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一起睡到下午。
肚子咕咕的,溫月是被活活醒的。
睜開眼,看見傅西竹也醒了。
正看著。
溫月不好意思的轉開臉,而后又轉過頭,佯裝生氣的瞪他一眼,“看我干什麼,還有你笑什麼。我長得很好笑嗎?”
傅西竹沒接話,輕笑著說了一句“聽到某只小貓的肚子不服抗議了”后坐起來,準備起來。
溫月補過一覺,覺神好多了。
也不想再躺著,跟著爬起來。
可惜,手不方便,看著現在了小殘廢一樣的自己,溫月自個兒都有些嫌棄。
這也干不了,那也干不了。
連穿服洗臉都不,困難死了。
溫月看著鏡子里頭發睡得糟糟的自己,心生沮喪。
等傅西竹穿好服轉過來,溫月盯著他,眼的著。
一雙小殘手舉起來,眼神無辜又可憐,展示著自己傷的兩只爪子。
見傅西竹沒什麼太大反應,溫月立馬鼓著,眼睛一眨一眨的。
跟稻田里的小青蛙似的。
蠢萌又有點可。
溫月的這副模樣,令傅西竹的心尖發。
傅西竹把襯衫的扣子慢條斯理地一點點全部扣完,然后走進到床邊,張開手臂。
溫月仰著脖子看著,沒。
傅西竹好脾氣的等著,耐心說:“起來吧小仙,老公來伺候我的小月亮更。”
溫月沒忍住笑了一下。
角弧度上揚,笑得像五月的花開了一樣好看。
“諾。”
溫月爬起來,一個沒注意差點跌下床。
傅西竹輕微皺眉提醒一句。
“你慢一點。”
溫月格外溫順聽話,“嗯嗯,好的呢。”
傅西竹站在地面上,溫月站在床上。
兩個人之間存在著高度差,溫月覺總算比傅西竹高一頭了。
有點愉悅的優越。
下得瑟的一仰,語氣也得瑟,“傅警,一夜之間,你怎麼矮了啊。
你看,我比你高了不呢,我真佩服我自己,太棒了。”
傅西竹無語,有什麼好樂的。
真是稚。
傅西竹心里這麼想,上不說,給溫月整理好凌的頭發。
“哎,你怎麼不說話。”
“嗯,厲害的。”
“厲害什麼。”
“能長個,比我高,真厲害。”
這不痛不的話,讓溫月不滿意。
不過手這樣,也不影響到要鬧騰傅警的心思,“把你的臉抬起來,小仙要親你。”
傅西竹一張俊臉著十分正經,“不給親。”
溫月生氣了。
怎麼了嘛。
哼,真小氣。
溫月說給他聽,“你真小氣。”
傅西竹無于衷。
溫月好想踢他一腳,讓他一本正經,讓他裝。
搞得很稀罕似的,以后他要是親,看愿不愿意。
溫月剛要轉,猝不及防的被一個人抱住了,嚇了一大跳。
“你干嘛,不給親,你別我。”
溫月頭往后仰,拼命的躲,就是不讓傅西竹親。
傅西竹輕笑一聲,也沒在意這只貓的小脾氣,松開了。
他彎腰給找拖鞋。
“腳過來,穿鞋。”
溫月愣下,從來沒想過有一天,追幾次都追不上的男人,會這麼心溫的伺候。
會彎腰給拿拖鞋。
溫月心里暖暖的,有點。
看傅西竹的眼神愈發的依賴,。
仗著他的這份寵,使著的小子,盡的發揮什麼——
恃寵而驕。
“不想自己走,腳疼。”
傅西竹挑眉,眼神詢問,然后呢?
溫月張手臂,“要抱,你抱。”
傅西竹要笑不笑的,提要求,“抱可以,親我一下。”
溫月立馬翻臉不干。
不行。
想的!
