男人居然,居然是上回和云慕說話的大叔!
那個大叔臉上有一條長長的傷疤,看起來很可怖,只是照片當中他,正是最好的年華,清風霽月,看起來溫紳士,其模樣氣質,一點不輸年輕時候的戰盛麟。
“這個是我家相冊的老照片了,我覺得父親這張照片拍的特別好看,所以才特地收藏起來了。”
“除了總統閣下,剩下的三個人是誰,您知道嗎?”夏韻芷詢問道。
“噓!”戰承清的手指放在上,他說:“另外的這三個人,可不能隨便說,是會引來很大的麻煩的,而且他們可能都已經不在人世了。”
“不過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告訴你也沒有關系。”
戰承清的手指在了戰盛麟旁的人上,他道:“這位是前任議長夫人,虞音,長得漂亮吧,可惜了紅薄命,可以涉嫌謀反,已經死在了牢里。”
“另外這一對夫妻更加是我父親的眼中刺,中釘了,他們就是盛家的大公子——盛封京,和虞家的二小姐——虞霜!”
“盛家原本就已經是權勢人,功高震主了,結果還和虞家夫婦最疼的小兒虞霜訂婚。”
“父親自然容不下他們了。”
“當年盛家和虞家可是死了太多太多的人了,至今都是一個忌諱。”
戰承清自顧自的說,仿佛毫沒有注意到夏韻芷的臉已經不對了。
夏韻芷還以為那個大叔只是云慕的一個朋友,誰知道,誰知道居然是通緝了二十多年的通緝犯!
云慕知嗎?權衍墨知嗎?
“夏書長,我說的是不是太多了,把你嚇到了,看你的臉并不是很好看吶。”戰承清眨了眨眸子,一臉無害的著面前的人。
“可能是太忙了,所以才會臉難看,照片我已經還給三爺了,我先回去了。”夏韻芷微微踉蹌著起,朝著外面走去。
這個消息實在是太炸了,一時間都消化不了了。
看著夏韻芷離開,戰承清把照片直接丟進了垃圾桶里。
“呵,山?有沒有可能那個死人說的是三呢,三爺的三。”戰承清幽幽的開口道,只是沒有人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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