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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勾歡》 第98章 潮

周辭宴笑了,他指腹磨研著謝棠的纖腰。

忽地,他猛地用力,在謝棠的腰上掐了一把,“我不壞點,你現在都到了別人床上了吧。”

謝棠疼得眼淚都飆出來,“痛。”

痛就對了。

別是他一個人難

周辭宴抵著,手上的力道放,輕的腰,一下又一下地輕拍著,像是懲罰后的安

“想不想要我?”

他眼尾挑著,邪氣十足,也翹著的。

許是酒的麻痹作用,謝棠忘記了剛才的疼,忘記了眼前的這個妖是個危險的存在。

淺的,只看他那張臉。

仰著頭,輕輕點了點。

也不知道手指什麼時候來到他的小腹上。

隔著那半的西服,他的腹,“想撲倒你。”

氣息有些,眼神直白又骨,帶著最原始的

念上頭的時候,沒人能拒絕的了。

“妖大人,給我吧。”

謝棠的指尖撥開了周辭宴西服扣子。

一顆又一顆,他今天穿得不多,格外好

周辭宴向來不是會忍耐自己的人,他可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他就喜歡趁人之危。

謝棠起先,并不怎麼配合,抱著周辭宴的頭,找耳朵。

“妖大人,你的頭頂為什麼沒有耳朵啊。”

很奇怪,明明記得,媽媽的故事里,妖大人有兩個尖尖的,茸茸的耳朵,就長在頭頂上面來著。

哪去了?

為什麼會沒有呢?

周辭宴的頭發被謝棠弄得七八糟,偏他還發作不起來。

沒人會跟一個醉鬼計較。

他吻著謝棠的脖頸,抓住的一只手,沿著他的腹向下

“謝棠,你想不想看,妖大人的寶貝。”

謝棠迷迷糊糊地,一聽見“寶貝”兩個字,眼睛锃亮,“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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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他帶著的手。

謝棠手心向后,“好燙。”

周辭宴,“因為妖大人需要你。”

周辭宴圈住的腰,“謝棠,讓它涼下來。”

……

周辭宴覺得自己真是個賤皮子,看見那男人跪在跟前,左,自己能憋屈幾個小時。

不過好在,他還有機會討回來。

那天夜里,謝棠怎麼求饒都不管用。

周辭宴就是要把弄得疲力盡,讓沒有力氣去勾搭別的男人。

“謝棠,你才是狗。”

謝棠眼前一片昏白,“不是。”

“謝棠,我想把你綁起來。”

省得你出去朝三暮四。

謝棠搖著頭,堙滅在熱浪中去……

那天晚上,做了個很疲憊的夢,夢見自己在浩瀚的海洋中央,使勁地往外游,卻始終找不到終點。

游了好久,看見了一塊礁石。

那是的希

可游到跟前,看見一個帶著狐貍耳朵的男人撐在上面,他長得好看得不得了。

想爬上去,卻使不上力氣,出手,希這個狐貍能拉自己一把。

可狐貍邪氣地一笑,握住了的手,然后跳下了海,將了浪中去。

謝棠是被刺醒的,昨晚,窗簾沒拉嚴實。

側頭,就看見夢里那只狐貍躺在自己邊,睡得著呢。

謝棠擰了眉,氣得直接一個掌打在了周辭宴的臉上。

周辭宴鎖著眉,睜開眼,看見謝棠那張小臉,他咧開,得逞得笑,“棠寶,醒了?”

有種小人得志的覺。

他可不就是小人嗎?

謝棠瞇著眸,質問道,“我怎麼在你這?”

周辭宴挑著,“你非要來的。”

謝棠呵了聲,是喝醉了,不是喝傻了。

“周辭宴,我說過的,我們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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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記得。”周辭宴的語氣忽然冷了下來。

沒喝多的謝棠,就是討厭,真后悔,昨天心了,就該一直到天亮,讓這張,啞得說不出話來,省得說些他不聽的話。

“解釋一下。”

謝棠眼底滲著冷意。

周辭宴無所謂地勾起一邊的浴袍,往上套,“沒什麼好解釋的。”

周辭宴任不聽話的模樣,一點都不順眼。

空氣凝滯下來,只有謝棠一個人在對峙。

周辭宴慢條斯理地穿好服,回眸,看向,“瞪著我干嘛。”

謝棠氣的手指都發抖了,死死著被角,真想掐死這個渾蛋。

周辭宴回視線,扯了下,“昨晚的事,你不認是吧?”

“我喝多了。”謝棠想說什麼都不記得了,但怕周辭宴趁機鉆空子,臨時改了話,“連路都走不了,你讓我怎麼認。”

“你是走不了路。”

周辭宴頓了下聲,抬起眸子直勾勾地盯著,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但你跌跌撞撞的,非要往我上撲,還扯我子。”

他笑了下,“要不要讓我幫你回憶一下你是怎麼扯的。”

謝棠偏過頭,昨天喝斷片了,一點都不記得發生了什麼。

只記得約抓住了個什麼寶貝,卻想不起來那個寶貝是什麼。

作罷,周辭宴就要來扯的手。

謝棠生氣地攥拳頭,砸了他的手背一下,還狠狠地剜了他一眼,警告,“不許腳。”

周辭宴砸疼的那只手,眸斂了下,狠毒的人。

拉了拉被子,試圖掩住自己上的風

“我是喝斷片了,但你說的話,我一個字都不信。”

周辭宴嘖了兩聲,謝棠就是想賴賬,這和睡完不給錢是一個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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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也不在意,他舒服了就好。

他那兩聲不屑得很,謝棠聽著刺耳的睨向他,“周辭宴,你帶我上頂樓,我不信你不是別有用心。”

他當然是別有用心,但他不會認。

“謝棠,你別把我想得那麼齷齪,我帶你上樓的目的很純粹,就是讓你好好休息。”

他說得冠冕堂皇。

謝棠冷笑,“是嗎?”

“是啊。”周辭宴面不改

探出手心,“證據呢?”

擺出的是右手,正好是昨天抓住他的那只手。

周辭宴盯著手心上面那片漫開的,眸暗了暗,他又想了。

他挑挑下,視線探到謝棠的后去。

“床單落落的,你自己不到?”

謝棠趕回頭一看,盯著床單那比別的地方要深上許多的一大片,愣了神。

用指尖小心翼翼地探過去。

終于知道了,為什麼自己會做那樣的夢了。

原來一直在水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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