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時律一睜眼就是朝思暮想的人的臉。
時間仿佛凝固了。
他懷疑自己是不是太累了,以至于出現了幻覺。
不然他怎麼在這里看見了傅明薇?
見他一眨不眨地盯著自己,傅明薇設地地一下聯想到了他的心境。
他應該是在懷疑。
以為自己還在夢里。
順勢撈起他的手,牢牢地握住,放在臉頰邊。
“是我,寶寶,我回來看你了。不是夢,是我……”
傅明薇重復呢喃了幾遍。
病床上的人才像是有了一點輕微的知覺。
眼可見的,男人的瞳孔逐漸放大。
下一秒。
他攬過的腰,地抱住。
一下又一下地過的發頂到發尾。
聞著悉的味道,他貪婪的不知所以。
“你怎麼來了……你怎麼來了……你怎麼會來……?”
蔣時律不愿意相信這是真的。
傅明薇竟然真的出現在他面前了!
“我聽助理說你生病了,你連軸轉好幾個月了不休息,你的這樣怎麼吃得消呢? 我不來看一眼的話,我怎麼放的下心。”
傅明薇都要哭了。
蔣時律聲音悶悶的,似乎還含了幾分孩的委屈。
“忙起來了就不會太想你了。我只有讓自己忙起來,才不會想去打擾你……”
“你可以打擾我的啊,我是出去學習了,又不是去保衛祖國了。”
“可是……我怕打擾到你。”
“怎麼會,你找我怎麼會是打擾呢,我高興都來不及。”
蔣時律不想在學習的時候打擾到,所以就忍住了。
盡管讓自己的已經抗到了極限。
但是他依然不想讓傅明薇知道。
知道了就會擔心他。
“我不是讓他們把消息封鎖了嗎?”蔣時律問,“你怎麼還是知道了?”
關鍵時刻,傅明薇知道,不能出賣助理。
所以什麼也沒說。
“就不能是心有靈犀?我夢到你出事了,我就趕回來看看你。”
傅明薇隨便扯了個理由。
蔣時律竟然還信了。
果然腦不分男,發作的時候都像是笨蛋。
抱著一會兒,他就忍不住想親了。
可是他幾天沒刮胡子了。
有些扎人。
他怕嫌棄,所以從剛才一開始的時候,他就一直在努力地克制。
傅明薇:“干嘛,想做壞事?”
“沒有。”蔣時律咽了咽,漂亮的結上下滾。
傅明薇故意調侃他,“哦豁,想親我啊?”
蔣時律:“……”
他可以說實話嗎?
“我問你話呢,你怎麼不答?”
“……想的。”
“想的你怎麼不親?”
“我……”蔣時律握著的肩膀,用了點力,又松開,“我胡子……有點扎,我怕你嫌棄。”
“哈哈哈。”傅明薇越看他越覺得他真是可了!
怎麼會有三十歲的老男人還這麼可的啊!
嚶嚶嚶!
“我嫌棄過你嗎?”傅明薇捧著他剛毅的下,“嘖嘖嘖,帥哥就是不一樣啊。胡子拉碴的,依然帥的驚為天人。看起來更有魅力了呢。”
被夸的不好意思。
蔣時律偏過頭。
耳朵卻是不由自主地紅了。
“好啦。”
笑了聲,捧著他的臉轉過來,“你不親的話,那我親了哦。”
話音落地,傅明薇彎著腰,對著他的薄,深深地吻了上去。
思念若。
一親上,就難舍難分了。
好像要竭力宣泄這三個月來未見的思念之。
瘋狂地,宣泄。
天空下著可有可無的雨點,遠看一棟小型樓房裡有一處還亮著微弱的光,近看裡面“慘不忍睹”——亂丟的衣服,吃完的零食袋,散落一地的書本,一片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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