剛才有機會他不要,現在沒機會了。
沉默對峙一會兒,傅西竹先敗下陣,由著了。
摟住的腰剛剛抱下來,溫月的腳還沒穿進拖鞋里,忽然往他上一跳。
貓跳樹一樣的敏捷。
突如其來的舉,嚇的傅西竹眼皮子猛地一跳。
眼疾手快的撈住,托著。
傅西竹皺眉訓斥,“是誰的手傷了?都這樣還不老實,皮什麼皮。”
“閃到胳膊了,再等疼起來別找我喊疼!”
溫月沒張。
默默的挨訓,在心里默念。
不聽不聽,王八念經。
看到傅西竹不生氣了,溫月主湊過去親他一口。
“老公我錯了。”
“別生氣了嘛傅警,你這麼帥,板著臉兇人會變丑的。”
“還會變老。”
傅西竹:“……”
溫月又親一口傅西竹的臉頰,戲表演,“老公,我手好疼。”
傅西竹故意一副疼死你不想管你的表。
他也沒管拖鞋,直接抱著出臥室。
下樓。
溫月趴在傅西竹肩膀上,愜意的很,兩條晃啊晃。
心好的不得了,里哼著歌。
到沙發上,傅西竹開口:“下來。”
溫月摟著他脖子,“不想。”
傅西竹無奈:“還做不做飯了,還吃不吃飯了。要不你長在我后背上算了。”
溫月眨眨眼,“我可以點個頭嗎?”
上笑嘻嘻,但沒真的跟他再胡鬧,麻溜的下來。
傅西竹去玄關重新給找一雙鞋,他徑直去廚房,“這幾天我在家,沒讓李阿姨過來,不嫌棄我做飯簡單難吃的話,就吃我做的吧。”
溫月立馬跟過去。
甜的,跟抹一把糖似的。
“哇喔,傅警好厲害啊,還會做飯呀。”
“能緝拿罪犯,還能著飯勺鍋鏟進廚房,我真的好崇拜啊。”
“我真羨慕我自己,怎麼就能擁有這麼一個完的老公呢。”
“傅警,你怎麼這麼好。”
……
廚房里。
高大拔的男人挽高袖子,安靜的洗菜切菜做飯,后面跟著一個小能說,怎麼都不嫌累的吵人鬼。
要是不說話。
在丟過去一個胡蘿卜。
就跟一直抱著胡蘿卜啃,小不停的兔子沒什麼區別。
傅西竹去冰箱拿西紅柿。
溫月跟著。
指揮,“傅警,你把蛋打碎,不要整著煎哈。”
傅西竹去拿糖。
溫月小腦袋忽然湊上前。
“傅警,你別拿錯了哈,鹽和糖長一樣的,放鹽你別手抖哈!”
傅西竹忍無可忍的轉,修長的手指豎起一,抵著的額頭。
溫月眼睛黑溜溜的轉,“你干嘛啊。”
傅西竹一字一句,“跟屁蟲呢你,我那麼近干什麼,會被油燙到。”
傅西竹:“離我遠點。”
這個理由,好說好說。
溫月聽話的立即后退三步,“三步呢,很遠了!”
傅西竹輕嗤一聲。
男人眼神著迫,“沒讓你走貓步,好好走路。再給我退,十步!”
“啊,不要。”溫月皺眉,臉上神惱兇惱兇的,“十步都出廚房到客廳了,你再瞪我,取消三步,我就你后背上信不信。”
接著,又說,“反正油濺出來,有你擋著,也燙不到我啊。”
傅西竹:“……”
他竟然瘋了的認為,說的還有道理。
真拿沒轍。
黏人貓。
——
第二天,溫月再次幸福的傅警親手的心投喂后,聽到客廳沙發上的手機響,跑去看誰打來的電話。
結果不是的。
傅西竹的手機。
上面來電顯示——凌昭。
溫月扭頭,喊在廚房里刷碗的傅西竹,“你電話,凌昭哥打的。”
傅西竹手上有水,“你幫忙接……”很快想到什麼,“等下。”
溫月看一眼抱著紗布的手,試著去,沒想到還真劃開了。
又很巧的,開外音。
那頭陸凌昭的聲音,“西竹,你要的人,已經給你找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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